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兄弟,覺得這麼對待長官有點兒不太禮貌,“連長,他跟我介紹過他自己。。愛他自認爲是一位網絡作家,已經寫了六千萬字兒了,這不還天天寫呢嗎?”
“哦?六千萬字兒?那他拿了多少錢呀?”。
“連長,他自己說他拿了六個聯邦幣!”。好傢伙,一千萬字兒一個聯邦幣,太便宜了。連長有點兒同情。哎,好吧,你寫吧,萬一我們都回不去了,沒準還能有個紀念。
“那你爲啥來參軍了呢?”。連長問答話的人。
“我嗎?”
“對,就是你!”
“哦,我們文明吧,好演個電視劇電影啥的。那裡面太空軍的飛船,都非常新,非常酷。打起仗來,那炮彈,那榮譽!呵呵呵,我就是想開軍艦,所以參軍了!結果,怎麼就到了這裡,連槍都沒有”。
連長心想,完蛋了,這兄弟被電影騙來的。難道不知道現實跟電影的差距嗎?看來他一定相信自己啥也沒有也能打勝仗。一定讓這兄弟衝在最前面,呵呵呵。
搭話的兄弟,反問了,“連長,你爲啥來這裡呀?看來你很懂軍事呀!”。我爲啥來?我哪知道?“嗯,你看這個地方,前連自由聯邦,後連聯邦帝國,左通阿古,右通倫納德,實在是戰略要衝,所以我就來了!”
聽的搭話的兄弟十分崇拜,“連長,看來你很懂軍事呀!”。
連長,還是想顯示一下,“你看我們這裡,前邊連着前邊的山洞,後邊兒連着後邊兒的山洞,左邊兒也是山洞,右邊兒也是山洞,實在是兵家必爭之地!”。
“連長還真的很懂軍事!你再給我們講講唄!你以前是幹啥的?肯定跟軍事有關!”。
連長,尷尬了,“呵呵呵,我錢是種菜的,菜農,跟大家一樣,我也是剛來!呵呵呵!”。
啊?你威風凜凜的巡視了半天,就是個菜農?“我看你什麼左通,右達的,說的挺溜的呀,你不懂軍事?”
連長又笑了,“呵呵呵,我們那都這麼說,除了這句,我啥也不會,呵呵呵”。連長也夠坦誠。
恆星的光度決定了它的宜居帶的位置,而發光度又由恆星的大小、類型和年齡決定。對於那些比太陽更大的恆星來說,其宜居帶向外移動的更快,持續時間也更短。
太陽在誕生後的100億年內會相當穩定,但是一個比太陽大20%的恆星在經歷20億年後就會進入紅巨星階段。當一個恆星變爲紅巨星時,它的光度會增加數千倍,宜居帶會遠遠的向外退去。質量爲1.5倍太陽質量的恆星,其宜居帶的時間存在時間將短的不足以演化出動物生命。由於紫外輻射的增加,更大的恆星宜居帶會更遠甚至沒有宜居帶。
人們常說太陽是一顆很典型的恆星,但事實並非如此,因爲95%的恆星比太陽小。對於這些比太陽小的恆星來說,其宜居帶更靠近恆星。但距離很近就會有更大的危險:當行星距離太陽很近的時候,恆星的引潮效應就很容易將行星潮汐鎖定,導致行星只有一面朝向太陽。這種同步旋轉會導致行星的黑暗面溫度極端低下,白天溫度又極高的現象。
在太陽系周圍類似的恆星中有2/3是雙星系統或是聚星系統。可以考慮兩種情況:一種是一個或多個伴星之間距離太近,行星圍繞所有的恆星轉;一種是伴星之間距離遙遠,行星只圍繞其中一個公轉。
最近一些研究表明,兩個恆星之間的距離至少是50個天文單位纔可能形成行星。研究者阿蘭·黑爾則認爲要形成穩定的行星軌道,兩個恆星之間要麼距離小於3000萬千米,要麼大於15億千米。問題是,即是在多恆星系統中形成了行星,那它是否能有一個穩定的軌道呢?
聚星系統中的另一個問題就是行星所接受的恆星輻射能量。即使行星軌道與伴星在一個平面,其接受的能量也會由恆星之間的掩食發生變化。S.H.道爾在他1970年出版的《人類可以居住的行星》中估計,行星接受的能量變化達到10%也不會影響居住環境。這個是有太多爭議的問題:太陽的能量輸出變化遠遠小於此數字,但卻造成了氣候變遷,最終影響到了生命種屬的變化。
其它類型的恆星系統,如中子星、白矮星等更不適合生命產生。而對於疏散星團或者球狀星團的附近空間,將會有更多的輻射和粒子,太多的引力變化影響行星軌道。球狀星團的另一個不利之處就是它們由古老的恆星組成,因此缺乏較重的元素,正如我們所知,重元素不僅提供了生命的棲息環境,同時也是組成生命的重要部分。
對嗜極端環境微生物的的發現需要我們用與幾年前不同的概念重新考慮“宜居帶”。宜居帶常常被限定爲動物的宜居帶,而那些嗜極端環境的微生物只需要很少的化學能和水就可以地下深處。而這樣的環境可以包括宜居帶以外的行星、衛星甚至小行星的近地表。
雖然根據詹姆士·卡斯廷的計算,火星處於宜居帶以外,但最近“鳳凰號火星探測器”號探測器對火星的探測表明,在非常淺的火星土壤下面有冰的存在,這樣,火星表面就與西伯利亞永久凍土相似,在冰粒表面的水膜和冰下的液態水中,就具備生命存在的條件,因此,火星說不定很快就會被劃爲“宜居帶”裡。另一個例子就是木衛二,它可能有一個深達數百千米的海洋,這樣,產生和孕育生命的機會就大大增加。由此可見,即使是處於宜居帶外面的星體,它仍然有可能提供一個生命產生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