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今天穿着鵝黃羅衫,下面繫着條翠綠百湘裙,一頭青絲烏黑油亮,梳着最愛的楊柳髻,兩顆紅寶石耳墜微微搖晃,襯着潔白如羊奶般的膚,菱角紅脣微微張開帶着驚訝瞅着小寶,這副貌模樣看得小寶直癢到心眼裡。
他嘿嘿笑道:“這是那起子孝敬給老子的。你是管家娘子,當然交給你保管,反正遲早一家人,不交給你交給誰?”
青青嬌嗔地唾了口:“沒正經!大清早的說這些瘋話!”捏着明珠和銀票便上來礎寶的胸膛。
那粉拳嬌弱無力,只好給小寶當抓癢,小寶看着她雪白的脖頸實在忍不住,故意騙她道:“哎,你頭髮上有隻小蟲子!”
青青大驚,想伸手去捉卻又害怕,呆站着急道:“快幫我抓啊,愣着幹什麼呢!”
一股胰子味道從青青白淨的脖頸上傳來,小寶心裡大動,伸手摸了摸,感覺手底下如同膩脂般滑潤,忍不住在青青臉上親了一口,嬉笑道:“蟲子已經被老子吃了,別怕。”
青青頓時明白上當,一層紅暈迅速涌上白皙的面龐,伸手推開小寶,“討厭,占人家便宜……”說到這裡,忽然想起那晚的情形……臉上火燙,轉身便朝門外走。
小寶拉住她,看着她眼睛真切道:“青青,你到底什麼時候才嫁我呢?都這麼長時間了,現在我們在京城的日子過得很安定,該是考慮這事的時候。”
小寶貼得很近,青青聞着小寶身上的男人味道,忽然感覺心跳調害,含羞低聲道:“人家都聽你的……只是建寧該怎麼辦呢?她畢竟是公主……”
小寶嘿嘿一笑:“她麼老子也會負責的,但是誰也別想越過你去!”說着把青青緊緊抱住。青青微微掙扎一會便放棄了……
兩人正溫存,忽然青青閃電般從小寶懷裡掙脫開,紅着臉掖掖鬢邊的幾縷散發,小聲道:“你該進宮當值了,我去給你準備早飯。”說着趕忙走了。
玉柔似笑非笑地億門口看着他們倆,見青青從自己身邊逃似的飛快走了,看了眼她的背影,這才慢吞吞走進屋子,把手裡的幾張名刺擱在桌子上,“昨天有人來找爺,你不在他們留下名刺走了。爺自己看看吧。”
小寶見是她頓時渾身不是滋味——玉柔就是鶯鶯的事一直瞞着青青,如今已經是兩人或者說還有書生三人之間心照不宣的秘密。玉柔的態度始終很奇怪,當着青青也跟他有說有笑,可是揹着青青單獨見他時,語氣神情總帶着譏諷和嘲笑,有種骨子裡的凜冽寒冷。小寶非常不喜歡單獨跟她呆在一起。
他點點頭,胡亂把名刺隨便看了看就撂在桌子上:“青青大概準備好早飯了,走吧,一起吃飯去。”
玉柔卻站着不動,掠了掠頭髮悠然道:“怎麼?怕我麼?放心,那是我倆之間的秘密,我是絕對不會告訴青青的。”邊說邊湊近小寶耳朵,一股口脂氣傳進小寶鼻端,耳朵上又麻又癢。
小寶趕緊跳開朝外走。玉柔卻貼近他的胸膛,紅脣離他的嘴脣只有一寸,挑逗般幽幽道:“你跟青青很親熱啊,你也看過我的身子,是不是也該負責呢?”
小寶頓時嚇一跳,這個人他可不敢沾邊,可是想要分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胡亂敷衍:“說什麼呢,別尋老子開心,青青在叫我們呢!”他心底暗暗叫苦,到底該把玉柔怎麼辦?這個人態度越來越奇怪,實在是個甩不脫的大麻煩。
玉柔見小寶渾身難受,臉上忽然變了冷,咬牙切齒道:“你給我記住,欠我的一定要還!不然,哼……”
剛說到這裡,青青正好走過來叫二人吃早飯。當着青青的面,玉柔的臉變得極快,馬上又恢復了溫柔麗模樣,嬌滴滴道:“爺,該吃早飯了,走吧。”說着還蹲了蹲福。
小寶鬆口氣,趕緊朝外走。當着青青的面,他絲毫不敢有所表露,心底卻一直在發愁,到底該拿玉柔怎麼辦?莫非她也想嫁老子?這可萬萬不行,到底該用什麼辦法把她不動聲地安置走?忽然想到佟圖賴還沒娶老婆,他頓時眼睛一亮,也許這倒是個好主意,佟圖賴人品不錯,肯定會對玉柔很好。人麼,有了丈夫孩子,說不定就會改變子了……
想到這裡他立時高興起來,夾起塊糖糕擱到青青碟子裡,“多吃點青青,你最近都瘦了。”又給書生夾了一塊;再次舉起筷子,就見玉柔眼睛朝他看過來,急忙也夾了塊到玉柔碟子裡,笑嘻嘻道:“吃,大夥都常”
書生無聲地朝小寶翻了翻白眼,暗自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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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個陰天,太陽總算不是那麼火辣辣的灼人。小寶騎着那匹西域大白馬,大搖大擺地馳過西華門廣場。沿途的大小吏現在幾乎都認識這位炙手可熱的御前侍衛,有殷勤招呼的,有撇嘴不屑的。
小寶朝那些打招呼的人一一微笑頷首,很有親民模樣,至於那些不屑的,哼!他才懶得搭理呢!衝守門侍衛隨便亮了亮腰裡的侍衛金牌,白馬得得邁着小步威風地跑了進去。
快步剛走到乾清宮門口,就見小德子一臉焦急早救在那裡。小寶心裡不有些納悶。
小德子湊上來低聲道:“出事了!主生氣呢,魏大人你可仔細點,快進去吧。”
“怎麼了?”小寶很是奇怪,最近諸事順手,難道是多爾袞打敗叛軍凱旋迴朝了?這也太快了吧……
“多鐸沒死!他回京了!”
“什麼!”小德子的話就像晴天霹靂般在小寶耳朵邊炸響,他大驚失:“這怎麼可能!老子把他捆得像糉子般扔進黃河急流裡,還是大半!他怎麼可能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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