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夫這夥人,也不客氣,直接往裡走。這指揮部都是臨時的,就是幾頂帳篷,裡面放幾張桌子,在放點兒電話什麼的,也就湊合了。團長騙我們說過兩天就回去。我們就信了,結果這都過了幾個兩天了,也沒回去。
團長是怕說時間長,我們不來。可時間短,我們沒準備充分,啥都沒有。牀,行禮,包括飯錢都沒多帶。結果被團長忽悠來了,就回不去了。問團長,團長解釋兩天是概數,艾瑪,您不早說!可坑苦了兄弟們了!
波夫,開是不能控制自己了。“營長,你好,你好,幸會幸會”。營長套近乎,那是有目的的,當然波夫也有。“哎呀,我說這幾位,你們是從哪兒來呀?”。營長還是保持熱情。
波夫,被激活了,“哎,別提了。我們老家遭受了戰亂,菜價飛漲,我們吃不起菜了,只好出來謀生了!敢問,你們老家菜價怎麼樣?”。
波夫,每次都是從菜價開始,估計營長要着道了。“哎,這你還看不出來嗎?我老家就是阿古,只不過我長大那個地方,經濟不行,我們生活的也很艱難!”
然後,兩個人開始天南地北的聊。真的好像多年未見的老朋友。本來,營長跟波夫套近乎,熱情一點兒,是想講講價。沒辦法,誰讓自己被碰瓷兒的盯上了呢!我們這幾天有大活動,我不想節外生枝。事情鬧大,我們領導還不處分我?
就算要幹掉這幾個人,也不能在大街上。如果被人拍到阿古政變的軍人殺人,那無論裡外的局勢都很難控制了,這事兒風險太大,我還是先穩住他們。沒人注意了,把他們騙到沒人的地方,確認沒人偷拍了,在做掉他們!
波夫,本來知道營長要講價,開始還注意。結果兩個人都是性情中人那!聊着天兒,太投入了,把這事兒給忘了。可憐了在波夫這邊兒裝暈倒的人。在地上都快睡一覺了,人家還沒聊完呢。最後實在忍不住了,自己裝着恢復的樣子,慢慢都站起來了。
再看波夫和迎戰,那真是聊嗨了。相見恨晚那!吐沫星子橫飛。兩個小時過去了,波夫的人,實在受不了了,趕緊拽拽波夫的衣服。波夫回頭一看,這纔想起來,對呀,按照我們的計劃,我們是來講價的。
不過這幾位都起來了,我們怎麼要錢呀?波夫想起來了,營長一看這三個人站起來了,馬上也想起來了,我是來講價的,怎麼聊了這麼長時間?“哎呦,你的兄弟怎麼起來了?沒事兒了?要不我們賠點兒錢!”
波夫:“哎,不用,我這幾個兄弟天生體質差。如果有事兒,賠兩個錢還可以,沒事兒了,不用陪了,不用了!”
“那咱們接着聊!”
“接着聊,你說說你們家菜價怎麼樣?白菜多少錢一斤?”
……
艾瑪兩個人看這樣要聊到天荒地老呀!吃飯時間到了,營長的警衛員進來,“報告,營長,到吃飯時間了!”
波夫:“哎呦,是該吃飯了,營長,我跟你聊的挺投緣,要不這樣,我請你吃飯吧,把你的兄弟都叫上,讓你的兄弟們也跟着領導沾沾光,也好提高您的地位不是!”
營長,開始謙讓,“哎,您這是到我這裡來,怎麼能讓你請客吶!我請”
衛兵在一旁直拉營長:“領導,冷靜,冷靜,咱沒錢!我們那飯都是豬食,人家能吃下去嗎?”
呀呵,營長這才明白過來,自己有點兒衝動了,但是話已出口,“去,找團長要錢去,讓他先把三個月前的工資給發了!”
衛兵有些爲難,“領導,我問過團長了,他說沒錢!”
議長急了,“去,跟他說,今天必須給發工資了,不發我立刻回軍營了”。
衛兵無奈,人家是領導,還是要尊重一下的。趕緊跑出去要錢去了。不大一會兒,奇蹟出現了,衛兵居然把錢要回來了。呵呵呵,就知道團長騙我們。只要一提走人,團長就能給錢,呵呵呵。
營長一看,“這位,您怎麼稱呼?”。好傢伙,聊的這麼熱鬧,還不知道人家叫啥呢!
“我叫波夫”.
“波夫兄弟,你看,錢來了,我們一起熱鬧熱鬧”
“好嘞,把你的兄弟也全部叫上,我們就在這指揮部吃,怎麼樣?”,波夫提議。
“哎,我的弟兄,跟着我受不了不少苦,你這麼說也對,今天我就餓借這個機會謝謝他們。衛兵,把所有人都叫上!”
這支部隊,來了幾天了,天天誰在地上,吃也吃不好。一聽說今天聚餐,那真是求之不得。不大一會兒,呼啦一大片人,一百來號,都到齊了。裝甲車可就沒人看着了。
這些人,十個人一桌,開始落座。彩怎麼辦呢?這裡是城裡,到處都是飯店,剛發工資,那還不好說?直接設備上找個附近的飯店,點了菜送過來就是了。
時間不大,飯菜開始慢慢上桌。阿古的天氣,四季如春。微風吹過,在大街上,伴着威風,再喝點兒小酒,別提多舒服了。
“兄弟們,我們來了幾天了,天天吃不好睡不好,今天我一個朋友遠道而來,借這個機會給大家補補!我謝謝大家,來,我們乾一碗!”。
跟波夫一起來的人,還頻頻的提醒波夫注意。波夫早就忘了自己是來幹啥的了。跟營長頻頻舉杯。“來來來,兄弟,喝。真是相見很晚!”
“來來來,喝”。
一會兒,阿古軍隊的人可就喝多了一片,暈暈乎乎的。最後,負責站崗的,也來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