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義,三年的時間,你也算是走上了人生的一個巔峰了,想不想再上一層?”赫連天話中意味深長的開口。
項義微微怔然,幾秒後纔開口,“我現在這樣,已經足夠了。”
足夠他給暖暖一生幸福的資本了。
他的答案,讓赫連天微微有些意外。
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的?他卻只想停留於此?
“那你……是怎麼對待我的曼莉的?”赫連天又問。
項義怔忡,平靜的臉上卻沒有一絲波瀾,眼角的餘光瞥了瞥坐在他身旁的赫連曼莉。
他自然明白赫連天問這句話的意思。
“父親。”
見他爲難,赫連曼莉突然開口,像是不希望父親將話問得那麼的直接。
然,赫連天卻擡手打算斷了她。
今天的他,只想和項義好好的談一談。
“我很抱歉,可能沒有辦法按照您心裡的想法去做。”
“那這三年,你只是在利用我家曼莉了?”赫連天臉上的笑色已經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威嚴與權勢。
項義垂放在腿上的手,驀地一緊。
而一旁的赫連曼莉卻害怕聽到他的答案。
就算他不喜歡這些權利和地位,但如果真的在父親面前說明一切,說不定他這三年來的努力都會功虧一簣。
“的確——”
“項義!”
就在他準備開口表明一切時,赫連曼莉突然站起身來,打斷了他的話。
“曼莉!”
“父親,我想單獨和他說這件事,您……能不能先別插手?”
“可是他……”
“父親!”
最終,看着唯一的獨生女,赫連天無奈,只能同意她的任性。
“好吧!”
聽到父親同意,赫連曼莉這才微笑着開口,“那我們先走了。”
說完,她拉着項義離開了赫連天的總統套房。
。
晚風習習,秋意微涼。
從酒店出來後的項義和赫連曼莉沒有卻別的地方,而是在漫步在這繁華的大都市街道上。
秋風吹過,赫連曼莉有些冷的縮起了胳膊。
項義幽深的眸子撇過,注意到她的動作,也就順手將手裡的那件外套遞給了她。
對她,雖然沒有男女之情,但她確實他這三年來,成功路上的合作伙伴,也算是一個交心的朋友。
看着那件遞過來的外套,赫連曼莉的脣邊情不自禁的揚起了一抹微微的淺笑。
這個男人,也許並不是完全不在意自己吧?
她接過外套就披了上來,兩人一起漫步在昏黃色的路燈下。
“我有事問你。”
項義突然開口,知道赫連曼莉突然說要和他談,只是在赫連天面前的一個託辭而已,他們之間的關係,不需要再去解釋第二遍。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她身側響起,她聞聲有些詫異的轉過頭,“什麼事?”
“之前,你不是拿了一個信封給我?”
被突然問及此,赫連曼莉不由得怔忡了半秒。
因爲時隔兩年多,突然又問,她有些意外。
“你是說,裝有照片的那個信封?”
“嗯。”
“是啊,怎麼了?”
“那個信封,是誰寄給你的,你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