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在屋子裡被困的難受,飯也吃不下,沈信陽這幾天來找她談了很多次話,無非還是讓她和沈之曜分手,她也不辯駁了,嘴上不說話,但是心裡卻一點也沒有聽進去。
那句話說的多對,不見棺材不掉淚,她沒到千夫所指萬人唾罵的那一天,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撐過去,所以她並不覺得那個場景是個威懾,她不怕,真的一點也不怕。
聽爺爺激動的說她和沈之曜的關係多麼世所不容,她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如姑姑所說不知羞恥了……總之,她現在一點也不覺得和沈之曜在一起很奇怪。她和他,就是兩個單純的個體,沒有什麼是不可清除的障礙。
沈之曜那邊也必定承受着巨大的壓力,爺爺說叫他去相親了,她心裡面有些惴惴的,不知道他會不會真的跑去見女人——雖然知道現在他不可能有那個心思,但是想一想,她還是覺得……有點吃醋。
炕沈信陽看着她發呆,氣得拿柺杖砸地,“你到底有沒在再聽!”
星空擡起頭看着他,一臉的茫然。
沈信陽氣得恨不得也打她一頓,惱火的喊,“臭丫頭!你們兩個就陽奉陰違吧!我也不慣着你了——商會楊主席後天生日宴,到時候他留學的長孫會回來,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出席,那孩子我見過,非常彬彬有禮有出息,人也一表人才,楊主席對你印象還算好,到時候我牽線讓你們認識。”
惺星空覺得不可理喻,看着爺爺,“爺爺!你是不是爲了把我從沈之曜身邊剔走,就不顧我的死活了?”
沈信陽氣哼哼的看着她,“你這死丫頭,到時候你敢給我搗亂一個試試,我馬上就吃安眠藥給你看!你們兩個都是中了邪了,我不能由着你們倆胡來,明天你的衣服我叫人給你準備,星空啊,你聽爺爺的,爺爺還會害你嗎?你說你……你才幾歲你就出這樣的事情,傳出去你怎麼做人了?別提了也別再任性了,聽爺爺的,明天去見楊主席的孫子,那孩子特別優秀,你相信我,見了他你就會喜歡的。”
星空坐在牀邊嘆氣,“爺爺……”
沈信陽狠狠瞪她,“不跟那畜生分手就別叫我!明天必須去!早點睡覺!明天跟我去宴會!”
星空看着他摔門走掉,把自己丟在牀上,茫然的看着天花板。
那夜她做了好多夢,夢裡面都是沈之曜,她知道那個人是他,卻怎麼都看不清楚他的臉,叫他,他不回答,丟下她一個走的很快很快……
第二天傍晚,星空沒有任何反抗餘地的被沈信陽拖去參加晚宴。
這麼冷的天兒,沈信陽給她一條薄薄的雪紡連衣裙,星空看着都忍不住哆嗦,沈信陽押着她,叫化妝師給她塗了淡妝——
她心裡面抗拒着,心想這次,爺爺肯定是動真格的了,竟然給她穿這種衣服,還讓她化妝……
一切弄完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沈信陽拉着她,帶她上車,一路上警告又警告,她敢放肆,他就撞死吃藥之類的話相威脅……
星空看着爺爺,他那副樣子很蒼老很憔悴……
星空心裡面心疼又內疚,心想着,敷衍他算了,她心裡面堅定就好了,總有機會讓他改變觀念。
到了楊主席的家,星空小小的震撼了一下,她見過的有錢人不算少數,也沒有特別拔尖的,大家都是差不多層次,但是楊主席的家卻是屬於行宮級別的,據說他的幾個兒子都是個頂個的出色。
她下了車,裹緊了大衣,沈信陽看着她紅紅的鼻尖,拉着她迅速的往門口走去,沒好氣的說,“等下給我表現好點!擦掉你的鼻涕!”
星空連忙從小包包裡掏出手帕擦鼻涕,在紳士美女如雲的地方,這樣子讓她不禁尷尬了一下。
一進會場,金碧輝煌的大廳讓人如同置身童話。
星空還在擦鼻涕,沈信陽抓下她的手,低吼,“擦完了沒有!外套脫下來!”
星空還沒有緩過來,一縮肩膀,“爺爺……裡面的衣服好薄的……”
沈信陽往某處看了一眼,低斥,“少廢話!叫你脫就脫!哪有人穿的跟熊一樣來宴會,別不聽話!”
星空癟嘴,把大衣脫了,縮縮肩膀,無袖的連衣裙讓她打了個哆嗦,只聽到沈信陽在她耳邊飛快的警告,“楊主席他們過來了——臭丫頭,你不想今天成爲我的忌日,你就給我好好的表現!”
星空擡頭,就看見一老一少兩個衣着筆挺的男人走了過來。
年長的那個穩重有氣魄,和沈信陽非常和氣熱情的握手拍肩拉家常,星空揉了揉紅紅的鼻子,擡眼,看着那位俊朗英氣的年輕男人——
應該二十歲出頭,很年輕,臉上帶着蓬勃的朝氣和自信孤傲,個子很高,眸子狹長又黑亮,笑起來的樣子格外的清俊爽朗,一看就是沒有受過挫折事事順利的貴公子。
星空懶得多看一眼,目光錯過他,移向別處。
【各位好童鞋,看到文旁邊的小楓葉了咩?那個是一品紅文,呵呵,是大家的支持和鼓勵讓我的文有今天的成績,每千字會漲一分錢,各位表要拋棄我哈~啵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