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濤見識過了老狼的手段,聞言屁滾尿流的爬到雷瀟雷瀟的小腿:“雷哥!雷叔!雷爺!你可不能把我留下啊……”
雷瀟厭惡的一腳踢開他,只聽老狼面有怒色的道:“當着我這麼多兄弟的面,兄弟你即便是再牛逼,也不能這麼落我面子啊!”
他那些兄弟們都是平時有訓練的,老狼不發火他們都不敢吱聲。老狼這一變臉色,馬上就都起鬨了起來,鬧鬧嚷嚷的要砍雷瀟。
這一百多人叫囂着,光是匯聚到一起的殺氣就已經很壓人了,藍蘭她們嚇得緊緊抱在一起,只感覺被這種氛圍壓得快窒息了。
雷瀟點點頭:“說的也是啊!”陡然身形閃動,瞬間欺近老狼身前。手在老狼手腕上一抹,老狼只覺手腕一麻,手裡的酒瓶子把兒就到了雷瀟的手裡。
這麻勁還沒過去,老狼就感覺到了脖子血管處被冰冷鋒利的硬物頂住了。
“這樣的話,你就好對手下交代了吧?”雷瀟笑嘻嘻的把酒瓶子把兒頂在老狼的脖子上。
老狼喘息着,什麼都說不出來。
雷瀟對藍蘭她們喝道:“傻了啊?”
藍蘭她們這才如夢方醒,互相攙扶着站到了雷瀟的身邊。
馬亮和劉志勇互相對望了一眼,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好像想跟雷瀟祈求什麼但是又不敢張口。
雷瀟雖然沒有看到事情的前半段,但是從衝進來時候的情景已經猜了個大概。於是對鐵男努了努嘴:“背上你們大哥!這還用問我?”
馬亮和劉志勇如釋重負,連忙一起上去把軟泥般的鐵男給架了起來。
畢雲濤倒是比誰都自覺,緊緊地貼在雷瀟的身旁。顯得極其曖昧。被雷瀟瞪了一眼之後,懦懦的保持到了三十公分的距離,再也不肯走遠半步。
於是雷瀟命令道:“你過來拿着酒瓶子把兒!給我看住了他,不然我們誰都跑不了!”
畢雲濤嚇了一跳,想拒絕卻又更懼怕雷瀟。只好硬着頭皮過來接過雷瀟的酒瓶子把兒,接替了雷瀟地位置頂着老狼的脖子。
“頂緊一點!他跑了地話。這麼多流氓能把你給輪死!”雷瀟故意恐嚇着他。
嚇得畢雲濤果然很用力的把酒瓶子把兒頂着老狼,老狼的脖子都被他一用力給劃破了,竟然有小股鮮血冒了出來。畢雲濤手一哆嗦,慌忙對老狼道歉:“對不起啊大哥,我不是故意的……”
老狼瞪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於是雷瀟推了推藍蘭她們:“你們先走吧!”
藍蘭緊張的抓住雷瀟的手小聲問道:“你會不會有事?”孔琪琪和孫雅雅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從眼神裡看也差不多是同樣地問題。
雷瀟只感覺這雙小手猶在微微顫抖着,這三個女孩的目光也是真地對自己很擔心。心裡不禁暖洋洋的。於是用力握了握藍蘭的手:“放心吧!”
wωω● тt kΛn● ¢ O 藍蘭感受到了雷瀟從手上傳過來的意思,那是一種可以讓人信賴讓人依靠的力量。雷瀟地自信洋溢其中,讓藍蘭也大爲心安。
就是這一剎那間,藍蘭忽然恍惚的覺得,這個男人如果是自己的男朋友就好了……但旋即驚醒。這怎麼可能?他可是自己地學生!藍蘭不禁爲自己的遐念而感到羞恥,連忙低下頭掩飾着自己臉上泛起的紅霞,說句:“解決完給我打電話。多晚我都等!”
說完這句猛然發現好像有着更大的語病,雖然不知道別人聽沒聽出來,藍蘭還是臊得不行,拉着孔琪琪和孫雅雅就率先出去了。
孔琪琪一邊被拉出去一邊回頭喊道:“你注意安全啊……”孫雅雅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那盈盈的目光更是讓雷瀟心裡大爲安慰。
再然後劉志勇和馬亮架着鐵男也出去了,雷瀟等他們都走了,這纔對畢雲濤笑笑:“你架着他最後出去!”
“啊?爲什麼是我?”畢雲濤駭得面如土色。
“蠢豬啊你!”雷瀟戲謔的道:“你用你的腦花想想嘛!你架着他們老大,誰還敢動你?你不是最安全的嘛?”
“是哦……”畢雲濤想了想,忽然覺得不對:“那我怎麼脫身?”
“沒看過電影嗎?”雷瀟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大步走了出去。只見那些流氓們因爲圍在外面所以看不太明白包間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看到自己老大被脅持了,因此不敢動彈。
雷瀟邊走邊對經過的混混挑唆着:“記住裡面那傢伙的臉啊!是他脅持了你們老大!你們一定要記住他那張臉啊!”
雷瀟大搖大擺的走出去之後,卻沒有走遠,就在迪廳的大門口旁懶散的站定,脊背靠着牆,從衣袋裡搜出一根菸卷叼在了嘴裡,“擦”的一聲划着了火柴。
他之所以沒有馬上走,還是爲了畢雲濤。之所以那麼整他,是因爲氣不過他的沒種。一個一百八十四公分的大男人,連保護女人的勇氣都沒有,這麼窩囊的傢伙不整治一下怎麼能出得了氣?
不過雷瀟也沒打算把他整死,一是通過這事給他個教訓,二是不打算讓畢雲濤以後再到夜場裡玩了。雖然得罪了青狼會,但是隻要每天窩在學校裡,不到處去尋花問柳,即使是黑社會也是很難找得到他的。
沒過一會兒,就看到畢雲濤架着老狼出來了,哆哆嗦嗦的跑到一輛計程車旁,猛然把老狼推了個跟頭,然後飛快的上車。誰知道那計程車竟然沒走,計程車司機反而下來給老狼鞠躬叫狼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