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我一把推開徐露。
大概是被我弄疼了,徐露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她穿起睡衣,坐了起來。
“你馬上給我滾!”我怒道。
“林楠,你沒完沒了是吧?我已經夠低三下四了,你到底想怎麼樣?”徐露雙手叉腰,突然有些咄咄逼人。
“我想怎麼樣?呵,應該是你想怎麼樣纔對吧?”簡直是荒天下之大謬,出軌者居然還有理了,還質問我了。
“我承認是我對不起你,但是你敢保證和我結婚的這兩年你沒有碰過其他女人嗎?”徐露忙說道。
“我碰其他女人?我每天早出晚歸,一直在舞蹈室,你覺得有可能嗎?倒是你,自從結婚後,班也不上了,天天在家,你的時間可比我多多了!”我說道。
“那個錢姐,你怎麼解釋?爲什麼人家指定一定要你教她,而且還沒事送吃的給你。”徐露繼續道。
我有一個女會員我叫她‘錢姐’,錢姐三十七八歲,家裡比較有錢,很照顧我生意,但也侷限於照顧,我除了教她舞蹈,平常是不交往的,有一次錢姐拿了一箱老家的桃子給我。
想不到這點小事,徐露居然會提起。
“徐露我告訴你,不要以爲我是和你一樣的人,我林楠行得正坐得端,從來就沒有做過出軌這種不知羞恥的事情!”我一指徐露,怒道。
“你罵我不知羞恥?你敢這麼罵我?”徐露站在了牀上。
“我罵你怎麼了,外遇也找個像樣一點的,你看看你找的是啥,一箇中年胖子,還禿頂,你可真夠賤的,真他媽的噁心!”我怒道。
“我跟你拼了!”徐露突然對着我撲了過來。
一把徐露推開,我冷冷開口:“徐露,我要和你離婚,今天起你就可以滾了!”
“你說讓我滾我就滾呀?林楠我告訴你,這房子有我的名字,車子也有我的名字,你讓我滾可以,房子給我一半,車子我開走!”徐露爬起來,她一臉憤怒地看向我。
“什、什麼?”我眉頭一皺。
“我還就告訴你了,那個男人胖是胖了點,但是人家有錢,你知道他給我一個月多少錢嗎?你知道他開的是什麼車嗎?人家是開保時捷的,人家有公司的,可是你呢?你有什麼?人家給我買名牌包眼睛都不眨一下,你給我買過七八萬的包嗎?瞧瞧你那窮酸樣,還住兩室一廳的房子,人家住的可是大別墅!”徐露尖銳地開口。
“賤人!”我大怒地抓住徐露的衣領,對着她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啪!
這一巴掌打的徐露晃了神,她後退兩步,半張着嘴,吃驚地看向我。
我和徐露結婚到現在,我從來沒有打過她,但是今天,我才發現徐露有多麼的賤。
“你敢打我?”徐露捂着臉,憤怒地看着我。
“打你怎麼了,你這個賤人,人家老頭子給你買個包你就給人家睡,你這種賤人被打死都活該!”我罵道。
我非常憤怒,其實徐露的出軌,已經讓我心死了,我早就想過要和她離婚了,可是徐露說到那個男人特別有錢,開的還是保時捷,還給她買名貴的包包,這對我來說是極大的侮辱,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一邊是我的舞蹈室面臨街區改造要拆遷,一邊是一個有公司,開豪車住大別墅的男人,徐露的出軌,就是爲了錢,她早就開始嫌棄我,嫌棄我窮了。
“你繼續罵吧,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那麼離婚就離婚!”徐露說着話,她開始收拾東西。
看着徐露收拾了一些衣服塞進行李箱,我眉頭皺了皺。
“你要和我離婚,不是應該直接去民政局辦離婚手續嗎?”我問道。
“你想的倒是美,你想和我離婚,讓我淨身出戶嗎?我告訴你,你這幾天考慮清楚,如果你要和我離婚,那麼房子車子,我都有份!”徐露繼續開口。
“這是我買的房子,車子也是我買的,你想錢想瘋了吧?”我一指徐露。
“你不是讓我滾嗎?我現在就滾!”
徐露不再多言,我看着她收拾行李,不久之後,她離開了家門。
曹尼瑪的賤人,跟我玩陰的!
我大怒地猛踹臥室的門,心裡的憤怒可想而知。
千算萬算,我都沒有算到徐露會有這一招,也怪我當年太大意。
傻子,我簡直是一個大傻子!
爲了博得徐露的歡心,爲了娶到徐露,我在房產證上加了她的名字,還給她買了一輛寶馬,寶馬車的行駛證上,也是她的名字。
現在她出軌了,和我離婚,我還要分她房子,要給她車子,難道我要讓這種是非不分,顛倒黑白的荒唐事發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