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巡戰艦上的武器,都是能量型武器,根本就沒有發射實體型的武器。
而現在地球上用於作戰的雷達,最先進的,也是偵測實體的,根本就沒有能追蹤到能量物質的雷達。
雖然那枚回飛的**,很快就被那軍艦上現在世界上最強的近防炮所織就的火力網給銷燬,但那軍艦上的雷達,卻根本就沒能偵測我的玄武戰艦所發射的激光束。
轟!
一聲巨響後,那艘軍艦就冒起了滾滾濃煙!
雖然那不明程序只是侵入了玄武戰艦一秒就被亮銀刃奪回了控制權,但這一秒的激光光束,還是在那艘軍艦上開出了一個巨大的口子!
所幸的是激光光束的後續能量不足,沒有擊穿那艘軍艦,只是引起了一系列的爆炸,就沒了後勁,終歸是沒造成太大的傷亡。
不過,這已經算是開戰的信號了。
很快,其餘軍艦上的武器,就通通朝着我們這邊指了過來,玄武戰艦上的雷達,也監測到離我們還有幾十海里外的航母,甲板上的飛機已經開始起飛!
“唉……看樣子,該來的還是來了。”
見我唉聲嘆氣,琉璃立馬過來摟住了我的胳膊。
“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什麼嗎?”
琉璃這一問,倒着實讓我愣了一會兒。
見我不說話,琉璃這才含情脈脈的望向了我。
“其實,要說是戰鬥英雄,我們族內就數不盡,論到能力氣魄,比你強的,也大有人在。”
說到這兒,琉璃的臉上浮現了一個甜美的微笑,之後才轉過了頭去望向了屏幕。
“也許,這世界上還有很多比你厲害,比你強大,也比你有魄力和計謀的人。但要把這些全部綜合起來,還要有仁義的,卻是少之又少,我今生能遇到一個,已經是天大的福分了。”
這話,還真說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說好聽點兒,我的確是願意爲了朋友兩肋插刀,誰對我有恩,我也會記得牢牢的,有機會,會不計一切代價的報恩。
但說不好聽點兒,我這也叫優柔寡斷不是?就我這性格,放戰爭年代的話,就只有等死的份兒!
說到計謀,我也沒什麼計謀,只不過是小時候多讀了兩本亂七八糟的書,知道的比普通人多了些,鬼點子比普通人多了些而已。
要說到能力,呵,鬼知道我這身本事是從哪兒來的!
別說我心大,我壓根兒就沒在意現在朝着我們過來的那些攻擊。
雖然現在外頭是炮火連天,直把我們正前方給轟得到處是火光四處是煙霧,但卻根本傷害不到我們分毫,只是讓我們最外層的那層能量護罩微微閃光,我們在裡邊兒,卻是一丁點兒的震動都感受不到。
我的心思能直接傳達給亮銀刃,現在又是成長系統主控,我不擔心還會出現**回飛的情況,我真正擔心的,是在下邊兒船上的白菜。
足足兩分鐘的轟擊!下邊兒的海面上,已經飄滿了各種**的碎片殘渣,我們周圍數百米,也被爆炸的濃煙所籠罩,攻擊才終於停止了下來!
然而,剛剛等濃煙散去,我還沒來得及看一眼白菜怎麼樣了,第二輪攻擊,就到了!
數十架我天朝最高端的殲擊機,身後拖着音爆所產生的氣浪,朝着我們這邊就疾馳了過來!
緊接着,一架架的殲擊機呼嘯着從我們的防護罩邊緣擦過,無數的火舌,也在那瞬間朝着我們噴吐而來!
但結果還是跟之前沒任何的區別。
不管是那些殲擊機上用來近距離攻擊的加特林,還是體積小速度快,專門用來空中作戰的小型跟蹤**,通通都只能在我們最外圍金色的防護罩上激起一圈圈的漣漪。
我,除了無奈和麻木的望着防護罩上蕩起的那一圈圈漣漪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
接下來,下邊兒的軍艦打完了換空中的飛機打,飛機打一輪再換潛艇,潛艇打完又換軍艦,足足打了快一個小時,那些飛機和軍艦,纔像是彈藥打盡了一般開始調轉了方向。
這麼長時間的轟炸,我們下方的海域,已經鋪上了厚厚一層煙火烘烤後的黑色,附近幾海里的水裡,已經沒了半點生命的跡象,就連那些珊瑚蟲,都好像是受到了驚嚇,通通縮回了骨骼裡。
也直到這個時候,我纔在屏幕上看到了白菜的身影。
有我讓玄武戰艦佈置的防護罩,白菜倒是絲毫沒事,只苦了我們那些最可愛的兵哥哥,在白菜周圍,已經累倒了一大片!
不過看白菜氣喘吁吁的樣子,估計打不了多久,他也要沒力氣了。
對方奈何不了我們,白菜也奈何不了對方,再加上下方的軍艦通通掉了頭,飛機也飛回了航母上,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面發展,我這才稍稍吁了一口氣。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天上的雲層,卻再度出現了異象!
異象一出,亮銀刃就告訴我下方司徒白所在的軍艦請求聯繫的消息。
爲了弄清司徒白到底又在搞什麼鬼,我當即讓亮銀刃把通訊接了上來。
“呵,沒想到一枚核彈都炸不死你們,你們可真是命大啊!”
畫面一接通,司徒白就皮笑肉不笑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哪裡,你司徒老賊都還沒死,我們又怎麼敢死?”
“呵,你就只會死鴨子嘴硬,除了躲在那龜殼一樣的八巡戰艦裡,又還能有什麼本事?怎麼樣?剛纔被打得爽嗎?”
“恩,還行,正愁皮癢癢了呢,你就讓他們給我撓了撓。”
“不是,我是說,剛纔被當成異類,被自己同類打的感覺。”
一聽這話,我立馬就皺起了眉頭。
“不怕告訴你吧,剛纔那第一枚**,的確是我放的,之後我又打了個賭,讓你的八巡戰艦,朝着你最敬佩的戰士們開了一槍。怎麼樣?被自己人當成敵人的感覺還好嗎?”
聽到司徒白這樣說,他身後的那些軍官明顯的皺起了眉頭,但他的臉色卻絲毫沒有變化的繼續道:“剛纔我又打了個賭,如果你在見到我後,自殺在我面前的話,就算我輸,賭注,就是這一船人的性命。我贏了的話,就要了下邊兒那小子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