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懸掛在半空中的太陽漸漸偏西,金黃色的晚霞灑滿了天空,任宏宇悠悠醒轉過來,艱難的睜開眼睛,入眼的是漆黑一片,刺鼻的腥臭味狠狠的刺激着任宏宇的鼻子! 黃褐色帶着腐蝕性的**不斷從花苞內壁分泌出來,任宏宇只感到渾身黏答答溼漉漉的,微微一動身體刺骨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食人花吞噬了任宏宇,食人花想要消化下一個人自然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何況任宏宇還是一個修煉者,體制遠超越常人。 一股窒息的感覺傳入任宏宇的大腦,一陣眩暈感傳來! “我不能死!絕對不能死!” 任宏宇心裡不停的喃喃自語,左旋夕那張帶着淚痕的俏悄然浮現在任宏宇腦海之中,自己的父母還在家等着自己回去,自己絕對不能死! 艱難的反轉了一下身體,強忍着身體上刺骨的疼痛,天書功法緩緩運轉,體內所剩下的靈力頓時從任宏宇體內如潮水一般宣泄而出。 “給我破!” 一聲低喝從任宏宇喉嚨間響起,積壓已久的浩瀚靈力頓時像沸騰起來一般,一圈圈狠狠的向着花苞內壁衝擊而去! 砰地一聲巨響! 碩大的花朵猛然從裡面爆裂開來,帶着腥臭味的黃褐色**撒了一地,站到**的小草迅速枯萎着,任宏宇狼狽的摔倒地上,久違的陽光照耀在眼睛上,任宏宇只感到眼睛一陣發黑,習慣性的閉上了眼睛。 刷刷刷! 破風聲不斷響起,剩下的兩朵食人花扭動着花杆,巨大的藤蔓不斷從花苞下面爆射而出,目標直取任宏宇。 強人着身上的劇痛,任宏宇躺在地上猛然一翻身體,滾到一旁,巨大的藤蔓夠不到任宏宇,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氣,任宏宇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傍晚的陽光帶着暖意照耀在任宏宇身體上,在地上躺了好久,恢復了一些力氣,任宏宇這才掙扎着從地上坐起身來! 眼神朝四周掃去,茂密的叢林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影,偶爾有幾聲蟲鳴響起! “左旋夕他們都去哪裡了?”任宏宇滿腦袋疑問。 回頭一看,剩下的兩朵食人花在傍晚的微風中搖曳着花杆,從食人花上空飛過的小蟲瞬間被那股黃褐色的氣體迷暈,掉落到碩大的花苞裡,成爲了食人花的花肥! 雙眼冰寒的看着兩棵剩下的食人花,一股沖天殺意從任宏宇身上散發出來,雙手緩緩握成拳狀! “都給我去死!” 兇狠無比的兩拳帶着陣陣破風聲狠狠的向兩朵食人花轟擊而去,似是感受到那股危險的氣息,巨大的藤蔓刷刷不斷射出,試圖阻止那兇悍的拳風,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人在憤怒的時候,總是能激發出最大的潛能。 碰的兩聲巨響! 空地上像是下起了一場黃褐色的小雨,破碎的食人花花瓣散落一地!卻並沒有人體的殘肢掉出來! 呼! 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拖着疲憊不堪的身體走到那塊空地上,任宏宇並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所有一起來的同學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目光毒辣如蛇,任宏宇一雙眼睛仔細的
掃視着四周,茂密的叢林裡,原本茂盛的野草像是被人走過一樣。 任宏宇走進仔細一看,一條剛剛被人踐踏出來的小道彎彎曲曲一直延伸到叢林深處! “難道他們都走了?” 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瞬間就被任宏宇打消了,自己在被食人花吞噬進去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左旋夕爲他流下來眼淚,任宏宇堅信左旋夕不會就那麼輕易放棄自己! 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任宏宇擡腳順着那條彎彎曲曲十分隱秘的小路走去,太陽已經落山,漆黑的叢林裡,任宏宇還在一步步向前走去。 ‘龍虎山鬧鬼!’‘探險隊神秘失蹤!’‘省長下令禁止開發龍虎山!’‘遭遇食人花,自己同學全部失蹤!’清溪市處於亞熱帶地區,就算是龍虎山是原始森林,也不可能出現食人花這種恐怖的植物,那麼那三棵食人花是從哪裡來的?還有剛剛那些凌亂的腳印顯然不是自己的同學弄出來的,任宏宇相信自己的同學被食人花花香迷暈沒那塊醒過來,那麼那些腳印又是什麼人弄出了來的? 一切一切透着詭異的疑問纏繞在任宏宇腦海裡,月明星稀,任宏宇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深山裡走了多久,不知不覺中,時間悄然流逝,叢林的濃霧開始一點點散去,清晨第一縷陽光穿透了層層樹葉的遮蓋,灑落到任宏宇身上。 