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章 練兵1

229章 練兵(1)

卻說安王正欲引着衆人向後院走去。邵書桓忙着趁機告辭。顧少商和張樑都有些奇怪。難道他不準備進去看看?

邵書桓笑着解釋:“我本就不懂這些刑偵破案之類。站在一邊也只會礙手礙腳。如今既然把正神請來了。我自己也得走了。”

安王爺忙着要留茶留飯。邵書桓笑着推了。

“書桓。等着找到王妃。本王親自去府上致謝!”安王爺笑道。

邵書桓忙稱不敢。笑道:“有空的話。讓慕蓮小郡主來我這裡玩玩?”

安王爺點頭。又客套幾句。邵書桓告辭出來。他自帶着顧少商和張樑以及兩個捕快向後院而去。

邵書桓卻坐了馬車。徑自去宮中見周帝。說了練兵之事。周帝正寵着他。這些些小事。自然是沒得不依的。事畢。他辭了出來。坐車回晴瑤別院。

半靠在馬車上。邵書桓不斷地思忖着安王妃失蹤和青州一帶發生的血案。以及那個金龍盤月的標識等等。只感覺越發的撲朔迷離。

突然。馬車“砰”的一聲大響。隨即距離的顛簸了一下。震得邵書桓差點從馬車上摔下來。忙不迭的扶着旁邊的把手坐好。正欲詢問。卻聽得外面王泰大聲喝問道:“怎麼走路了?”

邵書桓不欲惹事。正欲囑咐王泰就此算了。不料卻聽得外面一個粗大嗓門:“你小子瞎了眼了。見着小爺的馬還敢往前撞?驚了小爺的馬。你陪得起嘛?”

外面。王泰怒道:“你這是哪裡來的野人。這裡是大周國京城。你居然在大周國京城這等跑馬。撞着人可怎麼辦?小心我到官府去告你。”

“小爺還不用你這小廝來教訓!”粗大嗓門繼續吼道。

邵書桓滿心好奇。忍不住挑起車簾看了看。只見對面一個二十左右的青年人。端坐在一匹高大烏黑地大馬上。正趾高氣揚的揚着馬鞭。和王泰對罵。

邵書桓嘆了口氣。他出門的時候。因爲不過幾步路。也沒有帶什麼跟隨。不過令王泰駕車隨行侍候罷了。這青年不知道是誰。那馬瞧着甚是神駿。不過在大街上跑馬。終究有點過了。

“王泰。算了。回去吧!”邵書桓不想招惹事端。淡淡的道。

“是。公子!”王泰忙着答應了一聲。回頭狠狠的瞪了那青年一眼。趕着馬車便於走。

但是。邵書桓不想惹事。那青年卻不想就這麼放過他。大聲叫道:“兀那小子等等!”

邵書桓聞言大怒。這滿京城的敢叫他“小子”。如此無禮的人。還真沒見過。當即哼了一聲。撩起車簾問道:“你還想怎麼樣?”

“怎麼樣?”那青年大聲喝問道。“你撞傷了我的馬。難道就想這麼走了?”

邵書桓氣急而笑。見過不講理的。還沒有見過他這麼不講理的。他在大街上跑馬。撞上他地馬車。居然還成了他的錯了?

“我這可是汗血寶馬。你賠得起嘛?”青年端坐在馬背上。用馬鞭遙遙指着邵書桓。

王泰正欲說話。邵書桓搖搖頭。下了馬車。走到那青年面前。繞着他轉悠了一圈:“汗血寶馬。我還真沒有見過。”他說得是實話。以前只是聽說過。卻從來沒有見過這等神駒。瞧着那馬全身烏黑髮亮。偏生四蹄卻是雪白如雪。果然是匹好馬。

只是邵書桓的實話。在那青年聽來。卻有些刺耳。怒道:“兀那小子。你賠不賠?”

