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中恨極了羅雨熙屢次背叛的行爲,然而,當聽到林媛說羅雨熙的膝蓋受傷,流了好多血後,他還是控制不住的胸中溢滿的心疼,就這麼跑了回來。
然而,那直接傳到他這邊的刺耳警報聲,對江天暮來說,是如此的諷刺!
他幾乎可以肯定,觸動警報的,是羅雨熙。
就是如此的,要將他利用的徹底嗎?在他揭穿她的目的後,她不僅不悔改,還要變本加厲,將最後能夠拿到手的利益給榨乾?!
江天暮的心在滴血,他的胸中燃燒起一團怒火,將之前的憐惜和心疼全都給擠到了最角落最底層的地方,熊熊燃燒的火焰似乎能夠將胸膛給燒穿一般,他大力的打開車門,又大力的關上,發出震天的巨響。
頭也不回的走向電梯,江天暮的步子邁的極大,渾身的氣勢從身體裡爆發出來,就像是一座燃燒的火山,能夠將一切焚燬。
當他迎着警報器的聲音,將公寓的門給打開,一把推開書房的門時,果然看到了羅雨熙那顯得消瘦的身影,江天暮的眼中不可抑制的升起一股厭惡,面目猙獰的看着羅雨熙,就像是一隻正在憤怒中的雄獅。
羅雨熙在看到他進來的那一刻,緊繃的心神一鬆,她只是想要拿回自己的身份證件,沒想到,竟然不知道觸碰到了哪裡,整個房間裡都是響徹的警報聲,聽着那鋪天蓋地的刺耳聲音,她差點崩潰。
有沒有搞錯,她又不是要偷機密文件什麼的,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響起警報聲?
然而,在下一刻,看到江天暮銳利的眸光,眼神是可以稱之爲厭惡的時候,羅雨熙感覺自己徹底崩潰了。
她突然想起,會有這種警報聲,不會是在重要東西快要遭到失竊的時候,才響起的吧?如果是這樣——
羅雨熙心慌無措起來,急忙解釋道,“天暮,我只是想要拿回自己的身份證件,沒有偷你的重要文件。”
然而,她的急切被江天暮當做了慌張和掩飾,黑色的眸子裡閃過被欺騙的憤怒和厭惡,他大步往前,欺身站在羅雨熙的面前,手指緊緊的捏着她的下巴,力道之大,幾乎陷進她的肉裡,“羅雨熙,你還要狡辯嗎?”
江天暮嗤笑一聲,嘲諷的看着羅雨熙,恨不得打她一巴掌,他就是那麼好欺騙的嗎?她的身份證件這種東西,他怎麼可能會拿?!
從始至終,羅雨熙的身份證件就沒有放在江天暮這裡過,所以,他當然不會相信,她這真實的話語,只當是羅雨熙又在欺騙他了。
江天暮被傷到了,從來沒有人,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他當做一個傻瓜耍,除了羅雨熙,然而,他給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機會,努力剋制住自己心中所有的警惕,將心中最爲柔軟的地方面向她,得來的卻全部都是傷害。
羅雨熙一瞬間癱軟了,江天暮的怒吼和諷刺,所昭示的全都是他不相信
自己的話!又是不相信,爲什麼?她說的是實話啊!
她感覺自己的胸口中全都是慢慢的壓抑的呼吸不上來的悶氣和痛楚,她張開嘴,大口的喘息着,“我沒有騙你,真的,你相信我……”
“夠了!”然而,羅雨熙的話沒有說完,就被江天暮給打斷了,他再也聽不下去了,來自羅雨熙的欺騙和愚弄,讓他怒極,一把撈過羅雨熙的下巴,江天暮狠狠的吻了上去。
大力的撕咬着她的嘴脣,不過是剛一接觸,血液的腥味就傳遍了兩個人的口腔,江天暮霸道的掌控着一切,羅雨熙連反抗都不能。
她嗚咽的叫着,拼命的搖着頭,換來的不過是江天暮更加大力的撕咬,脣舌掠過的地方,留下一串串的牙印,羅雨熙嬌嫩的紅脣很快就血肉模糊。
然而,江天暮絲毫沒有罷休的意思,他一隻手大力一扯,就將羅雨熙身上的衣服給扯開了,“你不是想要文件嗎?那就拿身體來換吧。”
江天暮話中的嘲諷,讓羅雨熙心痛,她的身體顫慄,在江天暮的撫摸下,很快燃燒起了大片大片的紅暈,然而,這次,不再是溫情,不再是柔情,對於羅雨熙來說,這是一次極爲殘酷的酷刑,她只是被迫的承受着。
隨着江天暮的侵入,羅雨熙眼角的淚水再次流了下來,雙眼變得空洞無神,她腦海變得空白,再也不去想那些糾紛恩怨,既然江天暮已經認定了,不聽她的辯解,不相信她的實話,那就隨他的意吧,無所謂他要做什麼了。
