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姐,是不是舞蹈工作室有什麼事情需要我處理?我今天有空的。”我忙說道。
舞蹈工作室其實自從面臨街區改造後,對我來說是一個爛攤子。
雖然錢惠芝接手了,但是我一直覺得錢惠芝是在幫我,希望我可以擺脫困境。
對於錢惠芝,我只有感激,如果她說需要我做什麼,只要是力所能及,那麼我肯定會去做。
“不是舞蹈工作室的事情,小林你放心好了,現在舞蹈工作室很好,會繼續開下去直到街區改造拆遷,這兩天我新的商鋪我已經找好了,馬上就可以開始裝修。”錢惠芝解釋道。
“那是什麼事情?”我好奇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錢惠芝神秘一笑。
看着錢惠芝現在的模樣,我思量了片刻,不過我還是沒有什麼頭緒。
“小林,銷售是很辛苦的,需要到處出差,要到處跑,可以說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在生意場上,有時候你爲了達成某種合作,不得不放下你的自尊,去迎合你的客戶,當然了,這對你來說,或許也是一種成長。”錢惠芝繼續道。
“嗯。”我點了點頭。
錢惠芝說的道理,我當然明白,只是我還沒有去嘗試和各種各樣的客戶去打交道。
如果說開舞蹈工作室,在和會員打交道上我駕輕就熟,那麼只能說明我的執教能力有水平,所以會員們心甘情願的買我的課,當然了,來學舞蹈,那是興趣愛好,是業餘消遣,大家爲的是開心,跳舞的同時發現自身的美,是一種別樣的心情。
所以說,這和我現在接觸的行業,還是有很大的不同的,因爲我現在所接觸的,是直接和利益掛鉤,沒有感情牌可言,人家說你行你就行,說你不行,那麼就是不行,合作的機會稍縱即逝,一旦錯過,那麼沒有再來一次的可能,講究的是效率,是能力。
“現在住在大學城那,還習慣吧,新房賣出去了嗎?”錢惠芝話峰一轉。
“沒賣出去,估計還是有點難度,我先不急吧,先等等看。”我回應道。
“是這樣的,新城那邊,有一個叫‘江南別院’的小區,那是我投資的一個樓盤,所以你如果老房子賣出去了,並且有錢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個內部價。”錢惠芝笑道。
聽到錢惠芝這麼說,我臉色一變。
我的天哪,江南別院這個小區我當然清楚,這是新城這邊的高檔樓盤,均價都被炒到了三萬,這種小區,一開盤,基本都會被搶購一空,唯獨剩下一些不好的戶型和樓層,而錢惠芝居然還投資了這個小區,可想而知,她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怎麼?你不知道這個小區?”錢惠芝笑看着我。
“我、我當然知道,這算是新城這邊最好的樓盤了,只是那種樓盤開出來,基本上都被內定的差不多了吧,而且據說,均價都有三萬,我、我哪買得起。”我尷尬地說道。
“我說了,我可以內部價給你,小林你擔心什麼呢?”錢惠芝說道。
“內部價是多少?”我忙問道。
“等你那套房子賣了,你可以去這個樓盤看看,如果你感興趣,那麼你可以聯繫我,到時候我派人接待你。”錢惠芝再次說道。
“嗯嗯,我知道了,謝謝你錢姐。”我點了點頭。
“不用和我客氣,今天見你,我就問問你的近況,既然你還不錯,那麼我也就放心了。”錢惠芝說着話,她看了看手機,接着她拿起挎包,就好像立馬要走。
“錢姐,你要走嗎?”我忙起身。
“今天中午我有個飯局,然後下午有個會,剛巧我的飯局和會議都在新城這邊,所以就約你出來喝杯咖啡聊一聊,而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錢惠芝解釋道。
“好,那錢姐你慢走。”我說道。
很快,錢惠芝踩着貓步,沒多久就離開了咖啡廳。
看着錢惠芝離去的背影,我坐了下來,拿起咖啡再次喝了一口。
想不到錢惠芝的生意做得這麼大,她居然投資了一個高檔的樓盤,聯想起她家的大別墅,車位上的那幾臺豪車,我越發的覺得錢惠芝的深不可測,她是真正意義上的女強人,或許一個舞蹈工作室,對於她來說,只是隨手玩的一個副業。
一杯咖啡喝完,我同樣離開了咖啡廳,不過錢惠芝告訴我的兩件事,我已經記住了。
首先是下週出差回來,讓我打電話給她。
其次是我房子賣掉之後,可以去她投資的那個樓盤看看,如果我感興趣,那麼可以聯繫她。
夏日炎炎,我回到家裡已經一身汗了,話說沒有一輛車,還真的是不方便。
中午吃過飯,顧婷就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並且還給我發了微信信息,意思是前往霧都的機票已經訂好,到時候我們小組的所有人一起出發,在晉城的機場匯合。
航班是週一上午十點,抵達霧都之後,會住進一家快捷酒店,然後晚上就約客戶吃飯,大致上就是這麼一個流程。
霧都的夏天更冷,因爲那裡四面環山,猶如一個蒸籠,這大夏天還真不能適應那種極熱的天氣,顧婷將我拉進了小羣,周茹和許菁菁都說帶防曬霜,並且還有防嗮服啥的。
拿出一個行李箱,我就開始準備起來,將應該帶的都帶上,到時候我也方便一些。
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工作性質的出差,霧都我以前也去過,不過那時候是跟徐露一起,至於當初度蜜月,去的是海城。
拿出筆記本電腦,我登錄了我的工作郵箱,打開了顧婷上班時發給我的文件,我們雨蝶公司夏季的夏季的新品,我必須要了解透徹,這樣到時候客戶問起來,我才能對答如流,而不是一問三不知,被人笑話。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第二天一早,周茹和許菁菁推着行李箱,敲開了我的家門。
“這麼早呀?”我露出微笑,也將行李箱拿了出來。
“林哥,我們是早上十點的航班飛霧都,現在七點,不早了,我們還要吃早飯,還要打車到機場,到了機場還要過安檢拿登機牌,行李也要託運。”周茹笑道。
“顧姐說了,如果這一次能夠瞎貓碰到死耗子,拿下這個劉根發,那麼我們小組在銷售部就揚眉吐氣了!”許菁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