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好勝心和功利心充斥着他的腦海,猛然爆發出全身的內力,瘋狂的輸入到劍身,慘笑中帶着瘋狂,一道比起之前還要強大數倍的劍芒和不甘的劍意轟向張一凡。
“你到底是什麼人,居然如此狂妄,居然敢暗殺我,真是不知死活!”
張一凡身軀一閃,急急的收回了修爲,險而又險的避開了這道劍芒,心中早就怒火中燒,怒不可遏,頓時,他冷靜了下來,長袖一甩,一顆飽含靈力的靈果驟然出現在了掌心,張一凡順手丟進嘴裡,身子一躍,落在了一塊巨型的岩石上方,盤腿而坐,閉目養神,開始呼吸吐納。
飽含靈力的靈果在嘴裡一剎那之間化爲了一股強大的靈力滋補着幾近枯竭的丹田和筋脈,這輪迴神通實在是太霸道了,傷人傷己,身子的一些筋脈受到了損傷,不過還好,張一凡的身上還有着爲數不多的靈果,而這些靈果都是有着數千年,甚至上萬年,都是可遇不可求等一等一的靈丹妙藥。
靈果之內的靈力浩瀚如海,奔騰的朝向身子的各個筋脈部位涌去,張一凡微微運轉着周身的靈力,頓時,蒼白的臉龐頓時恢復了一些紅潤,他也知道這個粉衣女子怎麼可能給與吐納的時間。不過這一切都無數輕重。
粉衣女子見到張一凡居然敢在自己面前療傷,好像一巴掌狠狠的抽向她,這不是赤裸裸的挑釁是什麼,她不假思索,儘管此刻內力已經耗盡了將近六層,但她怎麼會不知曉,自己還有一戰之力,可對方內力幾近枯竭,怎麼看都不像是一樁賠本的生意,自己穩操勝券,爲何不做。
只有將他擒拿回去,才能彌補這一次任務失敗的罪責,想到此處,粉衣女子心中一陣絞痛,自己帶着十二個強者,還有一名神箭手,而被眼前這麼弱冠少年翻手之間盡數覆滅,只剩下自己一人,她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坐立的岩石上端閉目養神的呼吸吐納,心神微微顫動,精緻的容顏上佈滿了陰霾,陰狠的表情呼之欲出。
扶起長劍正欲向張一凡掠去。
驟然心神一動,臉上閃過一絲狐疑。
他憑什麼這麼自信,難道他就不提防着我驟然攻擊他嗎?要知道他與我的身份是敵我對立。
難道?他這是在裝腔作勢,故布疑兵,他是真的虛弱不堪,還是蓄勢待發呢?
粉衣女子睜大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撲閃不定,美眸之中盡是矛盾。
最終!
理智戰勝了瘋狂,心中頓時冷靜下來。
自己貴爲太初真傳弟子,死了幾個內門弟子又何妨,大不了回去接受長老會的責罰。
她輕咬着銀牙,輕輕一跺腳,狠狠地瞪着張一凡一眼,嬌軀一閃,旋即帶着滿腔的憤怒和不甘離開。
就在這時候。
張一凡猛然睜開深邃的雙眸,看着即將遠去的倩影,冷笑連連,雙手拍在石巖上,轟然一聲,一塊碩大的岩石非飛湮滅。
他身子縱身躍出,暴喝一聲道:“哼!殺人未遂,就像如此輕鬆離去,也太不把我韓某人放在眼裡了吧!”