江天暮已經失去了理智,只知道不停的要眼前的女人,他要她臣服於他,她是他的,必須是他的。
羅雨熙淚如雨下,被江天暮強行進入的地方,傳來刺骨的疼痛,還有心上的蝕骨之痛,讓她不堪重負,意識越來越模糊,身體漸漸軟了下去。
一遍遍的要着羅雨熙,她早就已經陷入了昏迷,而江天暮卻還在不斷的發泄着,心中的怒火,和身體裡的慾火。
直到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公寓中的光控燈感應到光線的不足,自動亮了起來,江天暮才稍稍恢復了理智。
此時的羅雨熙早已經成了一個破布娃娃,衣衫不整,破碎的掛在滿是青紫紅痕的身體上,氣息微弱的好像已經消失,膝蓋上的傷,在之前大力的撞擊和運動中,變得更嚴重,血液再次滲了出來,染紅了她裹着的紗布。
然而,江天暮在看到她的現狀後,黑眸中的心疼只是一閃而過,隨着眼神的閃爍,消失的無影無蹤,餘下的,只有如同暗夜一般的黑沉,那是冷酷和淡漠。
他已經給了羅雨熙機會,是她沒有珍惜,沒有抓住,可是,對於羅雨熙的愛,已經深入骨髓,就好像是服了罌粟的重症患者,根本戒不掉,那麼,就乖乖的留在他的身邊吧。
手指覆上羅雨熙的臉頰,忽視了她臉上那乾枯的淚痕,只一遍遍的描摹着她的臉部輪廓,江
天暮下了決定,他將羅雨熙給抱起來,朝着浴室走去。
動作中沒有了溫柔和小心翼翼,現在的羅雨熙,不值得他這樣對待,將人給扔進浴缸裡,濺起的水花打溼了江天暮的身體,他毫不在意的將自己身上相比起羅雨熙來整齊的多的衣物脫下,扔到一邊,然後,人跨了進去。
羅雨熙昏昏沉沉中,感覺到自己溺水了一般,漂浮不定又四周充滿着壓力的感覺,讓她不由己的嗆出聲,咳嗽着恢復了意識,感受到周身的溫熱,她睜開了眼睛。
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四周的情形,就感覺到一雙大手在自己身上揉搓着,她驚呼了一聲,本能的雙手放在胸前,護住了重要部位,然後,纔看出來,擺動她,或者說是在給她清洗的人是江天暮。
心中既羞又惱,羅雨熙雖然在兩人第一次之後,就知道她的身體對於江天暮來說已經不再是秘密,而且,江天暮那天已經給她清洗過了,然而,還是忍不住感覺羞澀。
而隨着江天暮的手在她身上搓弄,羅雨熙心中是滿滿的惱意,江天暮的手並不溫柔,這從上一次她無知覺的睡到自然醒,這一次卻被江天暮給整醒過來,就能夠看得出。
羅雨熙的身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有江天暮之前啃噬的,還有他剛剛揉搓的,她心中惱火,江天暮怎麼可以這樣呢,強硬的要了她的身體,又這樣粗魯的對待她。
但是,下一刻,聽到江天暮冷冷的道,“你醒了,就自己洗乾淨。”
聲音中沒有絲毫的眷戀和溫柔,冷漠的如同對待陌生人一般,羅雨熙徹底的僵住了,她呆愣愣的望着江天暮,眼中再次朦朧了起來,此時,她已經想到了昏迷前的情形。
她口中不由爲自己辯解着,“天暮,你相信我,我真的只是想要找到自己的身份證件……”
江天暮一揮手,打斷了她的話,“找到之後呢?要怎麼樣?離開這裡?去投奔你身後的人?”他根本不相信羅雨熙找身份證件的說辭,江天暮認定了,她口中的所謂身份證件,不過是她用來掩飾那些機密資料的藉口,江天暮嘴角諷刺,“羅雨熙,我是不是應該感到慶幸,或者是說意外?你這樣狠毒骯髒的女人,竟然在我之前,還是乾淨的。”
他的話,對於羅雨熙來說,打擊太大,什麼叫狠毒骯髒,原來,在江天暮眼中,她竟然是這樣子的嗎?眼中的淚水再也兜不住,全都飄落出來,滴在浴缸的水中,打破了一個個的泡沫。
羅雨熙悲憤的吼道,“我骯髒?我狠毒?那你呢?江天暮?你愛着我這樣的女人!你又算是什麼?!”她幾乎已經失去了理智,瘋狂的怒吼着,連自己說了什麼,都不知道。
江天暮一下子紅了眼睛,他被羅雨熙給刺激到了,“你只是我的女人,如果不想死,就好好的聽話。”他眼睛危險的眯着,看着羅雨熙,就像是一個獵人看着自己的獵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