“憑什麼叫什麼公子賠。明明就是你撞了我們公子的馬車。我們還沒找你賠呢。”王泰更是憋着一股子怒火。這裡可是京城啊!大周國京城什麼跑出來這麼一個不長眼的混賬了?

那青年瞧了瞧邵書桓那輛車。偏生邵書桓今兒出來。乃是坐得周帝以前外出的車。外表看着極其普通。連着家族徽章都沒有。和普通租用的車沒什麼區別。也難怪那青年以爲他是好欺負地。

“你那輛破車。能夠值幾文錢。豈能夠和我的汗血寶馬相比?”青年輕蔑的哼了一聲。

邵書桓更是感覺哭笑不得。從哪裡冒出來這麼一個粗人?有禮還真是講不清了。

兩人正爭執之間。街道上之間遠遠的馬蹄聲傳來。不過頃刻之間。已經有十多騎趕了過來。見着那青年都笑道:“大爺跑的太快了。叫我們好趕……”

“這是怎麼了?”隨即。一個大概是管家模樣的老者。策馬走到那青年跟前。盯着邵書桓看了幾眼。問道。“大爺怎麼就和他鬧矛盾了?出門前老爺可是祝福過。讓大爺凡是小心。”

“這廝撞了我的馬。還不賠?”那青年用馬鞭指着邵書桓道。

邵書桓原本的一股子怒氣已經消了不少。只是感覺有些好笑。索性懶懶地笑道:“我說你有沒有搞錯。就你那汗血寶馬。我能夠撞着嘛?明明是你在大街上跑馬。撞上我的馬車。如今你還有理了?”

那青年也知道自己理虧。只是心痛自己的寶貝坐騎。瞧着邵書桓就不順眼。當即強詞奪理道:“你見着我跑馬。難道就不知道事先閃開?”

邵書桓更是感覺好笑。忍不住在心中叨咕。明兒要不要定個規定。京城之內不準跑馬?

那管家已經知道了事情地始末。忙着笑道:“這位公子。我瞧着就算了吧!”

邵書桓搖頭道:“剛纔若是說算了。就罷了。現在說算了。已經遲了。”

那管家乃是久經世故之人。比不那青年無知。他們這次遠道而來。本來是來京城走親戚。不料自家這位大爺平日裡囂張慣了。到了京城居然還是這等模樣。終究是好吃虧的。

剛纔他留神打量邵書桓的馬車上並無家族徽章。也沒用什麼身份象徵的標誌。心中總算暗暗鬆了口氣。要知道這京城中。可是臥虎藏龍之地。動不動就碰上官宦人家子弟。

“那依公子說。該當如何?”管家皺眉問道。

“賠我紋銀一千兩地馬車修理費用。此事就算完了。否則。我們衙門裡見。”邵書桓嘿嘿笑了兩聲。道。

“一千兩。你打劫啊?”青年怒道。“你撞了我地馬。少說也得賠黃金一萬兩……老馮。你別和他廢話。等着去衙門打官司吧。我倒要看看。衙門能夠把我怎麼了?我們現在先去姑老爺家裡再說。”

“這……”那管家老馮卻是頭大。忙着求着邵書桓陪笑道。“我說這位公子。依小老兒見。還是算了吧。我們遠道而來。也是走親戚的。我家小主子性子急躁一點。趕得急。撞了你的車。不如兩廂扯平。你看如何?”

邵書桓笑笑。這管家老馮倒還算圓滑。

不料那青年卻是不依。大聲叫道:“老馮。你什麼意思?難道我們還怕了他媽地不成?我大姑父可是兵部尚書。”

邵書桓愣然。兵符尚書。邵攸?

“他今兒要是不賠我一萬兩黃金。這事兒還就算沒完了。”那青年見着邵書桓臉上微微有些愣然之色。心中着實得意。

“兵部尚書?”邵書桓吶吶苦笑道。

“對!”那青年聞言。更加趾高氣揚的昂首道。“我二姑父還是當朝宰相呢。怎麼?怕了?”

