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咬住嘴脣看着沈之曜,這個人,怎麼什麼都要管着,什麼都要不允許!
沈之曜淡淡的朝着歡姐揚了揚下巴,“你出去熬湯,弄些利於傷口癒合的東西,煮好了給阿進送一份去醫院。
歡姐連忙點點頭,快步走出了臥室,臨走還不忘用同情的眼神瞧了星空一眼。
沈之曜回手關了門,一邊卷着襯衫的袖子,一邊朝星空走過去,“醫生說你不能沾水,哪裡粘糊糊的,我看看。”
揩星空立刻縮進了被子裡,瞪着他一副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那樣子彷彿就在說,“是嗎,機器壞了?蓋子都掀開我看看。”
星空急忙搖頭,捂住胸前的衣服,“不要!你怎麼可以!我要叫歡姐來!”
沈之曜走到她跟前,沒有理會她的反抗,淡淡的垂着睫毛,直到把袖子卷好,他才擡眼看着她,神色很平靜,“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碰。”
摔星空腦子轟的一聲,臉漲紅了,心裡說不出的慌亂,語無倫次,“你!你……胡說……”
沈之曜眯眼看着她,伸手拿掉她的被子,按着她肩膀,“別動,我記得我剛跟你說過,亂動的話,我有的是辦法來治你。躺着,別動!”
星空看着他,憋着嘴巴委屈的看着他。
沈之曜看着她那副樣子,心口又彷彿吹進了蘆葦,有什麼東西在那裡搔着癢。他直起身子往浴室走,淡淡丟下一句,“把衣服脫了。”
星空看着他走到浴室,裡面傳來嘩嘩的水聲,她纔不要脫衣服,她猶豫着要不要奪門而逃?她不敢,她現在的情況,跑不了幾步就會被他逮回來,後果是什麼,她想大概會直接被他一口吃掉?或者更慘。
沈之曜端着水盆出來的時候,她還在那裡矛盾。
他眉頭擰起,直接一手按在她胸口,她一激靈,下意識的就伸手按住他。
沈之曜有些不耐煩,扯着領口往外一拽,啪地一下,釦子崩飛了。
星空的領口頓時敞開來,她的手也被沈之曜給甩開。
有些難堪,她別過臉,咬牙含恨。
沈之曜一粒粒的解着她的扣子,神色一點波瀾也沒有,彷彿不是在脫一個女人的衣服,而是在剝開一個橘子的外皮。
星空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她不甘的嗚咽了一下。
沈之曜眼神一緊,拖着她的脖子把她半擡起來,脫了她的上衣,淡淡的附着她耳邊,“又不是要和你做那晚的事情,你怕什麼,擦身而已,不許哭!”
星空聞言,眼淚流的更兇!
那晚的事情……他不提還好,一提她更加的害怕!
那晚是她從來沒經歷過的噩夢,她彷彿是中了魔咒,陷在他帶給自己的強烈感覺裡無法自拔。她明明討厭的,覺得可恥的,但是在他製造的一波一波的浪潮裡,她還是無法控制的隨着他的每個動作每一句話而高低起落。
沈之曜拿過來熱毛巾,拉着她的手,細心的給她擦着,從指尖開始,一點點的,連手指縫裡也用熱毛巾擦過。
星空覺得那熱度和溼度一直滲入了皮膚裡,那麼舒服,那麼的讓她昏昏欲睡……
沈之曜擦着她纖白的手臂,一點點的往上,柔軟的毛巾如同細密的羽毛,落在皮膚上癢癢的。
星空咬住嘴脣,生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
沈之曜拿着毛巾,一邊擦着她的皮膚一邊低頭看着她,她緊閉了眼睛,一隻手握成拳頭放在嘴脣上,彷彿是提醒自己剋制什麼似的、他盯着她眉頭上淺淺的褶皺,只覺得可愛,讓他幾乎沒法挪開視線。
毛巾滑動,一路從她脖頸下來,落在她小小的胸前。
她做了手術出來,只能穿着寬鬆的病號服,現在裡面根本沒有穿內衣。沈之曜一脫了她的外衣,她就一絲不掛的在他眼前呈現了。
星空忍不住顫抖,身體忍不住蜷縮起來。
沈之曜抓着毛巾,在她那團嫩粉色的附近逡巡——
他肩膀微微起伏,呼吸漸沉,那麼美,雪白點綴了嫣紅,刺痛了他的眼。
他忽地俯下身,懸在她上空,灼熱的呼吸落在她脣上,他抵着她額頭,低啞的叫她,“小星……”
星空瑟縮了一下,似乎是嘆了一聲,睜開眼睛看着他,眼底也被莫名的情緒模糊了視線。
沈之曜看着她失焦的眼睛,俯首吻下去,吻住她顫抖的眼皮,他喉嚨裡咕噥了一下,連連幾下的吻不住的落在她額頭和眼睛。
星空微微張開飽滿的脣,她想說拒絕的話,然而還未來得及說出口,就覺得脣上一陣溼熱。
他印了上去。
星空一把抓住身下的牀單,那種不受控制、忽高忽低的感覺又來了。她很害怕那種感覺,彷彿自己變成了無依無着的小船,被大風浪丟入了暴風中心,任別人主宰着被拋高,摔落……
沈之曜的手還是握着毛巾,毛巾有些燙的,但是落在皮膚上卻有種格外舒爽的感覺。他一直按在她那裡,也不知是毛巾熱還是他的溫度透了過來,星空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燙,越來越燙……
沈之曜一吻住她就停不下來,他輕輕的啃咬她的脣瓣,聽着她輕輕的哼吟,他微微一嘆,舌尖就滑進她嘴裡,和她的纏到了一處。
星空一震,身體不受控制的朝他投奔而去——
她拱起了身體,情不自禁的和他靠得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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