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蹲下身去,打開自己隨身攜帶的手提包,攤開手提包,李三思遠遠的看着,也覺得心頭一寒,裡面全是各種各樣的刀具,男子在包裡面翻找着,一邊喃喃自語,“好,好
,殺了你,殺了你我用什麼殺你?”
男子旋兒像是找到什麼了一樣,擡起頭來,旋兒沒有任何徵兆的,鐮刀般的嘴巴冽開,手中的動作同樣的迅速,幾把刀迅速的從手中飛脫出去,只看得到寒光一閃,李三思的
面前就傳來破風的聲音。
李三思之前就提高了警惕,面對這樣的變態殺人狂,時刻的行動都超乎了一個人的正常預料,所以李三思絕對不可能吊以輕心,每一劑自己都在警戒,不過這個男子甩出來的
飛刀速度之快,實在讓他有些來不及反應,不過李三思的反應力雖然減弱了不少,大多還是不耐,千鈞一髮之間,身體迅速的在半空變換了好幾個動作,薄如蠶翼的刀片划着微暗
的反光,擦着他的身體飛了過去,大多速度太快,李三思的閃避還略有不及,身體腳部手肘和肩膀,都微微一涼,被刀片划過去,同時一種痛楚傳遞上來。
李三思已經足夠驚異了,這個男子甩出來的刀速,竟然如此之快,實在讓人吃驚,還沒有等到李三思吃驚到位,旁邊又有一個聲音斜地裡面傳出來,“我要怎麼殺了你?我要
解剖你!”
西裝男的身影一下子在李三思動作還沒有回位的當兒出現在他的面前,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魅影一樣,看的人心神一抖,差點讓李三思心靈失守,西裝男雙手拿着手術刀,一
左一右的朝着跳在空中躲避飛刀沒有任何防禦能力的李三思肚子和手劈切過來。
光光是看着西裝男手術刀在手中如同螺旋槳一樣的旋動着,就足夠讓李三思驚異,眼看着西裝男手中雙刀切下,憑藉他的刀術和手術刀的鋒利,將他肚子花開,手臂卸下來,
不是難事,李三思心頭一震之下,現在生死關頭,雙腳突然擡起,分踢西裝男的雙手手肘,試圖隔開西裝男手中鋒銳的雙刀。
誰知道西裝男手法再變,手腕竟然彎曲,雙手旋轉起來,朝着李三思踢過來的雙腳副去,李三思心頭大震,眼鏡男的刀術,超越了他的估計,實在太過於凌厲,當下避無可比
之下,整個人晉入意識流的境界,雙腳就在那麼一剎那之間,恁的加快了一倍有餘,先一步命中眼鏡男的手肘。
兩人乍合驟分,李三思在半空一個翻轉,然後落在地上,牛仔褲已經拉開了兩道血痕,雖然避開斷腿之危,不過雙腳還是被劃開了兩道口子,李三思如果在平常的狀態之下,
絕非這個殺人狂的對手,他的刀法太快,快得匪夷所思,所以現在的李三思,晉入意識流的狀態之下,或有一線勝機,不過他的意識流最多隻剩下五分鐘可以維持,所以現在必須
速戰速決。
李三思再不停留,朝着西裝男子衝過去,然後騰的跳躍起來,在巷子牆壁上一彈,身體在半空加速的更快,如同炮彈一樣射向西裝男,西裝男一時間對李三思突然能夠達到這
樣快的速度感覺到驚奇萬分,他還記得到剛開始被踢中的三腳,現在還在隱隱作痛,如果不是他天生體質異於常人,或許早就倒下了。
李三思的速度加快,一個下劈腿就從上而下的劈下來,西裝男看得真切,手術刀上舉,想要切開李三思踢下來的一腳,剛剛把手舉起來,胸口就被重重的踢中,李三思下劈腿
只是幌子,左腳纔是真正的攻擊招數,踢中西裝男,他藉着那股反彈力道橫地旋了一圈落地,然後雙手握拳,速度加快,朝着西裝男打過去。
西裝男子迅速的回防,不過速度已經明顯看得到有些綽拙,回防速度明顯趕不上李三思的攻擊速度,就連手中的刀術也沒能夠完全的發揮,被李三思接二連三的拳腳打得只刻
下防禦的能力,再也不能夠趁隙反擊,他的刀每每切向李三思,都被他險之又險的避開,雖然很險,不過總是快他一步,使得西裝男子那引以爲傲的刀術,也追不上李三思的速度
,不過也正是西裝男的刀法所限,李三思每每擊中他的拳頭,都是閃電般命中退回,不能夠將手中的勁力吐實,否則慢了一點,就會被西裝男切中。
西裝男連退了四五步,眼鏡裡面密佈着紅絲,被李三思擊中的幾下,雖然李三思力道並沒有用實,也讓他很不好過,甚至於本身的速度都受到了限制,又驚又怒的看着李三思
,他從來就想不到,竟然還有人的速度,能夠比他更快,西裝男被李三思擊退,定了那麼幾秒鐘,彎腰提起手提包,轉身就跳向在巷子盡頭的牆壁和側面牆壁刃度的夾角處,來回
跳躍借力,就如同一隻輕盈的青蛙一樣,通過這樣來回的撣跳攀登,越過七八米的高牆,翻逃了過去。
他不敢戀戰,也看不透李三思的虛實,陡然面對一個能夠剋制住自己快刀的人,心頭一慌,逃跑到成爲了他的第一個選擇。
西裝男以匪夷所思的撣跳力消失在高牆之後,李三思一屁股坐在地上,退出了意識流,身體疲憊的就連心跳都差點頓止,如果西裝男再堅持那麼一時半刻,只怕現在他或許就
累趴下躺在地上,等待着西裝男的肢解了。
身體的限制,使得李三思並不能夠留下西裝男子,同一時間,他知道以後的日子,棘手的事情又多添了一件,走脫了這個西裝男,他絕對不會罷休,更是會詞機作案,越達不
到的事情,對於西裝男這種因爲本身慾望而殺人的人來說,就越是興奮狂亂,他們更要想方設法的達到目的,所以現在李三思,不僅僅要擔負起來找尋大林寺打破目前僵局的方法
,還義務成爲了薛辰琪一家的地下保鏢,麻煩事情將會是一件接着一件。
薛辰琪已經走遠,陳琛旭從牛排店的沉思之中反應過來,低下頭看着一桌子沒有動的牛扒,突然想起什麼,氣急敗壞的朝着門口喊過去,“喂,薛辰琪,你又耍我,不是你請
客的麼!”
陳琛旭好不容易掏出兜裡面的錢出來,付了牛排店的帳,牛排店的錢對於薛辰琪那種富家女來說,算不上什麼錢,但是相對於他來說,可就是一個星期的生活費,走在路上,
陳琛旭倒是好一陣的心疼,他一個月的生活費不過六百塊錢,加上各種補貼和自己打工所得,估計能夠上的了一千塊,不過要是天天被薛辰琪幾個富家女這樣收刮下去,他或許連
飯都會吃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