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鯊魚人格特命令的一隊魚人士兵快速潛入海中,朝着位於十五號海域的深海營地靠近上去。
而在這同時,算一算時間,感覺已經差不多了之後,他緩步走回海岸的宴會區域。
放眼望去,他麾下的那些士兵雖然分散會場各處,但卻是已經不動聲色的形成了一個包圍圈。
同時,會場之內,不少魚人士兵都已經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個別一些還沒倒的,也基本都已經搖頭晃腦、意識不清了。
直到最後一個傢伙倒下去後,站在那兒的鯊魚人格特不禁長舒了一口氣。
顯然,除了鯊魚人格特他們手裡的個別酒水之外,其他的酒水罐頭全部加料了。
說到底,異國玩家的運輸船上,怎麼可能找到那麼多罐頭和美酒?還不是他們故意弄進去的?
所幸魚人們對陸地上的情況基本不瞭解,因此也是完全沒有起疑。
在這裡,不得不說獸人文明這些單位的身體抗性真是變-態,考慮到這裡面有不少大型單位的原因,羅輯還特意叮囑他們加大了將近十倍的藥量。
毫不誇張的說,哪怕是一頭大象,小小一口下去,這輩子恐怕都醒不過來了。
而這幫傢伙,在將這些混了藥的食物酒水直接吃進肚子裡的前提下,竟然還能吃下那麼多才倒,這也真是活見鬼了。
沒時間磨蹭,在發出信號之後,一支掛着歐羅巴旗幟的艦隊,快速的出現在了這座海岸的外圍。
毫無疑問的,這支艦隊,正是之前羅輯遠征東面海島時派出的艦隊。
不過,這一次只來了一部分。
艦隊統帥,則是由汪晟的副官達克·貝姆上尉擔任,同時還把以鯊魚人格特爲首的魚人部隊全部帶了過來。
而汪晟,則是帶着另外一部分海軍艦隊,繼續坐鎮扶桑羣島。
雖說,那一整片羣島,都已經被他統治了,但之後難保不會發生什麼意外,還是留點兵力,在那兒鎮場子比較穩妥。
至於,爲什麼把以鯊魚人格特爲首的魚人部隊帶來。
一方面,自然是因爲這十五號海域之內也有魚人存在,對方不知道鯊魚人格特已經叛變了,沒準能夠藉此施展一些計策,從而輕易拿下對方。
而另一方面,羅輯也有那麼一點要試探對方的意思在。
那鯊魚人格特若是想要叛變,那最好早點叛變,這樣他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不過,就目前看來,對方貌似並沒有這個打算。
畢竟這一趟下來,對面的魚人部隊,可是基本全部落到他們的手裡了。
現在說歸正題,達克·貝姆上尉的艦隊後面,還跟着另一支規模更加龐大的艦隊。
那毫無疑問的就是袁熙麾下的南海艦隊。
想要把這些包括大型魚人單位在內的所有魚人全部抓回去,光憑達克·貝姆那幾艘戰艦可不夠用。
此時此刻,一整個事情可以說是進行的相當順利,而在會面之後,鯊魚人格特亦是相當乾脆的將扎克的事情告訴了袁熙。
同時,在得知對方已經派兵去抓人的事情之後,對於鯊魚人格特這副做派,袁熙不禁微微側目。
至少從目前看來,鯊魚人格特的表現,完全就是老實歸順了。
當然,這些事情都先不說,袁熙直接開始指揮士兵們將那些魚人挨個搬到船上,然後運到他們的前線城市,進行關押。
而與此同時,另一邊……
對於深海營地的位置,他們顯然是早就知道了。
大家都是魚人族,又對上了暗號,對方並沒有對他們產生任何的懷疑。
此時此刻,由鯊魚人格特派出的魚人小隊,迅速的朝着那座深海營地逼近過去。
深海營地的周圍,根本就沒有任何值守的士兵,因爲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在這片全面戰爭的戰場裡,誰能襲擊他們的營地?
放在平日裡,這營地裡好歹還有一些後勤人員,而今天,由於慶功宴的舉辦,營地內的魚人,基本全部都去了。
因此,眼前的這座深海營地,此時可以說是安靜的簡直嚇人,耳邊隱約只能聽到一些海流涌動的輕微聲響,反而莫名的讓人感到一陣緊張。
作爲一座能夠容納上千魚人士兵的前線營地,那規模其實不小。
想要在這裡面找到一個魚人,無疑是耗費不少工夫。
一陣搜索下來,遠處一名魚人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快過來,這邊有狀況!”
聽到聲音的魚人士兵們紛紛匯聚過去,只見此時此刻,一間深海休息室內,一個旗魚人正倒在那裡昏迷不醒。
周圍還掉落了好幾個已經被打開吃掉的罐頭。
甚至周圍的海水中,都還殘留着罐頭的氣味。
不過,按照他們老大的描述,他們的目標,應該是個沒有雙腿的旗魚人才對,而眼前這個昏迷不醒的傢伙,卻是四肢健全,怎麼看都不是這個。
視線快速的從屋內掃過,魚人士兵們很快又在桌上發現了好幾個沒有開過的罐頭。
除此之外,那名昏迷不醒的旗魚人手上,還有個明顯的傷口,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紮了一下。
同時,從已經止血和逐漸癒合的傷口來看,應該是過了有段時間了。
想到這裡,其中一個腦子還算機靈的魚人士兵當場出聲說道……
“派一個人去岸上彙報情況,其他人去營地周圍找!那個叫扎克的傢伙是個殘廢,肯定逃不遠!”
恐怕誰都沒有想到,面對這些稀罕物的誘惑,當時思緒正集中在之後戰局佈置上的扎克,竟是選擇將那些罐頭丟在了一旁,沒去管它。
至於負責照顧他的那名親兵,則是沒什麼顧忌的吃了起來。
結果,在連吃了好幾個罐頭之後,伴隨着那名旗魚人親兵的突然昏迷,扎克瞬間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他有心想去報信,但依照他現在的狀態,顯然做不到這種事情。
同時,海岸上的局面,沒準已經朝着最爲糟糕的方向發展了,現在跑過去,說不定是自投羅網。
但如果選擇逃跑的話,光憑他自己的力量,是想跑都跑不遠。
如此這般,別無他法的扎克,直接用自己嘴部的長矛器官刺穿了旗魚人親兵的手臂,試圖憑藉痛覺,讓對方醒來,然後讓對方帶着他逃。
但結果卻是對方完全沒有要醒來的趨勢。
當時無可奈何的扎克,也只能選擇拋下這名親兵,獨自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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