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難控制!
當三縷真靈進入了孟宣識海之後,立刻就被孟宣的真靈死死壓制住了,化作了三圈靈光繞在孟宣的真靈之外,再加上第一圈的食病之龍,第二圈的天罡雷法,以及第三圈的青銅盞光圈之外,孟宣此時已經擁有了六道光圈,只不過,最外面三道光圈卻是很淡,無法與內三道相比。
黃江老祖等三人也發現了孟宣的真靈之強大,一霎間便絕了所有的心思。
雖然只有真靈一品,但孟宣乃是十指真靈,本質異常強大,卻遠非他們可比。
他們交出來的這三縷真靈,並不是像他們自斬的三品修爲一樣,是真靈的葉子,而是真靈的本體,與他們休慼相關,有這三縷真靈在手,孟宣心念一動,便能要了他們的命。
“拜見吾主……”
黃江老祖等三人對視了一眼,心甘情願的拜倒在地上。
命都掌握在了人家手裡,這時候除了認命,也實在沒什麼可說的。
“你們既奉我爲主,我自然也不會爲難你們,除了饒過你們性命外,還會去酒徒長老那裡,試着把你們斬掉的靈石拿來,雖然真靈化作靈石之後,靈性大失,就算你們拿回來了,也不可能完全恢復原本的修爲,但想必功效還是有一些的,運氣好些的話,可以讓你們再入真靈中階!”
黃江老祖等人聞言,登時大喜,向孟宣叩首道謝。
從他們自己身上斬下的真靈。再由他們自己煉化的話。確實擁有奇效。
“主人……老夫知錯了。老夫知錯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紅髮老祖的頭顱見狀,也立刻神念波動起來,想要再求一個機會。
孟宣卻轉頭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機會只有一次!”
說着五指張起,硬生生捏碎了紅髮老祖的腦袋,噗的一聲,血肉被孟宣的掌力吹到一旁,絲毫沒有濺到身上。但他腦袋裡的真靈卻見風即化,化作七顆靈石落進了孟宣手裡。
真靈顯化,每一指皆可以顯化一顆靈石,每一片葉子也可以顯化一顆真靈。
這紅髮老祖如今只剩了真靈二品,兩片葉子化作了兩顆靈石,再加上他本身的真靈有五指,又化作了五顆靈石,因此加起來一共有七塊。
“既然你們奉我爲主,那我便賜你們新的名字吧!”
孟宣指着黃江老祖,道:“你就叫黃鬍子!”
又指着黑斗笠:“你叫黑斗笠!”
最後看着白鶴老祖。皺了皺眉,道:“你那白鶴被我兄弟拿去玩了。卻不能還你,這白鶴的名字也別用了,不過看你眉毛是白的,便叫你白眉毛吧!”
三位老奴盡皆拜伏,謝主人賜名,白眉毛更是大方的說道:“那白鶴拿去就拿去吧,主人把它燉了也無所謂,我那裡還有幾枚鶴卵,再施法孵一隻出來便是!”
孟宣笑了笑,也不說什麼,又道:“我會將你們身上斬下的真靈給你們討來,你們也回去你的老窩,把你們所有能蒐集到的真靈取來給我,我有用處!”
三位老奴答應了,也不敢有貳心,再次叩拜之後,匆匆駕雲離去。
白鶴老祖還怕自己那白鶴不聽話,專程找到大金雕,先是吩咐白鶴要聽大金雕的話,又把控鶴秘法傳授給了大金雕,整個過程大金雕嚇的一動也不敢動,因爲白鶴老祖雖然自斬了三品修爲,但想收拾它的話卻是輕鬆之極,這時候他還不知道孟宣已經收伏了這三個人。
見三個老奴走了,孟宣捏了捏幾乎僵掉的臉皮,苦笑道:“擺出個主人的架子還是真累啊!”
“大師兄,那三個老頭子怎麼逃了?”
大金雕直到三奴離開,這才驚慌的闖了過來,急切的向孟宣發問。
孟宣苦笑了一聲,道:“意外之喜,這三個傢伙倒是自己人了!”
說着站了起來,向大金雕說道:“走吧!”
大金雕迷糊到:“去哪?”
