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給你準備了驚喜。”此時,沈雅馨的臉是完全地扭曲了。她一個彈指,壯漢便將麻包袋打開,把裡面的“東西”倒了出來。
“穎靈!”在看到那個“東西”的一瞬間,這兩個字立刻從沈澤熙的嘴巴里面出來。
她的臉被打得腫成一塊,就像一個蜂窩一樣。但,她沒有掉一滴眼淚,平靜地看着冷冰冰的地板。反抗,只會招來更大的皮肉之苦。
她的手腳也像沈澤熙一樣被麻繩綁住了。
沈雅馨的嘴角裂過一絲冷笑,都死到臨頭了竟然還不知畏懼。“看來……你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了嗎?樑歆寧。”
阿虎從外面找來一張塑料椅,放在門邊,讓沈雅馨坐下。隨後,他來到安穎靈的面前將塞在她口中的那塊破布拿出來。
“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要抓我們?沈澤熙是你的哥哥,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他?”安穎靈一口氣問了許多問題。
“是嗎?”沈雅馨有些孤疑地看着她,但最後還是相信了安穎靈所說的話。“我是被爸爸媽媽領養回來的一個孤女……”
沈雅馨開始敘述着自己的故事。
十九年前,樑天民剛二十出頭,卻生性風流,加上頭上掛着梁氏集團二少爺的頭銜,因此身邊女人經常換,早上看懷裡是一個,晚上身下的又是另外一個。
在他身邊待過最長的女人應該就只有騰原紀湘一個,也就是沈雅馨的生母。
有一天,當樑天民知道她懷孕的時候,本打算娶她回家的。但是,卻有人來告密說她的身邊不止他一個男人,還附上她跟男人做的時候的照片。一氣之下,他把她趕走了。
騰原紀湘一個女人,無依無靠,在生下沈雅馨之後,因爲無力撫養,也不願意帶着沈雅馨這個累贅,才把她送到孤兒院去。
最後,她消失了,就像化做水蒸氣一樣,人間蒸發。
後來,沈雅馨在孤兒院裡面度過了五年,才被沈伯父和沈伯母領養回家。
“那你是怎麼找會樑天民的?”沈澤熙不解地問道。她的過去已經被他封鎖了,沒有人知道她的過去,只知道她是堂堂正正的沈氏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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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要從那天說起了……”
樑天民和沈雅馨也是在酒吧裡面碰見的。
那天晚上,沈雅馨因爲沈澤熙又去見樑歆寧了,心情低落到了一個極點。她來到一個酒吧想借酒消愁。
喝地有些醉的時候,一個成年男子走了過來,她就是樑天民,今晚他是來酒吧尋找適合的獵物的,剛剛看到沈雅馨,覺得很對胃口。於是,他便把半睡半醒的她帶到酒店裡面,準備做點什麼事情。
在把她身上的衣服扒光之後,他發現她的脊椎骨的尾段竟然有一個紅色的梅花胎記。
霎時間,他想起了騰原紀湘,她的背後也有這樣的一個胎記。突然,原本硬邦邦的某處,順家軟了下來。
他把衣服穿上之後,細細打量着睡牀上的沈雅馨。她的輪廓真的跟她很像,尤其是鼻子,小巧可愛,但樣子比她年輕許多,這讓他不禁懷疑這就是當年那個女人的孩子。
他拔下她的 一根頭髮,決定將它送去化驗室跟他做親自驗證。
果然,出來的結果竟然是,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