順道訓練保鏢隊的人,畢竟,他們是公主殿下手下的人,總是想之前那樣懶懶散散的很不像話。
“副隊長,你看,那不是言總裁嗎?”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走到光火的身旁,輕聲說道。
光火順着男人手指的方向,便看到了正在練習的言司遠兩人,不禁微微皺了皺眉頭,想着之前應該是安排了人告誡他們不要隨意走動的,怎麼這個時間,他們會出現在這裡?
光火不禁感到有些納悶,但是看到言司遠兩人手腳利落的練習着,不禁有些手癢,便吩咐手下的人開始練習,而他也走到一旁的訓練場開始今天的訓練。
但是,眼睛卻時不時的注意着言司遠兩人,畢竟他們的出現,便能夠知道是他的手下出現了失職,但是隻要他們兩人能夠安分的離開回到房間裡就好了。
光火的心中不免有些擔憂,但是現在唯一能夠做的便只有好好的盯住他們,不要出任何的差錯便好。
而此時,國王在房間裡感到無聊,便想着出來走走,之前看到跆拳道比賽的宣傳,想要去訓練場看看,他們的保鏢對訓練的成果。
因此,便帶着保鏢隊的一行人來到了訓練場,看到其他的人或多或少的都在訓練場上練習着,國王頗爲滿意的點了點頭,便四處觀察着。
只是,當他看到角落裡練習的兩個人時,略顯斑白的眉頭,不由得緊緊的皺在一起,微垂着腦袋想了想,又擡眸仔細的看了言司遠一眼,隨即便認出了那個人便是沙爾汗口中的‘未婚夫’。
光火幾人正在練習,保鏢隊中的一人慌忙的走到他的面前,悄聲告訴他,國王陛下已經來到了訓練場,光火聞言,一瞬間的呆愣,不禁在心中暗罵了一聲,便急匆匆的走到國王的面前。
“國王陛下安好。”光火帶着衆人來到國王的面前,半跪在地上行禮。
光火的心中不禁微微感到懊惱,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也不知道國王來到訓練場是什麼用意。
“嗯,都起來吧。”國王略顯蒼老的聲音在衆人的耳中響起,只是他的眼眸卻定定的看向角落裡正在兀自訓練的兩人身上,看到他們的身手,國王的眸光微閃,淡淡地應道。
光火微微擡眸看向眼前的國王,卻發現他的眼睛正盯着某處,不由得瞥向他看的地方,這才發現國王看的不是別人,正是言司遠夫婦二人,眼底閃過一抹訝異,但是卻又不免感到微微的擔憂。
國王示意身旁的隨身侍從將正在練習的兩個人帶到了他的面前。
當初卿知道是國王要他們過去的時候,不由得微微一愣,沒有想到當初她開玩笑說的那句話竟然成真了,不禁讓她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又有些好奇,這個國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言司遠從初卿的臉上便能夠知曉她的腦袋裡在想些什麼,頓時感到哭笑不得,但是一想到之前沙爾汗的做法,不免有些微微的擔憂,不知道國王陛下召見他們是什麼用意。
“卿卿,待會不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要說話,相信我能夠辦好,知道嗎?”言司遠輕捏了下女人的手背,微微眯了眯眸子,輕聲說道。
初卿聞言,擡眸看向一臉慎重的言司遠,雖然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看到他臉上如此認真的表情,抿了抿脣瓣,點了點頭,只要是他說的,她一定會聽,畢竟現在的處境只能這樣。
言司遠看着眼前如此乖巧的女人,眼底閃過一抹溫柔,轉瞬即逝,想着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深邃的眼眸深處閃過深思,只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陛下,人帶到了。”隨身侍從將人帶到國王的面前,微彎着腰恭敬的說道。
“嗯,你就是言司遠吧?我看你的身手不錯,不如跟他比試一下如何?”國王看着眼前一身休閒裝扮的言司遠,眸光微閃,伸手指向身旁的光火,淡淡地開口說道。
言司遠聞言,眼底閃過一抹深思,擡起頭,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薄脣輕啓,淡淡地應道:“陛下,恐怕讓您失望了,我只是會一些簡單的防身術而已,只是爲了能夠保全性命,並不會跆拳道。”
而被指的光火不免感到有一絲的爲難,怎麼好事都輪不到他的身上,偏偏是這樣的事情,心中不免微微嘆了口氣。
“是嗎?我看你的身手倒像是練過的。”國王聞言,深邃的眼眸微微眯了眯,顯然不是很相信言司遠所說的話。
“是的,陛下,主要是我練習的時間比較長了,熟能生巧了罷了,所以纔會讓陛下誤認爲我會這些。”言司遠微垂下眸子,掩飾住眼底的精光,淡淡地說道。
國王聽到言司遠的解釋後,高高揚起了眉頭,對於他的這套說辭並不感到意外,只是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會當面如此委婉的拒絕他,這讓他的心中不免感到一絲的不舒服。
更何況他還是沙爾汗親口承認的‘未婚夫’,即使只是找他當個擋箭牌,他對於這男人的印象也不是很好了,更何況這樣的男人也是不容小覷的一個人物。
國王微眯着雙眼,定定的看着站在眼前的兩人,略顯嚴肅的臉上驀地劃過一抹了然,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既然你不行的話,那麼你身邊的這位應該可以吧?我看她的身手也算是不錯的,雖然有些生疏,但也可以跟保鏢隊裡的人切磋一下吧?”