孟宣笑道:“自然是拜見咱們天池的酒徒大長老了!”
大金雕聞言也是眼睛一亮,他對那威風霸氣,欺負藥靈谷長老跟欺負小孩一樣的酒徒長老也是嚮往之極,立刻就飛了起來,孟宣也駕雲而起,施展極速向離江城趕去。
距離離江城還有百里之遙,便見前方一片烏雲蓋頂,卻是有兩方人馬在鬥法,另外有幾方人馬在觀看,孟宣微一猶豫,沒有再改變自己的氣機,直接這般向前飛去。
遠遠的便看清楚了,卻見正在鬥法的一方,乃是藥靈谷的勢力,司徒少邪以及皇甫長老都在,還有三個與皇甫長老修爲差不多的強者助陣。
另一方則是自家的酒徒長老了,動手的只有他自己,以一個葫蘆壓制了藥靈谷一方人馬,在他腳邊,則瑟瑟發抖的蹲着一個邋遢的老道士,正是那惹出了這番大麻煩的算命先生。
而另外幾朵雲上,最顯眼的,卻是一輛牛車,車轅上坐着一個鬚髮皆白的老儒,其他的人則是幾個過來湊熱鬧的散修,根本不敢靠近,只是遠遠的觀看這一場鬥法。
“才這麼一會,怎麼多了這麼多人?”
孟宣心下疑惑,便找了一個看起來和善的散修打聽。
那散修低聲道:“藥靈谷與天池的長老不知道怎麼扯起了樑子,在離江城裡鬥起了法,那皇甫長老卻不是天池酒徒的對手,被狠狠教訓了一通,不過藥靈谷高手旋及趕到,雙方一場大戰,險些毀了離江城,他們這場大戰,卻驚動了儒門的上官老夫子,老人家特意出手,請他們出城來鬥,免得殃及池魚,雙方倒是都給老人家面子,這不就出來了麼!”
孟宣點了點頭,這才明白了過來,應該是自己跟着黃江等人離開不久,藥靈谷的幫手便趕到了,與酒徒長老大戰,卻又因戰鬥太過激烈,驚動了儒門的老夫子。
儒門中人教化萬民,自從屈靈均制衡了仙門的力量後,他們又多了一樣監控天下仙門的責任,上官老夫子乃是儒門的高手,自然不會眼睜睜看着酒徒長老與藥靈谷衆長老的一戰毀了離江城,少不得要出面幹予,而酒徒長老與藥靈谷長老也沒道理不給他這個面子。
畢竟儒門一直對仙門的種種勢力爭鬥,一直保持中立態度,沒道理憑白得罪他們。
卻說孟宣剛剛靠近了這裡,司徒少邪便心生感應,舉目望來,目光一炯,立刻大喝道:“孟宣,你終於肯出現了麼?敢盜我藥靈谷鎮宗寶術,速速納命來……”
“他就是孟宣?”
正在與酒徒長老斗法的皇甫長老一聽到孟宣這個名字,立時大怒,掌力一偏,一朵火雲便向着孟宣疾衝了過來,火勢洶猛,幾有燒天之能,距離孟宣還遠,孟宣便感覺到了一股炙熱的煞氣,但也就在此時,一道麻繩飛來,卷在孟宣腰間,將他扯到了酒徒長老身邊。
酒徒長老微笑着打量了孟宣一眼,這才冷聲向皇甫長老說道:“適才我與你們鬥道法、武法、甚至是鬥陣法、靈器,你們都輸給我了,爲了給你們藥靈谷留面子,我並沒有殺手,給你們每個人都留了條命,結果我天池弟子一出現,你便要下殺手,難道是覺得藥靈穀人多,想倚多取勝嗎?你須得想清楚,只要你們敢露出這個念頭,我就會殺的你們一個不留!”
“你……當着我們四人的面,還敢如此霸道?”
皇甫長老大怒,冷聲大喝,他臉上紅通通一片,甚至還有掌印,也不知道是怎麼留下來的。
酒徒長老淡然一笑,道:“只有四個人,還不至於被我放在眼裡,你忘了我曾經說過,只要我再喚一位師弟過來,便足以覆滅你們藥靈谷麼?你覺得我是說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