虎嘯山林的咆哮驟然在她耳畔迴盪,激起了陣陣漣漪,她心中一緊,身軀微微一顫,粉衣女子驀然回首,眼瞳一陣緊縮,一道如閃電般的殘影撲向而來。
“該死的!讓他給糊弄了,早知道我就應該上前一劍劈死你了。”
粉衣女子嘴裡不停的咒罵着,心中默默的將張一凡祖上十八代男性狠狠的問候了一遍,精緻的容顏頓然變的潮紅,直到張一凡恢復過來,反過來追殺她才知道剛纔讓他給欺騙了,上了他的當,可
又無可奈何,心中萬分悔恨,頭微微一擺,憤怒的雙眼充斥着血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眼看張一凡如鬼魅般的步法兇猛的撲向而來,好像自己是一隻兔子讓一隻發着幽幽綠光,流淌着口水的餓狼盯着,頓時身軀一震,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爆發出全身的內力,如炮彈向前衝出。
張一凡腳蹬虛空,狠狠的踏出了一步,大喝一聲:“死來!!!”
粉衣女子心中一涼,身軀停留在虛空,如同千萬條細細的線條緊緊的將她困繞起來,絲毫動彈不得,絕望的眼神中流露出不可思議的光芒,無論她怎麼使勁拼命的掙扎,可身軀依舊紋絲不動,絲毫動彈不得。
尖利的破空之聲迴盪在耳邊,心中徹底涼了半截,萬念俱灰,求生的慾望愈加強烈。
張一凡瞬間即到,站立在粉衣女子身旁,衣訣飄飄,手握長劍,目不斜視,平靜而漠然道:“說吧,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訴我,或許我會考慮放了你,否則,嘎嘎....,你懂得!”
粉衣女子心中凜然,心中早已經想好了對策,剛想要開口說話,可話在嘴裡硬生生的什麼也吐不出來,這下她可急壞了,你話都讓人說,要是就這麼死了,那也着實太憋屈了吧。
張一凡靜靜的站立在虛空,分外恬靜,手裡的劍被他收回溫養在丹田之處,靜靜的等待粉衣女子的解釋。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淌了過去,耳畔只有清風吹拂留下的聲響,沒有女人開口說話的聲音。
漸漸的!
張一凡再好的性子也等的有些不能耐煩了,聲音愈發的低沉,開口說道:“怎麼,你一句話也不想講嗎?看你在你們宗門之中的地位也是處之超然,這麼就死了難道你就不覺得可惜嗎?”
張一凡話音落畢,等了半響,依舊沒有任何的迴音,這一回張一凡動了真怒,向右跨出了一步,四目相對,狠狠的瞪了粉衣女子一眼,清淡的娥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睜大着,櫻脣輕啓,構成了一張精緻的容顏,一襲粉色衣裙,腰間佩劍,不敢說是傾國傾城,但絕對是一個好看的女子,絲毫不摻假!
張一凡第一次與這女子四目相對,只感覺到臉龐燥熱,小腹一股慾火蠢蠢欲動。不由的舔了舔乾裂的嘴脣。
猛然,他發現這女子的臉頰突然變的紅潤起來,從耳根之處紅透到頸脖,不禁讓張一凡大吃一驚。
粉衣女子心中羞澀難言,看着張一凡好奇的打量着她,心中一緊,仿若被一隻餓狼盯着的感覺,渾身汗毛猛然顫慄起來,莫名的感覺涌上心扉,他這是要幹嘛呢?不會是想那個啥吧,如果他真的想那個啥我該怎麼吧。
粉衣女子有口不能言,只能在心懷裡失聲吶喊着!
“誰來拯救我啊!!!”