邵書桓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反問道:“你姑媽嫁了幾個男人?你怎麼這麼多地姑父?”心中卻嘀咕了一聲。他什麼地方又冒出來這麼一個表哥?難道還嫌不夠亂嘛?

“你敢侮辱我姑媽?”那青年大怒。揚鞭就要對着邵書桓抽打過來。邵書桓身子微微一偏。輕輕的哼了一聲。問道:“你姓魯?”

那青年一愣。忙着住手。皺眉問道:“你認識我?”

王泰心中憋着一把邪火。這京城內。還沒有誰敢對邵書桓揚鞭子。不管他是誰。等下回去非得在陛下面前告個御狀不可。不把他抓到刑部大牢內去關個三五天。也難消心頭張口惡氣。

“有點淵源!”邵書桓笑笑。返身坐上馬車。笑道。“走吧。我倒要去找你二姨夫評評這個理。”

那青年倒是呆住。邵書桓淡然輕笑道:“怎麼着。你不是要找我賠償嘛?走吧!”

王泰幫他放下車簾。低聲問道:“公子。他真和邵大人又親?”

邵書桓隔着車簾。故意大聲道:“兵部尚書大人的嫡妻姓魯。乃是淮南魯家的大小姐。這並沒錯。”

那青年洋洋得意的道:“你知道就好。”旁邊地管家卻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忍不住盯着馬車看了看。這輛馬車確實是普通之極。當剛纔他見着邵書桓的時候。他一身穿着卻極其昂貴。想來也是出身大富之家。只怕得罪不起啊。

“那……和邵大人有什麼關係?”王泰問道。他口中的邵大人。自然是指邵赦。

邵書桓想了想。接口道:“魯家三小姐並非正房所出。據說是魯老爺當年的一個小妾所生。偏生這三小姐天生有些不足之症。魯家大小姐嫁給尚書老爺過後。就帶着這位三小姐進京求醫。不料這位三小姐長得甚是貌美。就說給了宰相大人做二房。”

王泰大是好奇。問道:“我怎麼不知道這些事情?”

而那青年和管家。包括隨行的一干家丁人等。都聽得目瞪口呆。

邵書桓笑道:“那位三小姐命薄。嫁過來不過兩年就過世了。這事情也只有邵家的老人才知道。你如何得知?”

那青年的腦袋有些轉不過彎來。幾乎是北京思索地問道:“那你怎麼知道的?”

“走吧。到了邵府。你就知道了。你不是來走親戚的嘛?難道準備和我在大街上這麼耗下去。”邵書桓笑道。“王泰。去邵府。我去找邵大人理論。”說着。他故意嘟囔了一句。“我可是被欺負的那個。”

王泰暗笑不已。這青年算是倒黴了。什麼人不好撞。偏生撞了邵書桓。還指望着拿着邵赦來壓他?

那青年和一干家丁都是騎馬。速度比邵書桓快得多。邵書桓也不急。讓王泰趕着馬車。就跟在他後面。一路向邵府走去。

正如邵書桓所說。那青年姓魯名子安。乃是淮南魯家地大公子。平日裡仗着和邵府有親。魯家在淮南又是大族。自然是橫行無忌的慣了。要高過頂。

這次魯老爺打發他進京。走親戚是假。不過是想要藉着邵家在京城的權勢。給這位魯子安某個前途出路。

那魯子安雖然說和邵書桓鬧了點不愉快。但也沒有放在心上。趾高氣揚的騎着汗血寶馬。帶着一干家丁護院只向邵府而去。

剛到門口。卻見着正門卻不開。只有東西兩邊角門有人出路。裡面。邵瀾忙忙地迎了出來。見着魯子安笑道:“前幾天就收到信。說是表弟要來。我可是盼着好幾天了。這可把你給盼來了。”

魯子安見着他也高興。兩人忙着客套了幾句。邵瀾看了看他騎的那匹大馬。笑道:“表弟從什麼地方覓得如此良駒?”