一陣微風吹來,一股淡淡的花香迎面撲來,任宏宇狠狠的打了激靈,使勁嗅了嗅,分辨出這股花香並不是食人花的花香,順着這個花香走去。 披荊斬棘,扒開那層茂密的野草,任宏宇俯身向下看去,一個巨大的山谷出現在事業裡,無數不知名的野花散發這一股誘人的花香,長滿那個巨大的山谷。 四下看了看,那些凌亂的腳印正是順着那個巨大山谷的方向走去,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下方那個如惡魔巨嘴一般的山谷,任宏宇順着那些被絆倒的野草痕跡追查了下去。 身上的衣服被掛的破破爛爛的,頭髮黏糊糊的貼在頭皮上,清秀的面孔也被滿臉的泥土所遮蓋,三個小時的艱難前進,任宏宇終於來到了那個山谷谷口,不知名的野花清楚的呈現在了任宏宇眼前。 白色的,紫色的,藍色的的花朵在風中搖曳這纖細的身姿,就像美人迎風擺柳一樣,透露着一股說不出的妖豔。 隨手摘下一朵,花朵被摘頓時白色的漿液從花杆傷口上流了出來,任宏宇看了看手中的不知名野花,腦海裡飛速思索這這是什麼花? ‘罌粟花!’一個可怕的念頭浮現在任宏宇腦海裡,擡頭看了一眼這漫山遍野的罌粟花,任宏宇被深深的震驚了,罌粟花是製作毒品的原料,在華夏國是嚴令禁止種植的,爲何在這龍虎山的深處會出現數量如此恐怖的罌粟花。 良久任宏宇才從眼前的震撼一幕中回過神來,伸手在身上四處摸索了一下,口袋裡的手機還在,這讓任宏宇鬆了一口氣。 掏出一看,還有那麼一點信號,想了想,暴力女警單晨雪的身影出現在任宏宇腦海裡,現在整個y省在嚴查毒品,發現
如此衆多的罌粟花足以算得上是個大收穫了。給單晨雪發了一條短信,任宏宇隨手關了手機,扒開罌粟花一點一點慢慢的向着山谷深處走去。 一個看起來風景如畫的小山谷裡,一動不該出現在深山裡的別墅矗立在山谷中央,一個看起來二十歲出頭的年輕男子坐在別墅客廳的沙發上,把玩着手裡的酒杯,一個角色女郎正蹲在年輕男子胯間,一顆腦袋一伸一縮,時不時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年輕男子似是很享受般的微微閉着眼睛,一隻有些蒼白的銷售手掌死命的按住絕色女郎的腦袋! 咚咚咚! 傳來一陣敲門聲,聽到敲門聲年輕男子睜開微閉着的眼睛,拍了拍絕色女郎的腦袋,絕色女郎擡起頭,伸手擦了擦溼漉漉的嘴脣,細心的爲年輕男子拉好拉鍊。 “去開門!” 聞言,絕色女郎點了點頭,起身去拉開了別墅大門,一個穿着褐色風衣的中年男子站在門口,中年男子淡淡的看了絕色女郎一眼,直接擡腳走進了別墅大廳。 “兵少剛剛有人闖進了龍虎山!” 年輕男子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翹着二郎腿,目光平淡的看了中年男子一眼,說道:“是什麼人!” “兵少你放心,只是一羣閒的蛋疼的學生,有一個被我們種植在那裡的食人花吃了,剩下的也全部被抓到了!這裡的事情絕對不會泄露出去!” 年輕男子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走到別墅門口,深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緩緩說道:“現在風頭還沒過去,積壓下來的那批貨也運不出去,等過了這陣子風頭我們就該撤離這裡了!” “兵少那那些抓到的學生該怎麼處理?”中年男子很贊同的點了點頭問道。 聞言,年輕男子透着一股病態蒼白的臉龐上露出一抹邪笑,雙手插在褲兜裡,回頭看了中年男子一眼,問道:“有沒有比較漂亮的學生妹,一隻呆在這破地方,本少都快憋瘋了!” 中年男子繞了繞腦袋,微微有些歉意的說道:“這個,屬下還真沒仔細看過,女學生倒是有十多個,要不這樣兵少你和我一起去看看!” 年輕男子聞言,點了點頭,率先向別墅外的走去,見狀中年男子也急忙跟了上去。 清溪市,單晨雪的單身公寓裡,睡得正香的單晨雪被一陣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吵醒過來! “討厭,本小姐剛睡下!” 抱怨了一聲,單晨雪拿起手機一看,是一條短信,點開一看是任宏宇發來的,打開短信一看,能容很簡單‘龍虎山發現漫山遍野的罌粟花,快通知警局前來調查!’單晨雪滿臉驚愕的盯着手機屏幕,久久沒有回過神來,搖了搖腦袋,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急忙給任宏宇打電話過去,很快傳來對方已關機的提示音! 思索片刻,幾次任宏宇救自己脫離虎口,單晨雪心裡堅信任宏宇不會那這種事和自己開玩笑,翻身下牀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拉開門,單晨雪火急火燎的向警局趕去,現在y省還在嚴查毒品,龍虎山發現大量罌粟花,這絕對不是一件小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