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這都一更了,深夜你將王妃趕走,這樣她肯定不會回來了……。”
“愛死哪死哪去,能毒能醫,她不禍害他人已經不錯,啊啊啊!髒麻痹,她殺了太后!太后!”
回憶,一幕幕想起。
當時,他揹着一把比自己還要高的索命骨劍,站在城門外,一覽整個烈焰國的美景,母后就遞來一塊獸皮。
“美嗎?我的兒,想要什麼就自己去爭取,尊嚴不是人給的,而是殺出來的,待你凱旋而歸之日,一定爲你接風洗塵。”
一句話,就要了他的命,他一人敵五十,當時還只是個少將的身份。
不斷爬頭銜,凱旋而歸時,他以爲可以享受,沒想到這纔是一個開始,獸皮給他,是用來畫地圖的,打過一寸地,就畫一寸板塊。
校官、將軍等一步步爬上戰神的位置,功不可沒,有時候只要報名字,對方立馬投降,白撿馬甲。
他手裡提着一壺桃花釀,欣賞自己的畫作,碳粉的鐫刻過的獸皮,無論再怎麼擦,都摸不到痕跡,烈酒燒喉。
“母后,爲何這麼對我,墨邪不比墨懷哥差,一直爲他打天下,連個女人都不肯讓給我,最打臉的是,這女人還休了我。”
都說爲母則剛,可是兒子,這麼多年,怎會體會不到你的一己護短,好像墨邪不是您親生的一樣,你是死了!兒子應該高興,還是難過。
高興,終於擺脫了太后束縛,可以大膽去愛九千歲。
難過,就是他能擁有的冰火之體,都是來自太后的饋贈,大罪都不能弒母。
髒麻痹,別讓本王再見你,再見你不把你頭給擰下來。
活佛堂
藉着燭光,她看着自己的小手,被曇花刺扎的刺痛,原來曇花枝莖會像玫瑰一樣。
鹹味的淚滴,順着她的嘴角滑入口腔,感受不到愛情的甜,只有心頭苦還有那鹹。
穿越以來,陪在自己身邊不離不棄,毫無怨言的,只有源澈。
從不知質疑她的所爲,相信她,支持她,關照她,只有帝君。
而那個暴君……
時而好,時而壞,時而恨的牙癢癢,時而讓你甜的發膩。
她討厭現狀,那種忽冷忽熱,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想讓人滾就滾的日子。
你想陌生,我便不會再看你一眼。
入夜,所有的燈燭熄滅,她偷偷潛入君王府,拿走了他隨身佩戴的索命骨劍,還有一件衣裳,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君墨邪,直接往他下胯踢了一腳。
“垃圾就應該好好在垃圾桶裡呆着,渣男就應該被人渣,君墨邪,老孃說過惹我沒好下場,不毒死你,那就……”
醉美人,禍蒼生,掌中物,胯下奴,變性咒!
她滿頭大汗,看着那株血紅的曇花,開放的時候,猶如玫瑰一般嬌豔,睡蓮一般癡醉,甘菊一般香甜。
那麼喜歡花,那就把你變成和花一樣的美人好了,她拽着他的大腳上了馬車,易容咒變成他的樣子,將君墨邪扛起仍在挽花樓大門外。
從今天以後,她就成爲他,穿着攝政王戰神的馬甲,搞事業。
所有的陰謀早就她的小腦袋計算好,再次回到君王府,躺在熟悉的牀榻上。
摸着上面的花紋,還有鬆軟的棉被,選了一個最佳位置,躺下很快入了夢香。
次日
她穿着玄紫的蟒袍,袍內露出金色鏤空祥雲的鑲邊。腰繫玉帶,手握着索命骨劍。
坐在車廂裡趕往宮中,路過挽花樓的時候,看見君墨邪被一羣男子圍繞,裡面的老鴇看見他就跟看見寶貝似的。
“好漂亮的女子,小姐,你賣身不?你值這個數!”老鴇比劃出五根手指頭,代表五百兩的意思。
誰知,君墨邪一頭懵,立馬站起來,俯身怒吼圍觀的人,“去你孃的,知道老子是誰不?五百兩?哈哈哈,本王砸了你的招牌。”
老鴇原本欣喜若狂,不站起來看着小家碧玉,站起來是膚白腿長,不僅細還光滑,可是出口卻成髒,噁心的捂住鼻子。
“哎呀,誰家姑娘啊,一點女人味都沒有,嘖嘖給你五百兩,你還把自己當金子了不成?滾滾滾,別睡在我挽花樓。”
挽花樓?
君墨邪,聽得是目瞪口呆,幾名男子忍不住,想要輕薄他的雙峰時候,他低頭……
整個臉都成了黑線,他孃的!他怎麼變成女人了?而且婀娜多姿,小細腰,大長腿。
跑到池水邊,眸含春幽清流盼,寐含春水臉如凝脂,櫻桃小嘴不點而自然紅潤,眉如柳,一頭黑髮挽成高高的美人髻。
“嘖嘖,我看的快流口水了,雖然說話聲音嗓門很大,髒話連天,可是聲音很細膩,美人,多少銀兩可以買你?”
“你他孃的找死是不是?敢調戲本王?”
他拽着幾個男子的胳膊,五大三粗的幾下,拳打腳踢,扔往池水裡。
池子裡的人,口吐白沫,四肢顫抖,翻白眼,嘴裡還不斷,“美人……你好……呃美!”
讓馬車裡的九千歲再也忍不住狂笑,捲起馬車簾子,手裡拿着摺扇,遮住太陽,“怎樣?君墨邪,穿女人的馬甲可還習慣?你就好好的體會下,做女人的苦,被人渣渣看。”
煙花之地,過雨雲煙,一夜醉臥美人膝,天亮誰也不認識誰。
他終於明白,是誰在搞她,原來是那個死女人。
“髒、麻、痹!老孃兒撕了你的皮”糟糕,連嗓門聲音都變尖了,君墨邪咬咬牙看着馬車上,對着他吐舌的女人。
她又易容了!關鍵還變成他的樣子。
馬車越來越遠,變成女子後的君墨邪,體力不如以前,始終都追不上她的馬車。
她見狀,更加興奮,給了車伕一兩銀子,讓馬兒的速度更加快。
嗒嗒嗒
有錢就是能使鬼推磨,她漸漸看不到他追逐的影子後,才放下車簾,安心趕往皇宮。
重生這一世,沒有誰可以阻止她發財!靠別人,不如靠自己。
抵達皇宮的時候,侍衛見出來的是君墨邪,連忙大開城門,做着恭迎的手勢。
“君王,剛剛追逐你的女子是誰啊?好高啊,您豔福不淺。”
“不過是我的下堂夫而已,提不上什麼豔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