“這是烏雲壓雪。乃是汗血寶馬。”魯子安笑着誇耀道。“表弟喜歡。借你玩幾天?”

邵瀾自然也是心動。笑道:“那感情好。快進來吧。趁着今兒家父高興。正好見見。”一邊說着。一邊變向裡讓去。

邵書桓卻沒有走正門走。而是命王泰繞過正門。徑自從棲霞院走。隨即自己前往周姨娘房裡問了一聲好。這才向邵赦書房走去。

卻說那魯子安見着邵赦。規規矩矩的見了禮。邵赦早看到書信。明白他地來意。卻是皺眉不已。若是不給安排吧?人家千里迢迢的投奔了來。若說給安排吧。如今京城多事。將來的局勢誰也說不清楚。

想了片刻。正欲囑咐邵瀾帶過去。見過邵攸再說。

不料邵庭正好從那邊府上回來。說是大老爺地話:“囑咐表哥暫且不用過去。老太太身子不適。正請醫用藥地。亂着呢。”

邵赦心知肚明。此乃邵攸推脫之語罷了。也不說破。只是囑咐邵瀾給安排他暫且住下。

那魯子安想起邵書桓。忙道:“姑父大人。剛纔我進城。和一輛馬車撞了一下。那馬車的主人。可夠刁鑽的。”

邵赦好奇。問道:“你撞着誰了?”

“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不過他好像對您老甚是熟悉!”剛纔進來的時候。老馮管家忙着囑咐了幾句。雖然魯子安不以爲然。但還是準備照着管家地話做。先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邵書桓身上去再說。

“嗯……”邵赦笑笑。京城之內對他熟悉地人多了。倒也沒什麼。“他如何刁鑽法了?”

“明明是他撞上了我的馬。他還說我撞了他的車。非得讓我賠償一千兩紋銀不可。”魯子安忙道。

邵瀾在旁邊插嘴道:“他家馬車鑲金了?一千兩紋銀。他怎麼不去搶劫?”

“這簡直就是訛詐!”邵庭笑道。“表哥不用理會他。現在京城有一些無賴之徒。常常以此敲詐一些外來客。”

“哦?”魯子安聞言。忙道。“還我我搬出姑父大人的名號。他才罷休。對了。他還說。要找姑父大人理論呢。”

邵瀾和邵庭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問道:“那他人呢?讓他來找父親理論啊----諒他也沒有這個膽。”

“本來他馬車一直跟在我們後面。見着我進了門。他一個轉身。就不見了。”魯子安笑道。

“估計原本以爲你是接着家父的名頭撒謊。如今看到你真是我們家的親戚。所以他自然走了。”邵瀾笑道。“表弟放心。這等人不用理會就是。”

“是嘛?”門口。一個慵懶的問道。

衆人一呆。都不禁向着門口看了過去。只見邵書桓一襲銀白色的長袍。懶散地靠在門口。輕輕淡淡的道:“我這不了來理論了?”

魯子安不禁呆住。他居然還真地敢來?難道正如老馮管家所說。這人也頗有些來歷不成?

“書桓。你怎麼來了?”邵赦見着邵書桓。忙笑道。“快進來坐。站在門口做什麼?”

邵書桓看了看魯子安。輕輕地笑道:“我說過。我不會跑了的。邵大人----你可得給我做主。”

邵瀾和邵庭都是噤聲不語。同時恭恭敬敬的站了起來。邵書桓走到邵赦下首坐了下來:“邵大人。如果他不是您的親戚。這事我可就算了。既然他是您地親戚。這銀子我還是非要不可。”

“你又不缺錢花。何苦來着?”邵赦翻了個白眼。瞧得出來。邵書桓有些惱怒。自己這個侄兒還真是不長眼。什麼人不好撞。偏生撞了他?而且聽得剛纔魯子安所言。兩人還應該鬧了點矛盾。

“他撞了我不算。居然還用馬鞭子抽我。他當我什麼了?”邵書桓哼了一聲。一臉不渝。“什麼?”邵赦和邵庭、邵瀾都吃了一驚。用馬鞭子抽他。這滿京城誰敢?當即都不由自的把目光落在魯子安身上。

魯子安狠狠的盯了他一眼。心中也是着惱。道:“又沒有打着。裝什麼委屈?”