只可惜的是這些話誰也聽不到,不會出現鮮衣怒馬,衣襟飄飄的佳公子抑或者江湖豪傑前來解救她,等待她的是一個充滿迷茫的未知數。
理想和現實終究不是一條對等線。
張一凡眼眸散發着幽幽綠光,帶着邪念的眼睛不定的從她那張精緻的臉龐上一直往下移,最近停留在她那波濤洶涌的胸部上。
粉衣女子口不能言,但是眼睛還是可以動,看着張一凡那雙邪惡的眼睛駐留在她的胸前,她羞愧萬分,臉龐燥熱似火,心跳快速的跳動着帶動着胸部的起伏,恨不得找一個山洞一頭鑽進去。
她從小天資驚人,在同輩之中乃爲翹楚,誰見到她不是把她女神般的捧起,無不是點頭哈腰,一臉獻媚。
可如今居然讓一個自己想要搶奪的對象
,陌生的男人,還是一個清秀的少年,一雙欲噴出火來的雙眼緊緊的盯住胸部做了一個深入的探討和研究,這讓她情以何堪。
張一凡擡起了頭,嘴角勾起了一絲陰冷的笑容,袖袍一拂,頓時,繚繞在女子身軀上下千萬條細絲轟然一聲,支離破碎。
粉衣女子只感覺自己全身一陣輕鬆,微微抖動了一下身軀。
可以動了。
她試着擡起自己的右手如同閃電般的向張一凡的嘴巴抽去。
張一凡也不閃躲,嘴角又勾起了一絲陰冷的笑容。
粉衣女子快,張一凡的動作更快,迅速的探出左手往粉衣女子的肩膀上點了幾下。
張一凡巋然不動,面對狠狠抽來的纖手,他輕輕一抓,便卡住了她的手腕之處。
任憑粉衣女子怎樣使勁掙脫,可張一凡的手如同一把鐵鉗牢牢的鎖住了她的手腕之處,想要拼命掙脫,手腕之處便傳來了陣陣劇痛,痛的她秀眉緊蹙。但沒發出的呻吟。
剛想運轉周身內力,赫然發現自己丹田之處的內力沒有絲毫的動靜。
“難道是?我的內力被封住了!”
這個消息對於依賴着內力的生存的武者猶如晴天霹靂。
沒有了內力,自己就什麼也不是了。
就是一個純粹,普普通通的弱女子。
在這荒山野外,野獸橫行出沒。,我怎麼回宗門呢?
粉衣女子微微擡起頭,眼睛盡是驚恐不安,這眼前不就是一隻閃爍着兇光的野獸!
看着張一凡饒有興致的盯着她的臉龐,目光之中的她彷彿看到了張一凡的原始的獸性,心一慌,全身猛然打了一個冷顫,轉身就像逃跑!
“咚咚!!!”
她忽然發現一個很嚴峻的問題,自己被封住了內力,微微低頭,見到自己的身體墜了下去,這麼高不死也要殘廢!
“啊......!”
張一凡輕搖着頭,一臉的無奈,袖袍一拂,一把撈着了她,身軀穩穩地降落在地上。
粉衣女子頓時放下了那顆懸着的心,纖細的玉手拍了拍胸部,狠狠的瞪了一眼張一凡,見到內力被封住,逃是沒有可能性了,那只有耗,耗時間!
只有拖住了他,自己纔有一線生機,要是他突然間心血**,對自己同強的自己怎麼辦,毫無反抗之力,難道就任由他玷污自己的清白之身嗎?
想到了此處,她臉上徘紅,連忙打住了這個邪惡的念頭。
又恢復了一臉的沉着了冷靜,索性就端坐了身旁的一塊石頭上,任憑前方驚濤駭浪,我自巋然不動。
粉衣女子心中篤定。
張一凡又恢復了邪惡的臉龐,惡狠狠的瞪了粉衣女子一眼,邪笑道:“小姑娘!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或許我們可以交個朋友!”
“哼!你這淫賊,我爲什麼要告訴你,玷污了我情結的名諱。”
“嘖嘖....,想不到還是貞潔烈女呢?是有點兇,有點萌!!!”
“嘎嘎嘎.....,不過我喜歡!”
“你.....!”
“我的不就是你的嗎?”
“.........”
粉衣女子終於架不住張一凡的無賴加流氓的招式,只好妥協,無奈的幽幽輕嘆了氣,輕聲道:“我叫葉輕眉!怎樣你滿意了嗎?
張一凡嘴裡反覆唸叨着:“葉輕眉..葉輕眉...!”
張一凡朗聲撫掌大笑,由衷的讚歎道:“好名字,好名字,果真是好名字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