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白菜的聲音,我和井上三郎當即就是同時一愣!
井上三郎也知道現在的事情極爲的複雜,所以當即就讓衆人在原地等候,和我一起朝着白菜的聲音發出的地方找了過去。
白菜離我們並不是很遠,沒走幾步,就從一棵已經枯死,枝幹卻極爲龐雜的灌木後走了出來。
“我就說這一路上都沒見着你們,你們肯定沒事兒的!”
一見到白菜,井上三郎就要主動上前示好,但白菜卻只是瞥了一眼對方,就直接帶着我朝着濃霧深處走了出去,並且點明瞭不讓井上三郎跟着!
只往前走出大概幾十米,白菜就翻開了一堆枯萎的灌木,裡頭赫然躺着一具眼角有着櫻花紋身的屍體!而且就像白菜說的那樣,這個人的腦袋上已經被開了一個洞,裡邊兒的**連同骨髓,已經通通不見!
見狀,我當即就是一個激靈! WWW▪ TTkan▪ ¢〇
但我更在意的,卻是鍾靈兒現在究竟去了哪兒。
“我也不知道,在發現這具屍體的時候,那夥子小鬼子就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所以我們也沒怎麼動,就呆在原地想看看他們要幹嘛。剛纔要不是聽到井上三郎那話,我也不會出去。我走的時候鍾靈兒還在這兒來着,可能到附近方便去了吧。”
鍾靈兒不在也好,免得她看到我就要跟着我一起過去,現在那個名叫高橋的明顯已經死了,但井上三郎卻沒有任何發覺,這事兒怎麼都帶着一股子蹊蹺。
在沒弄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之前,還是讓鍾靈兒跟着白菜呆在暗處的好。
想通這一點後,我當即就拍了拍白菜的肩膀,委託他幫我照顧好鍾靈兒後,就朝着井上三郎走了回去。
“怎麼?白兄弟不一起……”
“他們找到一些東西,正在循着線索追查,等到他們查清楚了,自然會回來跟我們回合。”
“找到了什麼線索?你不覺得分享出來,我的人可能會更容易……”
“不是有關我們身上詛咒的,而是有關你那兩個出去很久,之後又毫髮無損的回來的手下的。”
聽了我這話,對方也就沒再追問,而是一邊讓大家繼續前進,一邊繼續起了之前的話題。
據他的話講,那高橋一回來就說是白菜救了他,還懇請他下令,讓所有人見到我們後不得再爲難我們!在那之後不久,長木就和我一起回來了。
聽了這話,我心裡也就有了個大概。
長木是跟高橋和井田一起遇襲失蹤的,後來他們只找到了一個井田,而且井田還是處於昏迷狀態,等到醒來後,已經什麼都不記得。
後來高橋懇請他下令的時候,長木根本就沒在這兒!那長木又是怎麼知道井上三郎下了命令,並且“友好”的帶着我出了那通道呢?早在在山寨裡頭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試過,所有的通訊設備都已經通通失靈!長木又是怎麼知道井上下的命令的?還是說,他跟那個高橋,有傳說中的心靈感應?
現在能肯定的,就是長木和高橋都不對勁兒,至於他們有着什麼樣的目的,我們不得而知。而且他們現在也並沒有出現對我們不利的意圖,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我們也無法對他們做什麼。
在長木的引導下,我們很快就來到了一片奇蹟般保持得極好的樹林子裡頭!
這片樹林子不大,方圓不過百米,但這裡的植被卻是完好無損!不僅濃霧覆蓋下的灌木長得鬱郁蒼蒼,甚至中央的一塊小草地上,還長着幾朵鮮豔的花朵!
就像長木說的那樣,這裡還有着一羣極爲溫順的野鹿!而且那些東西似乎是不怕我們,見到我們也不逃,反倒是親暱的朝着我們走了過來!
不過,那些東西雖然着實長得像梅花鹿,但嘴巴,卻有些像是大食蟻獸一般的往下彎曲,口器很長,很像是用來鑽蟻空覓食所用。
難不成這是什麼新物種?
我心中正自疑惑的檔口,一隻梅花鹿就已經走到了我的身旁,在我身旁轉了幾圈兒後,竟然直接人立了起來前爪搭到了我的身上!
那樣子看上去,倒更像是一條想讓我抱抱的家犬!
而且這東西的眼神顯得極爲的誠摯,雙眼清澈見底,讓人真的有些忍不住想要去愛憐!
然而,就在我朝着這東西伸出手時,卻陡然聽到從這東西的嘴裡發出了“啾啾”的奇怪鳴叫!
一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我心裡當即就是一咯噔!
這不是我在那頭頂上有燈籠的怪物的密室裡聽到過的叫聲嗎?
想到這裡,我當即就要伸手去推已經趴到了我肩膀上的那東西!
然而,我伸出去的手,卻並沒有去推開對方,反倒是把對方朝着自己懷裡摟了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又一聲的悶哼從周圍傳來。
轉頭望去,這哪兒特麼是什麼溫順的野鹿?明明就是一羣披着善良溫順面具的惡魔!
雖然這種東西看似人畜無害,但在它們發出那種鳴叫後,被它們盯上的獵物,卻已經根本無法反抗它們的攻擊!
周圍所有的人,除去長木高橋和那個井田,包括井上三郎在內,都已經把一隻這種怪物摟在了懷裡!
而這種惡魔那細長的尖嘴,也不是用來覓食螞蟻所用,而是用來鑿破人腦所用!
周圍的人,無一例外已經被這惡魔的口器插入了大腦!而這些惡魔一邊吮吸着他們的腦髓,仍不忘一邊閃動着那雙無辜而又清澈見底的大眼睛!
腦髓被活活吸去,那些人就只翻着白眼一個勁兒的站在原地抽搐着!而長木他們,則是一臉笑意的望着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
興許是命不該絕,被我摟在懷裡的那隻惡魔愣是在我頭頂上紮了幾下,都沒找着骨頭之間的接縫兒!
雖然疼得我冷汗直冒,但所幸命是暫時保下來了!
但這鬼東西也不笨,在往我腦袋上錐了幾次都沒錐進去後,當即就把那鋒利的口器錐在了我的頭蓋骨上開始一點一點的挪動着尋找起了骨縫兒!
那種劇痛和恐懼的雙重摺磨,我都恨不得能立馬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