“我倒是裝委屈了。你剛纔不是惡人先告狀?說我訛詐?你怎麼就不說說。你在京城內騎着馬亂跑?撞了人不道歉。你還有理了不成?”邵書桓道。

“書桓有沒有傷着?”邵赦忙着問道。只要邵書桓沒有傷着。別的事情都好說。

“內傷。外加驚嚇過度……”邵書桓故意道。“我等下就去找太醫院地程太醫瞧瞧……”

魯子安再也忍不住。冷笑道:“你以爲太醫院是你家開地?”

邵赦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轉過臉來。問道:“書桓。別鬧了!”

邵書桓皺眉。終究忍不住問道:“我們家怎麼冒出這麼一個親戚來。我怎麼不知道?”他是知道有這麼一門親戚。只是他不知道他爲什麼這等時候上京湊熱鬧。

“我們家?”魯子安更加糊塗了。

“父親大人。今兒幸好撞地是我。要是撞了別人。明兒御史就會參奏一本。宰相大人縱容子侄輩在鬧市跑馬。撞傷行人。”邵書桓哼了一聲。滿臉的不悅。這裡魯子安偷偷的拉着邵瀾問道:“他到底是誰?”

邵瀾也不知道該如何介紹邵書桓。皺眉道:“等下再向你解釋。你怎麼就得罪上他了?”

“不就是路上撞了一下嘛?”魯子安道。

這裡邵赦嘆道:“書桓沒有傷着就好。被鬧騰了。他是淮南魯家的大公子。你知道我們府上和魯家有點淵源。這次老大遠的來。就是瞧瞧親戚。”

邵書桓見魯子安和邵庭、邵瀾聚在一起偷偷說什麼。當即壓低聲音道:“他來的實在不是時候。找個藉口。讓他趕緊離開京城吧。”

邵赦何曾不明白他說地是實話。嘆道:“正是呢。可是他這老大遠的來。只怕就不想走了……哎……我大哥也真是。明明知道最近有事。還讓個親戚過來鬧騰。這魯家在淮南甚有名氣。如今有着幾家牧場。一直供應軍馬。和兵部的關係不錯……”

邵書桓聽了點頭。想着也是。若是魯家沒有一點根基。也不可能和邵家攀上親。當即衝着邵赦比了一個手勢。邵赦明白他的意思。搖頭道:“恐怕不妥。怎麼說。他也是我大哥嫡親的侄子。就這麼讓他走。將來親戚不要見面了?這事情也不急。等等再說。”

邵書桓心中卻是暗自思忖。供應軍馬的?那向來不錯。瞧着魯子安剛纔騎的那匹馬。可不是普通馬匹。雖然未必是傳說中的汗血寶馬。但也不錯了。

“書桓。天色不早了。在我這裡吃了飯再走?”邵赦道。

邵書桓搖頭道:“晚上還有事。就不打擾您了。”

“晚上還有什麼事情?”邵赦不解地問道。

“你家那位大侄子。將軍癮犯了。想要練練兵。我也想要湊個熱鬧。”邵書桓笑道。

“慶兒?胡鬧!”邵赦皺眉道。“這京城內調動軍隊。可是形同謀逆。如何練兵?鬧出事來可不好收場。”

邵書桓笑笑:“父親大人不也調動過禁軍?”

邵赦瞪了他一眼。道:“陛下知道不?”

“不在京城。他們去大舟山練兵。”邵書桓道。他來邵府。主要的目的就是告知邵赦一聲。邵慶要在大舟山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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