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有誰會在見過一個女人兩面後對她說出這樣的話?除了上流社會換女人如換衣服的權貴。
有錢人的世界不會在意那麼多,感情對於多數人而言是累贅,和多數女人的關係也是直接停留在褲襠,褲子拉鍊一拉關係開始,拉鍊提上的時候關係結束,就是如此簡單。
但是,顧依然只是個普通人,她所憧憬的愛情是建立在雙方有感情的基礎上的,有錢人的遊戲,她玩不起。
顧依然身體的溫度在慕司衍的話後涼了下來,擡眸瞥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問道,“憑什麼?”
慕司衍淡淡哼哧了聲,目光由她的臉下滑至她的寬鬆的T恤,託着她腰的手忽然移向了她的臀部,在顧依然的一聲驚呼中,他的雙臂將她的身子托起,牽扯着她修長的腿纏繞在了她的腰際。
“慕司衍,你不要太過分!”顧依然的手握成拳頭,捶打了兩下他的肩,目光含怒。
“不是想知道原因嗎?”慕司衍的目光一寸一寸落在她身上,犀利到似乎要將她的衣服直接撕裂,俯下頭,狠狠咬了口她纖細的頸項,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女人,我喜歡你的滋味,這個理由足夠不?”
“你,你不要臉!”顧依然羞得滿臉通紅,懊惱自己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
當一個男人要一個只見過兩面的女人成爲他的人還有什麼理由?
本身就是沒有愛情的遊戲,因爲迷戀身體提出這樣的要求多正常不過的事?
只是,一想到兩人那天早晨醒來後的對話,顧依然語帶嘲諷,“不是對我這也難怪的女人不感興趣嗎?”
她現在還記得他諷刺她胸的話,能夠說出那樣話的人,明顯是喜歡波濤洶涌類型的人吧?
慕司衍淡淡瞥向她的胸,一副小菜清粥也勉強能入得了口的口吻回了一句,“偶爾換換口味也不錯。”
“……”
“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考慮。”慕司衍摟着她的雙臂鬆了鬆,一副很好商量的口吻。
顧依然是被他抵在了護欄邊上的,爲了和他拉開距離,她的身體本就有大半部分傾出了欄外。
慕司衍一個鬆手的動作,讓她神經一緊,雙臂慌亂抱住了他的脖子。
“顧小姐,你這是在主動投懷送抱嗎?”慕司衍瞥了眼她白皙纖細的雙臂,面無表情調侃。
“……”顧依然眼角抽了一下。
明明是戲謔的話,但是卻被他這麼一本正經說出,聽在她耳中,怎麼都有些不協調。
“你先讓我下來!”手將他推了推,顧依然嘗試着改善自己眼下的局面,這樣和他講話,她太亞歷山大了。
“我在等你答案。”慕司衍冷冷提醒。
顧依然瞥了眼身下波濤滾滾的海面,以及遊輪行駛而過之處激起了巨大漩渦,眉頭擰成了一條弧線。
她有選擇嗎?
慕司衍其人顧依然這段時間是做了些瞭解的,她敢篤定,如果她現在搖了頭,等待她的下場一定是扔進海里餵魚。
這男人太變、態了!
“我的耐心不多。”慕司衍對她的沉默顯然不太滿意,再次提醒了她一聲。
“我答應你!你先放開我!”顧依然生怕他下一個動作直接把她扔出去,雙臂纏緊了他的脖子。
她這一次倒是同意得爽快,反正明天她也要出國了,C市逃不出他的掌心,她不信她出了國他還能纏着她不放!
她現在的想法是,先順了他的意保住這條命再說,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很好。”涼薄的脣淡淡吐出兩個字,慕司衍的視線再次落在了她身上,在顧依然驚大的目光中,他的頭忽然俯下,冰涼的脣吻上了她纖長的脖子。
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像是提琴奏出的旋律,隨之響起,“我們的關係從現在這一刻開始生效。”
顧依然沒有想到他會來這麼一招,一張臉駭然變了色。
“我不接受出爾反爾。”慕司衍瞥了她一眼,陰沉沉提醒。
顧依然氣得指尖狠狠掐進了手心的肉裡。
慕司衍面無表情看着她,脣角勾了勾,涼薄吐出一句話,“需要我教你該怎麼成爲一個男人的情人嗎?”
“慕司衍,你不要太過分!”顧依然含怒斥。
她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讓她在這裡取悅他嗎?
讓她在公衆場合對一個完全沒感情的人做出這種事,她做不到!
“這就叫過分了?”慕司衍斜睨了她一眼,一雙完美的俊臉,仍舊不帶一絲情緒。
顧依然很想反駁,可是,一觸及他深沉的眸,又忍住了衝動。
和橫的人耍橫不是明智的選擇。
“你先給我點時間適應。”思忖了幾秒,顧依然放軟了口氣。
慕司衍挑了挑眉,回了她一記你請自便的眼神。
顧依然鬆了口氣,然而,還沒緩過神,褲腰忽然一緊,再接着,褲子啪的撕裂聲忽然傳來。
緊實的牛仔褲在慕司衍粗暴的動作下宣告陣亡。
“不要——”顧依然嚇得臉色一變,尖叫了聲,視線僵硬落在了自己被撕壞的褲子。
慕司衍的手還停留在她的褲襠處,這麼結實的牛仔褲,竟然直接被他撕爛了……
“慕司衍,你無恥!”顧依然滿臉脹紅,聲音在微微地發顫。
“我給了你時間適應的。”慕司衍絲毫不以自己的行爲爲恥,大手由後托住了顧依然的臀。
顧依然身體一僵,巴掌大的臉駭然變了臉色,還沒做出反應,體內忽然一陣疼痛感襲來——
慕司衍連西裝褲都沒有脫,直接橫刀直入地闖了進去……
顧依然悶哼了聲,秀眉因不適擰了擰。
他怎麼可以在這裡做出這種事?
禽、獸!
“混蛋,你出去!”手握成拳頭,顧依然不住捶打着他的肩,可慕司衍不但不理,動作反而越來越激烈。
顧依然換了腿腳反抗,可每一次都是徒勞。
在力量上,女人遇上男人始終是悲哀的,現在的她即使如此。
即使她做出再大抗拒,慕司衍都可不費吹灰之力將她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