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時暖暖開口,藤堂熙便轉過頭,看着時楽,道,“時爺爺,她是勾|引霆的一名小助理,之前也是用女傭的身份隱瞞我,卻被我發現了,希望您能爲我主持這個公道,把她從這裡趕走。”
她話一出口,時暖暖和沈蘭芝都是一怔。
尤其是沈蘭芝,從沒想過,這個藤堂熙居然會在衆人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不但傷了時家的面子,還擺明了想置這個左唯一於死地!
聞言,時楽的眉心更加的沉了,犀利的視線落在了左唯一的臉上。
“熙兒,不得放肆!”見孫女說出這樣不體面的話,一旁的藤堂歷忍不住出生訓斥!
他深知自己這個孫女的脾氣,眼裡容不得一粒沙,既然是關係到她自己的終身幸福,自然是想將這個女人趕走。
但事情的真想究竟是不是如此,就有待證實了。
掃了一眼左唯一,時楽的眸子落向一旁的項義。
“她說的是真的?”他聲音低沉,表情冷到沒有一絲溫度。
即便是項義,也有所畏懼。
面對時楽的質問,項義一時間有些難以回答。
最終,爲了保全左唯一,他選擇了隱瞞,“先生的私生活,屬下不是很清楚。”
他微微低頭,在時昱霆醒來之前,他自然不能亂說話。
然而,儘管項義說得不動聲色,卻依舊難逃責罰。
“你應該知道,自己的責任不只是保護先生這麼簡單。”看着項義,時楽沉聲開口,聲音冷到沒有一絲溫度。
項義擡眸,在接觸倒時楽那雙犀利的眸光後,他微微頷首,“屬下甘願受罰。”
“拉下去,二十鞭!”
時楽一聲令下,毫不留情!
一旁的鐘晟灝忍不住出言阻止。
“議長!項義身受重傷,恐怕經不起這二十鞭!”
面對鍾晟灝的說情,時楽只是冷勾脣角,發出一麼冷笑,“哼,如果連這二十鞭都承受不了,那他就是該死!不配待在昱霆身邊!”
鍾晟灝握了握拳,還想開口,卻被項義阻止。
雖然自己身受重傷,但這二十鞭,還不至於會要了他的命。
本來沒保護好時先生,就是他的失職,責罰是避免不了的。
不過鍾晟灝卻很清楚,這次的責罰,恐怕也是因爲項義沒有說出實情,選擇包庇了唯一吧。
的確,在霆醒來之前,這件事,他們還是以‘不清楚’三個字回答爲好。
看了一眼時楽,項義轉身,準備倒外面接受責罰。
而就在他轉身之際,時楽卻突然開口。
“等等。”
項義聞聲轉身,等待着他接下來的話。
“誰幹的?查出來了沒有?”
聞言,項義的視線不由自主的瞥了一眼站在時楽身後的時天楠。
這次的埋伏襲擊事件,絕對是時天楠做的,只是他沒有任何的證據。
項義微微頷首,“還沒有,可能是恐怖分子所爲。”
“嚴查下去,一定要揪出幕後兇手!”
“是。”
“下去吧!”
項義頷首,轉身離開了主臥。
望着他離去的背影,鍾晟灝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