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傻小子,跟你說話呢!想什麼呢?”于靖柏見師妹着急,又見白映寒傻愣愣的站在那裡不知在想什麼,趕緊起身呵斥道。
“噢。”白映寒回過神來趕緊撩了前襟腿一彎就要跪下,隨即一想又直起身來道:“不對,我爲什麼要跪?我又不想做官,也沒有做錯什麼事情,再說,你們來這裡不是來吃飯的嗎?想吃什麼點菜就行了呀!爲什麼讓我跪下呢?”
“你......”聽了白映寒的話貝靖荷不禁嚇了一跳“噌”的一聲站了起來,手指着白映寒不知說什麼好,只好恭恭敬敬的對恆王行禮道:“王爺恕罪,他只是一個無知小民而已,不懂禮數,呆會兒屬下教教他。”
恆王很有趣味的看着白映寒笑道:“不用,這人很特別嘛!本王喜歡他,你帶他下去點菜吧!本王不怪罪他。”
“屬下待他謝王爺了。”貝靖荷說着走到白映寒身邊拉了他的手就往樓下走去。
走到樓梯口白映寒要掙脫貝靖荷的手,可他怎麼掙都沒有掙脫出手來,還被她這樣拉扯着下了樓往廚房那邊走去,走到廚房門口時貝靖荷看見後面似乎還有個門的樣子,就拉着白映寒往那裡去了。
白易之、王春安、志誠還有幾名夥計看見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想要跟上前來卻被貝靖荷一擺手制止了。
貝靖荷把白映寒拉進了他用來休息的地方,就忍不住撲進了白映寒的懷裡,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被白映寒伸手推開了她,他的兩隻手正好按在她的胸脯上。
“啊!”白映寒只感覺入手處一片綿軟,心知有異,不禁大急起來心道:“壞了壞了,我怎麼又遇到了這種事呢?他怎麼是個女的呢?她該不會又要......”想到這裡趕緊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是一個姑娘......”
貝靖荷面上一片羞紅,她跺着腳嬌嗔道:“真是個傻小子!”說着手裡就去撕下嘴脣上那兩撇鬍須,又用帕子使勁擦去臉上的化妝泥,本來的面貌一點一點在白映寒面前呈現着。
“姐姐?呵呵呵......姐姐,怎麼是你,真是想死我了,你終於回來了。”白映寒的一陣狂喜下一把抱着貝靖荷又是親又是笑的,樂得不知所以了。
貝靖荷一把推開他嬌嗔道:“真是個傻小子。”
白映寒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後腦勺,憨笑的看着貝靖荷不知該怎麼辦了。
見他這個樣子,貝靖荷心裡嘆息一聲厚着臉嬌聲道:“我要你像剛纔那樣抱着我,親我。”
看着她嬌羞的模樣,白映寒心裡歡喜也沒有多想什麼慢慢走上前去輕輕抱擁着她,溫柔地親吻她,在親吻過程中他似乎覺得自己是愛她的,不然也做不到這樣自然了。
這樣子被他抱着親吻着,貝靖荷的心裡是甜蜜的,她感覺自己的心都被他吻得軟糯糯的了,身子也輕飄飄的,人都有些找不着北了,她真想就這樣不管不顧留下來和他廝守。當她感覺到白映寒的手從她的背部遊移到了胸部,一股**襲遍了全身,她明顯的感覺到白映寒身體的變化,腦中還殘留的一份清明讓貝靖荷意識到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不要......”貝靖荷使勁推開了他,看見他面色潮紅人也有些喘息了,他眼裡閃爍着渴望,她真想現在就把自己交給他,可是此時此地她不能這樣做。
“姐姐......”情慾讓白映寒有些失去了理智,因爲雲卿兒有了身孕,她不讓他碰她,他都忍耐了好久了,每晚和張憐翠睡在一起簡直就是一種折磨,不過沒有外來事物的挑逗倒是還可以忍受,經過剛纔的親熱情慾在身體中瀰漫開來他竟感覺有些無法控制了。
貝靖荷面上滿是羞色,她都不好意思看他了,但還是鼓起勇氣說道:“姐姐這次來就是想和你在一起的,等你娶我進了門姐姐就真正的屬於你了,你,你先冷靜一下,呆會兒還要出去見客人呢!”
白映寒也爲自己的失控感到羞澀,他做了幾個深呼吸盡量平復自己的心境後,才走過去拉了貝靖荷的手在牀邊坐下,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剛纔......”
貝靖荷伸手按在他的脣上搖了搖頭,面上含羞帶喜的說道:“不要說對不起,我很喜歡你那樣對我,只是現在不適合。”
看着貝靖荷的嬌羞模樣,不知何時一抹媚色在她眉間顯現,她柔潤鮮紅的脣瓣像熟透的櫻桃在眼前晃悠,白映寒差點控制不住又想親吻她的櫻脣,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他輕輕握住那隻按在他嘴上的手親吻了一下隨即把她擁進懷裡嘆道:“姐,你知道嗎?自你走後,我娘趁着我在病中瞞着我把憐翠娶進了門,還騙我說是你回來了,娶的人是你......”
“什麼?怎麼會這樣?”貝靖荷聽了這話真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是算準了這個正室的位置是非她莫屬的,卻不知白家根本就沒有忌諱什麼依然迎了張家小姐進了門。
看到貝靖荷震驚的模樣,白映寒滿含愧疚的拉着貝靖荷的手說:“我娘這麼做是不對,但我娘她也是爲了我好,她說做人要守信,既然跟張家已經定了親就不能反悔,這也是因爲憐翠她死活不依才走的這一步,憐翠她也沒有錯啊!姐姐,你......”
貝靖荷“噌”的一下站起身來看着白映寒,質問道:“我原以爲你和別人是不同的,誰知道你和別人也是一樣的,你不是說要一心一意的對紫胭好嗎?怎麼那張家小姐一進門你就向着她了?之前你說的話難道都是假的嗎?”
白映寒趕緊站起身來想要拉貝靖荷的手和她好好解釋的,卻被貝靖荷怒氣衝衝的推開了。白映寒解釋道:“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都不知道你走的這段日子發生了些什麼。成親的那晚當我發現和我成親的不是你的時候,我很傷心,可是靜荷姨卻把房門給鎖上了,我趴在門口哭喊沒人理我,後來我就拿了桌上的酒將自己灌醉,那晚我在門邊的地上睡了一夜,等到醒來的時候我趁着娘和靜荷姨不在就去了卿兒那裡,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走過去的,在卿兒那裡我躺了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