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們公司的確沒錢去做這些。”我尷尬一笑。
“那如果沒錢推廣,應該做什麼?”楚茵繼續道。
隨着楚茵的話,我眉頭皺了皺,而楚茵就這樣笑看着我。
“找投資人?或者去拉投資?”我不確定地說道。
“對,應該這樣。”楚茵點了點頭。
聽到楚茵的話,我僵硬一笑,說實話,我還沒有想到去找什麼人投資。
我雖然是雨蝶公司的股東,但是我的股份佔比非常少,就算我拉來投資,讓公司有錢可以推廣品牌,打開市場,公司的銷售額創造新高,按照我的股份,我賺的也就比現在多一點,大頭也都是其他股東的。
所以在這一塊,對我來說,好像還是那個喝湯的,要真正的起來,靠拉投資,好像並不夠。
一道道精美小菜已經上桌,楚茵看着我在思考問題,也沒有打擾我,而是開了一瓶紅酒,給我倒了一杯。
我勉強一笑,拿起酒杯,和楚茵碰了一下。
“你是不是在想,可惜你沒錢,不然你想投資你們公司?”楚茵說道。
“啊?你怎麼知道?”我驚訝道。
“因爲你現在六個百分點的股份,如果拉來了投資,而且投資的資金越多,你的股份就會被稀釋的越厲害,未來就算你們公司的業務量是現在的好幾倍,你也還是那個喝湯的,難得不是嗎?”楚茵笑道。
“嗯,是這樣。”我點了點頭。
“花個幾千萬投資你們公司,然後等你們公司未來的發展,這幾千萬什麼實話可以回款過來,這是一個時間的問題,因爲按理說,光廣告代言和投放,以及產區的新建,就要一個多億甚至兩個億,真正能開始回本,起碼兩年,而在這段時間,如果去投資其他項目,或許一年就已經回本,並且股份都會升值,做投資和併購的那些大公司,哪有去找一家名不見經傳的小品牌服裝公司,他們還不如投資到生物或者一些高科領域,豈不是更有盼頭。”楚茵開口道。
楚茵的話,讓我有些詫異,我本以爲我如果有錢,自己去投資,會有一些盼頭,但是現在聽楚茵的說法,拿出這麼一大筆錢去投資我們這種公司,回款太慢,一般的老闆是不可能輕易嘗試的。
“我對做生意不太懂,茵茵你說的,好像都挺有道理的。”我說道。
“我知道你大學畢業後一直在做舞蹈這一行,然後做銷售的時間也不長,但是你很聰明,很多事情一點就通,我覺得你,可以放眼多看看,多和一些做生意的人接觸,慢慢地,你就會了解很多,就比如你剛剛說的投資,公司發展慢是沒有資金,那麼你可以幫你的公司拉投資,並不一定你要參與進來。”
“你沒有投資你們公司,不是也拿到了六個點的股份嘛,未來你可以再讓公司給你股份,只要你能創造價值。”楚茵笑了笑,接着繼續道:“其實道理很簡單,就是資金入股和技術入股的區別。”
楚茵的話,讓我茅塞頓開,她的意思就是沒錢去做投資,那麼就去創造自己的價值,就好比這次我和吳文輝的合作,我拿到了公司六個百分點的股份,而我未來如果還能再有這種大合作,那麼我還是有資本和公司談的,並不一定需要我拿錢來投資,而楚茵也說了,那就是我可以給公司拉投資,但我並不需要自己去投錢。
後續的時間,我們邊吃邊聊,和楚茵的談話中,我明白了很多,她說的很多事情都有她的道理,這一頓飯吃飯,我們離開餐廳,來到酒店外的一片沙灘。
今晚的海邊很涼爽,我們沿着海岸線走着,期間我和楚茵還拍了一些照片,夜空繁星點點,有很多情侶同樣趁着週末來到這裡,這一對對的,倒是浪漫的風景線。
“下週你有什麼安排?”楚茵牽着我的手,開口道。
“除了一些訂單需要跟進,就是讓三個銷售小組去聯繫客戶,希望可以有些合作,週一晚上,聽我們老總說會有一個聚會,有很多企業老總參加,我們公司也收到了請柬,我作爲公司的股東,也可以參加。”我說道。
“這是好事呀,可以打開人脈,你到時候穿着精神點。”楚茵開口道。
“嗯。”我點了點頭,隨後道:“那你呢?”
“現在有很多項目上的事情需要處理,然後我還要飛兩個城市去考察一些項目,大致上我的工作行程都安排好了。”楚茵說道。
楚茵平常是大忙人,需要處理很多事情,其實就和錢慧芝一樣,平常是非常忙的,除了開會,就是和合夥人見面,又或者是處理一些公司的重要決策。
位置越高,那麼肯定做的越多,需要考慮的也就越多。
晚上我們在海邊逛了一圈,感覺好像夜風有些涼意,這纔回到酒店。
晚上我和楚茵溫柔纏綿,一夜時間也就蕭然流逝。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我們在酒店吃了個早餐,帶着楚茵在附近逛了一圈,差不多時間,我們吃過午飯,就會返到了晉城。
這一次到廈城,還算正常,並沒有遇到什麼熟人,而今天 已經是週日,下午楚茵要坐飛機回京都。
將楚茵送到機場,看着楚茵推着行李箱和我揮手告別,我的心一下有些空落落的,就感覺這次見面有些短暫。
開車回到家裡,我睡了一個下午覺,而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我接起電話。
“林哥,你在幹嘛呢?”高峰問道。
“在家裡,怎麼了?”我問道。
“我已經和王娜離婚了,然後那個男人我教訓了他一頓。”高峰開口道。
“啊?”我一愣。
高峰和王霞離婚,那麼是必然的,這一點我非常清楚,只是那個男人被收拾了一頓,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高峰出手了嗎?
“那男人的地址和公司都被孫強查出來了,我週五下午就去堵他了,這傢伙還是公司的小領導呢,我搞得他聲名狼藉,而且還鬧到他家裡去了,整個小區都知道他的德行了。”高峰笑道。
“沒打他吧?”我有些擔憂道。
“林哥,我學聰明瞭,我這麼做,比打他更難受,他既然想外面偷腥,那麼就要承擔後果,反正我也不問他要錢,我就是看他不爽,報復他而已。”高峰繼續道。
“三十八萬的彩禮呢?”我話鋒一轉。
現在最關鍵的,還是高峰的三十八萬彩禮,這很關鍵,既然和王娜離婚了,而且過錯方是王娜,那麼之前的彩禮錢就必須要拿回來。
“說起這個就氣,這一家人還想還錢,要耍賴,還叫了很多村民要對付我,要知道我過去是有準備的,反正不給我,我就公開王娜的醜事,可惜的是,三十八萬只拿回來了二十萬,十八萬他們把老家的房子給翻新了,是真的沒錢拿出來。”高峰繼續道。
“二十萬也好,如果人家就說沒錢,也難辦。”我說道。
“那就錢不要了,直接魚死網破,這種就算有理,打官司,法院判我贏,人家沒錢我也拿不到。”高峰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