聞言,言司遠微垂下的眼底有一閃而過的怒意,但是轉眼間便消失不見,站在男人最近的初卿驀地感到一陣冰冷的氣息,頓時縈繞在她的身旁,雖然時間極短,但是她依舊感受到了。
初卿擡眸瞥了眼依舊正在思考的男人,悄悄的捏了捏他的手背,示意他不要態度如此強硬,畢竟現在不是在他們的國家之中,受人限制也是在所難免的。
只是,言司遠並不這樣認爲,倘若只是想要給他出難題也就罷了,但是現在卻將主意打到了初卿的身上,這讓他不得不感到一絲怒意,倘若不是時機不對的話,那麼他絕對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放過任何一個想要拿初卿當籌碼的人。
言司遠感到了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垂眸看向身旁有些擔憂的女人,朝着她的方向幾不可聞的點了點頭,將周身的那股怒意給收斂了起來,在心中默默的嘆了口氣。
“陛下,既然你想要看的話,那麼我可以奉陪,請您不要爲難一個初學者。”言司遠擡眸看向眼前的國王,嘴角驀地揚起一抹莫名的笑意,淡淡的開口應道。
言司遠的意思很明顯,國王自然也能夠明白他話中的含義,但是卻沒有生氣,只是淡笑着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麼就開始吧。”
“不過,陛下,既然是比試,那麼輸贏的話就應該有獎勵的對嗎?”言司遠看着正要轉身的國王,依舊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慢條斯理的問道。
“這是當然,既然有輸贏,那麼就一定會有獎罰。”國王聽到後,略顯斑白的眉頭不由得緊緊的蹙在一起,若有所思的看向正站得筆直的男人。
言司遠的目光斂了斂,收起了眼底的精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意,“懲罰倒是不用了,不過,至於這贏的獎勵……”
“好,既然是你提出來的,那麼,你想要什麼樣的獎勵?”國王自然明白言司遠說這句話的後面的含義,雖然沒有說完,但是他卻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想要跟他變相的‘談判’,他倒是想要看看言司遠究竟想要做什麼,便順着他的話說道。
“倘若是我贏了的話,那麼請國王陛下放我們離開,畢竟我們已經在這‘做客’很長時間了,也不想要再給你們添麻煩了。”言司遠頗爲委婉的口吻說道,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容,轉瞬即逝,定定的看着眼前這個異常嚴肅的男人身上。
初卿緊握着雙手,呆在言司遠的身後,沒有想到他會提出這樣的條件,不禁爲他的機智點贊,畢竟只要是國王鬆口讓他們回去,沙爾汗公主就沒有什麼可以阻攔的了。
初卿的嘴角慢慢地揚起一抹淺笑,想着馬上就能夠見到家人,內心不禁微微有些激動,但是更多的是感動,擡眸看向眼前站着的男人的高大的身影,頓時覺得無比的幸福,慢慢地垂下眼瞼,將情緒都藏在眼底,等待着結果。
不過,她相信言司遠既然能夠說出這番話,便一定能夠打敗光火。
而此時的光火不禁偷偷地觀察了言司遠,想着他只是學過幾年的防身術,而他作爲保鏢副隊長,就不能夠給國王丟臉,緊抿着脣瓣,有些艱難的嚥了咽口水,顯示着他也有些緊張,畢竟是第一次在國王面前露臉,怎樣都得更加的努力去做好。
國王自然明白言司遠口中的含義,不禁在心中微微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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