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公司那邊自己都應接不暇,根本管不了A市的事情,那麼大一個公司就好像落到我自己的頭上。
這段時間我特別的疲憊不抗,一個月,我終於明白我無路可走了,前面折騰的也只是瞎折騰。
他不就是要看我走投無路,然後低聲下氣的去求他麼,我所有的驕傲就要讓我一敗塗地,不過也對,在顧一胤面前我哪裡來的驕傲,哪裡來的自尊,我就是一個沒有下限,什麼都做得出來的小姐,哪怕是出賣自己的靈魂。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我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自倒自飲,只是優雅魅惑,但是沒有人知道,外面上去那麼的美好,可是內心卻千瘡百孔。
其實恰恰相反,我在顧一胤心目中就是一直傲嬌的孔雀,總是那麼的高高在上,等着他卻接近,等着他居心叵測,想盡一切辦法才肯賞他一個眼神,在我面前他都是卑微的,平日裡,顧一胤已經習慣了高高在上,習慣了不可思議,接受着別人的仰慕。
可是和我相處的時候,全部不一樣了,我們互換了一個身份。
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一坐就是一下午,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八點了,這麼快就到八點了。
放在手裡已經空了的紅酒杯,我毅然決然的走進房間,換衣服,化妝。現在我的衣櫃裡都是一些幹練得體的衣服,早已經不像以前做小姐的時候,全是那種讓男人看了流口水,想入非非的衣服。
我選了選,依舊沒有選到一件心儀的衣服,因爲在顧一胤面前這些衣服都不合適,他不就是喜歡女人衣不遮體麼。最終我選了一件低胸的黑色連衣裙。
看了看自己利落的短髮,然後拿了一個假髮戴起來。對着穿衣鏡,我都快要不認識自己了,鏡子裡的自己不是李詩意,而是一年前的那麼浮萍,那個讓無數男人都留口水,想要一則
芳香的浮萍。
九點鐘,我出門了,開車去了金陵。我已經打聽了顧一胤的心中一個星期了,得到消息今天顧一胤會在金陵組局,好像是宴請A市的領導。
對了我買車子了,總不能什麼時候都坐出租車吧,買了一輛寶馬,妖豔的大紅色。
我來到前臺問了顧一胤的房間號,或許是看我穿着不一般,前臺的小姐並沒有爲難我,應該把我當成了某個局長的女人。
金陵的前臺換了又換,如今早已經如是人非,甚至整個金陵都重新專修了一遍,依舊金碧輝煌,依舊磅礴大氣,難怪這是一個無數人羨慕的神秘地方。
能夠自由穿梭在金陵的人,走出去都有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
當我推開顧一胤包房門的時候,裡面的場景讓我臉上的笑容更加的嫵媚了,一眼望過去,所有人的旁邊都坐着一個妖嬈的女人端茶送水。
四個人的麻將桌,變成了八個人的休閒娛樂。
顧一胤朝着門口看了一眼,並沒有理會我,慵懶的靠在椅子上,摸牌打牌,看上無比的休閒,“顧總,你的女人?”
“不是!”
“廖局長,找你的?”
“不是!”
這個廖局長倒也熟悉,好幾次我打架進警察局都是這個廖局長在善後,我是誰的女人他很清楚,不過顧一胤沒有表態他也不敢說什麼。
我踩着高跟鞋朝着顧一胤走了過去,然後不由分說就扇了顧一胤身邊的女人一個耳光:“滾吧,以後少勾引我老公!”
那女人委屈的看着顧一胤,眼淚汪汪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顧總!”
顧一胤也沒有想到我走進來回來這麼一出,那女人見顧一胤沒有反應,頓時也開始反水了:“哪來的不要臉的女人,你要是顧總的老婆,那我是什麼?”
“該滾的是你吧!”
我依舊淡漠的笑,這個女人也還聰明,竟然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不
過我也知道今晚我要成功搭上顧一胤必須要先把這個女人清理了,我的態度高傲到了極點,整個人也理直氣壯,其實我根本沒有任何的底氣,因爲我和顧一胤之間早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關係。
我根本不理會這個女人,只是看着顧一胤妖嬈的笑:“偷腥還偷的正大光明瞭?”
“顧一胤我要找你離婚!”
打牌的都停了下來,都看着我這自編自演的鬧劇,顧一胤靠在椅子上,妖孽的笑了起來:“離婚?”
“不離婚拿來過春節?”
“顧太太,你別生氣啊,男人逢場作戲而已,用不着較真!”
“是麼,那廖局長,你頭頂一個呼倫貝爾大草原也能這麼淡定的說逢場作戲?”
廖局長頓時不說話,那張臉因爲怒氣漲的老紅,不過也是敢怒不敢言。
“對是,顧太太,消消氣!”
那女人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剛剛廖局長的話好像證實了什麼。只見廖局長身邊的那個女人對着她使了一個眼色,那女人悄無聲息的就退了出去。
我看在眼裡,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妹妹,消消氣,女人吶有時候也要服軟一下,男人來回憐惜是不!”
廖局長身邊的女人走過來拉着我的胳膊,一陣輕言細語的安慰,不過我只想笑,說實話她最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自己是什麼身份她自己知道,不過是一個小三而已,卻也理直氣壯的自稱是廖局長太太。
“繼續!”顧一胤根本就無視我,甚至不理會我在那鬧,依舊淡定的打牌,這個時候我整個人的氣勢也軟了下來。好像是真的聽他們勸了一樣。
四個女人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聊天,不過那聊天的內容真的讓我不喜,都是一些什麼名牌包包,哪個男人又找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那個局長科長家的太太長得對不起觀衆,難怪自家的男人要出來偷腥。
說實話,以前我雖然也是這種小三的範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