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柏靈是躲在了溪水較深的地方纔躲過了那怪物的追擊,所以此時她的全身都已經溼透,正一絲不掛的把身上的衣物都脫了下來在那兒擰着水,剛纔我所聽到的聲音,就是那些水滴掉落到枯葉上所發出。
見狀,我趕忙轉過了身,走到了樹幹背後。
“那什麼,我不是故意的,剛纔我在追蹤那些像雞爪印一樣的血腳印,又聽到這邊有動靜,所以……”
說到這兒,我已經是面紅耳赤,再也說不下去。
“沒關係,現在他們都死了,如果你能把我帶出去,就算你想要我的身子我也答應,更別說是看看了。”
一邊說着,對方一邊從背後把手伸到了我的肩膀上,吐氣如蘭的對着我的耳朵吹着熱氣。
如果說我沒碰過女人,被人這般勾引,保不準會因爲害怕和激動而退縮,但在跟鍾靈兒有過一次後,我已經食髓知味,當即就想轉身把對方撲倒。
然而,在對方的纖纖玉手剛從後邊兒搭上我的脖子時,我的心底卻莫名的產生了一種恐懼感!
那種恐懼,就好像是老鼠見了貓一般,是發自骨子裡的恐懼!
見狀,我趕忙轉身一摟對方的纖腰,二話不說就朝着樹上躍了上去!
就在我在樹上站定的檔口,心中那種恐懼,也變得更爲強烈!與此同時,兩個渾身披着樹皮和枯草,體型只有五六歲小孩兒般大小的身影,也出現在了不遠處。
要不是他們從地上站立了起來朝着我們這邊靠近,這種僞裝還真是不容易被發現。
難道這就是之前那些複製人嘴裡所說的熊族人?我心底的那種恐懼感,就是源自於他們?
只見那兩個身影一路摸到了我們所在的大樹下,在鬼頭鬼腦朝着附近張望了一會兒後,就沿着我之前前進的方向追了出去。
直到兩個身影消失在我們視野中,我抱着柏靈從樹上跳下後,那種恐懼感才慢慢的消散了下去。
“快把衣服穿上,我現在就帶你離開這兒!”
在催促了這麼一句後,我就轉身離開到了附近放風。
很快,柏靈就穿戴整齊的來到了我的面前。
之前我一直跟她處於對立狀態,還真沒好好看過她的身段。
此時仔細一打量,才發現她是一個難得的美人胚子,不說長相賽過了春妮兒和鍾靈兒,身材更是比她們好了不知道多少!
該細的地方細,該翹的地方翹,活脫脫一個妖媚的狐狸精!而且皮膚也要比春妮兒和鍾靈兒更勝一籌!要不是因爲現在的情況不允許,我還真想就地把她給辦了!
“好了,現在我就把你送到進來的地方,之後是去是留隨便你,我還有事兒要辦。”
說着,我就朝着盆地的入口處走了出去。
然而,等我走了不遠轉頭回望的時候,卻發現對方根本沒挪步。
“怎麼了?你不是想離開這兒嗎?”
“想是想,但如果你不送我出去,就只是送到進來的地方的話,我還不照樣得死在那些古代士兵的手上?”
這倒也是。
之前她帶着那麼多的僱傭兵,都被那些甲士追殺進了盆地,她一個人出去,還不是案板上的魚肉?
但,我現在是要進入地下城去尋找白菜。要想進入地下城的話,免不了要跟這個“鬥獸場”裡的人廝殺,難不成還要帶着她這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要把她丟棄在這片危機四伏的樹林裡?
先不說她跟我的仇恨說不上有多大,就算她跟我之間的樑子很深,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這麼一個弱女子慘死在這兒。
更何況現在這裡的人都已經接近瘋狂,天知道她在落到那些複製人手裡後,會遭受怎麼樣的折磨。
墨家兼愛的思想,不容許我做出這種事情。
“要不這樣,你帶着我繼續深入?你要打架的時候,我就躲起來,等到你打完之後,我再出來怎麼樣?”
我這兒正進退爲難的檔口兒,對方忽然提出了這麼一個要求。
以現在的情況看,除了這條路,我也已經沒了別的選擇。
白菜,我是肯定要救的,又不能丟下她不管,也只能是這麼辦了。
“那好,你離我別太遠,以免你遭遇危險的時候我來不及救援。也別跟太近,以免萬一我被人弄死了,也暴露了你的行蹤。”
只說了這麼一句,我就抽出了***進入了樹林開始尋找起了目標。
不知道怎麼會事,之前一直對我有所芥蒂的柏靈,現在看我的眼神,竟然跟鍾靈兒看我時有的一拼!這絕對不是因爲現在的利害關係,也絕對不是我所產生的幻覺!
就跟鍾靈兒看我時一樣,那種眼光,是發自心底的,帶着濃濃的情感!
難道就像網絡上一些段子裡說的那樣,女爲那什麼己者容?就算是將要跟自己那什麼的,也不例外?
我剛疑惑的回頭望了一眼離我大概十米遠,正畏畏縮縮躲在一棵大樹後的柏靈,前邊兒忽然就傳來了一聲慘叫!
見狀,我當即伸手示意柏靈伏身,之後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就摸了出去。
往前走了不遠,前邊兒忽然出現了了幾個錦衛和僱傭兵在那兒對峙着。
但奇怪的是,他們並不是分成了兩個陣營在對峙,而是分成了三個。
一個僱傭兵的手上正握着一把正在往下滴血的鋼刀,被孤立了出來,而那幾個錦衛,看上去似乎是在看熱鬧,反倒是另外那些僱傭兵,正一臉憤怒的望着手上鋼刀正在滴血的同伴。
“你特麼是複製人?”
“不是。”
“不是?你特麼騙鬼呢吧你?不是的話,你爲什麼趁着老劉不注意的時候下黑手?而且還挑在這種時候?”
“呵,所以說你們都該死,都到了這個時候了,竟然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特勤部的各位豪傑,你們說,我說得對不對?”
一邊說着,那僱傭兵就一邊朝着那些錦衛投去了獻媚的眼色。
“對對對!正所謂識時務者爲俊傑,這位兄弟就對自己現在的處境瞭解得很透徹,而且選擇也很是明智!”
一邊說着,幾名錦衛一邊朝着那單出來的僱傭兵走了過去。
只不過在他們走過去的時候,走在最後邊兒的兩個人,偷偷的緊了緊了握在背後的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