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痛你,我解解氣就行,管你什麼招式,呵呵呵。就看兩個人,完全是糾纏在了一起。動起手來,院長佔了下風。院長,福萊斯甩出去好遠。“院長,院長,我們有話好好說!”
我是有話,但是不能好好說了。院長不聽,繼續衝上來跟福萊斯扭打。福萊斯,又把院長甩出去好遠。如此反覆,院長還是不肯放棄。
這一次,院長猛的撲過來,福萊斯一躲,躲過去了,院長失去了重心。如果是動作不一般敏捷的人,也能站住。院長矮胖的身體,比一般人的身手差的多,搖搖晃晃,摔倒了。福萊斯一看機會來了,跳過了院長,就要繼續跑。
可是,看院長在地上趴着不動了。福萊斯,有點兒害怕了,不是出人命了吧?趕緊收住腳步,“院長,院長,你可別嚇我,你沒事兒吧?”
院長趴在那還是一動不動,福萊斯慌了,跑到院長身邊兒,“院長,院……”。嗯?不對呀。院長突然抱住了福萊斯的腳。呵呵呵,讓你跑。院長死死地保住了福萊斯的腳,任憑福萊斯怎麼掙扎,院長就是不鬆手。
“院長,院長,你這是幹啥,你放開我,我們有話慢慢說”。福萊斯蹲下,跟趴在地上抱着自己腳的院長解釋。
院長,不聽解釋。像一條蛇一樣,死死地纏住了福萊斯。從腳部開始,慢慢的網上爬。終於把福萊斯壓倒了。福萊斯,側躺在地上。院長坐在福萊斯的腰間,對着福萊斯就是一頓老拳。福萊斯抱着頭,拳頭落向了福萊斯的後背。
“你個老東西,你有完沒完?因爲啥呀?”
“因爲啥?上次不是跟你說了嗎?三十年的研究,就研究你洗頭了!今天非錘死你!”
對呀,這老傢伙上次是這麼說了,難道別人也是爲了這事兒?院長那拳頭,沒啥力道,就這麼打,不知道啥時候能捶斷一根肋骨。“院長,院長,那其他人也是因爲這個原因?”
其他人?“還有其人來揍你?”
“是呀,最近總有人找我麻煩,還不是同一個人,不知道啥意思!難道也是因爲這事兒?”
“有可能呀,你知道我們科學院有多少人在研究這個隨機質量損失嗎?我們投入了多大的經精力,好多人都是搭上了二三十年,不來揍你纔怪呢!如果有槍。估計他們朝你開槍。好多科學家輸不起,都瘋了!”
福萊斯,側躺着,聽到這裡,感覺自己挺對不起院長的。自己不掙扎了,“老東西,打幾拳出出氣吧!我忍了!”。院長,又使勁兒的捶了兩下。福萊斯,嗷嗷的慘叫,聲音很誇張,下了院長一大跳。
這麼一下,院長停住了,坐在福萊斯身上喘粗氣。“我說院長,你們就是因爲那個理論失敗了?”
“是呀,不然還能因爲啥?”。
福萊斯,有點兒絕望,如果是這樣,看來會有好多人來找我麻煩呀!這可怎麼辦呢?就沒個辦法嗎?“院長,你們的那個理論是失敗了,可這真的不嫩怪我吧?”
“不怪你?不怪你怪誰?先捶你出出氣!”
“院長,那個理論我看過,確實是錯的,不過有些東西,你們還是沒發現!”。
呀!福萊斯,不就是個維修工嗎?什麼時候能看懂高能物理了?“你一個修理工還懂物理?我不信”。
“你看看,瞧不起人是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在科學院三十年了,懂點兒這個不算不能理解吧?”。
“那你是怎麼學會的?”
“我把,生活比較困難。做了個修理工吧,我還想多賺點兒,好買瓶酒喝。我就在科學院的垃圾箱裡找廢紙賣。都是你們這些科學家扔出來的!”
“賣廢紙,我們科學院多的是,我那還好多呢,你要要,都給你!”
“我這人,生活比較枯燥。撿回來那些廢紙我就自己研究。開始的時候,我看着這些符號比較暈頭。可是時間一長,我基本搞明白了那些符號的意思。其實翻過來調過去,就那些符號,沒多少”。
“估計都是我們的演算紙!”
“再往後,我不但知道了符號的意思,還弄明白了方程式的意思,再後來,物理意義也都明白了。再後來,其發現我自己都搞明白了!”。
“你的業餘時間就研究我們的演算紙了?”
“是呀,我也不怎麼出去,幾乎所有時間都用在這個上了。我就研究明白了!所以我能看懂你們的理論!”
這個,這個,你讓我們這些科學家臉往哪兒放呀?搞了三十年的理論,失敗了,難道我們的理論水平還不如一個修理工?我們還敢自稱科學家?“那好吧,你怎麼知道我們是錯誤的?”
“我收集你們的演算紙,收集的多了,自然就知道你們算錯了。不過,將你們的演算紙,連起來看,是會有新發現的!”
“怎麼個連起來法?”
“就是把,將你們這裡多個人的結果綜合,就會有新的發現。你們自己沒注意,可能是大家互相之間介紹成果的時候,別人沒注意!導致你們自己沒有連貫的看問題”
你跟我聊宇宙弦?你不是那天喝酒喝多了,在路邊兒聽來的吧?到我這裡瞎忽悠,你跟我們是一個等級的嗎?“福萊斯,這個你也能有嚴格的數學推導?”。如果是地攤兒貨,這一問你立馬就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