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呵呵一笑,低頭繼續啃咬着我的嘴脣,有些痛的扯着舌尖,跟着俯身,雙腿之間的溫熱猛然之間擠了過來,我還想躲閃,卻被他強壓着動彈不得,只聽到他低聲說,“因爲我愛你,我不在乎。”伴隨着進入的衝撞,我感覺一陣疼痛,皺着眉頭要將他推開。
他很大力氣的將我困住,又一次的進攻之下對我說,“我已經失去了杜鵑,不會再失去你了,知道嗎?多多,我愛你。”
我的心咚的一響,原來他還是將我當成了杜鵑的替身,就因爲有了杜鵑一次的教訓,纔不會放棄我。所以,這跟是否愛我有什麼關係呢?
明明不愛,非要說愛,追根揭底還是拿我當成了替身。
終於精疲力盡躺在我身邊的莊嚴進入了夢鄉,勻稱的呼吸聲在我耳邊就好像吵鬧的蚊子,聽起來尤其的煩躁。
我想起身離開,他卻翻身將我抱住,動彈不得的我只能繼續留在這裡。
等他終於睡醒,已經深夜了。
我問他,“莊嚴,你用了什麼辦法叫唐夢不來管我們之間的事情?”
他微笑着,親了我一下,說,“公司的股份。”
“什麼意思?”
“從前她佔了百分十三十,我這裡只有百分之三十一,現在我這裡是百分之四十五,她沒有了股東的權利,自然不會掀起多高的風浪。”
我不是很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只木納的點點頭。
他又說,“莊飛的事情叫她吃了虧,呵呵,算是給她一個教訓吧!我說過,如果再插手我們的事情就叫她徹底從公司出去,一旦唐家沒有了股份插手這個公司的事情,我就可以慢慢的跟她疏遠,離婚的話……”
聽到離婚的事情就叫我渾身不安了,現在就已經是替身了,難道還要叫我做一輩子替身?我可不願意。我急忙打斷他,“我餓了,我們做飯吃吧,你會做飯嗎?”
“好啊,你想吃什麼?”他翻身將我抱住,低頭繼續親吻着我說。
“你會做什麼我就吃什麼。”
莊嚴的手藝真的很好,他做了四菜一湯,家裡能用的上的東西全都用上了,我們捧着一個盤子,一起吃着同一碗米飯,他吃的很少,偶爾拿着勺子喂着我偶爾會停下來拿着至今擦一擦我嘴角的湯汁。
吃過飯已經是夜裡的一點多了,他說要帶我出去走走,我堅持不想出去,每次不再黑白顛倒的工作了我都想早早的睡覺,尤其,我還想在他睡着的時候找一找保險櫃裡面的資料呢。
他答應下來,叫我先去洗澡,他卻進了書房自己看文件去了。等我出來,他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單手壓在下巴的地方,手臂下的資料已經被壓的有了褶皺,我低頭看了看,覺得應該不是我要找的東西,於是輕輕將他推醒。
他茫然的擡頭,拉着我一起去了他的房間休息。
躺下後,他的呼吸聲漸漸的勻稱沉重了起來,我卻一雙眼睛瞪的很大,望着漆黑的無妨,等待着恰當的時機。
等待無疑是煎熬的,他的手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放開,叫我沒有機會起身。哪怕我翻了個身他的手還是握着我的手。
後半夜,睏意襲來,還未起身就已經睡着了。
早上的天打量着,樓下傳來了說話聲,我身子一跳,瞬間驚醒。唐夢竟然回來了,儘管她不管我和
莊嚴的事情我也不想這麼大張旗鼓的就出現在人家的家裡啊。
我慌忙起身,莊嚴也驚醒,看着我有些詫異,“怎麼了?”
我一面找我的衣服一面說,“你老婆回來了,我要躲起來,你快去樓下把我的包藏好,快去啊。”
我已經着急的不成樣子了,可是莊嚴還趴在牀上,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我急了,使勁推了他一下,“快點,你想看着我被打嗎?她是你老婆,我是你情婦,她打我的話我可不敢還手的啊。”
“她不會的。”莊嚴終於起身,回身穿好了睡袍,看了看,對我笑了一下,走到我跟前輕輕的拍了一下我的肩頭,對我說,“別擔心,有我呢,我出去就是了,你在這裡等,她應該是回來找東西。”
我重重點頭,故意裝作真的相信他的樣子,其實我早就擔憂的心臟狂跳了。不管是在網絡上還是在電視上,見多了正室帶人打小三的事情,我不想也不能做那樣的小三,一直以來我都處於被動,已經失去了任何選擇的主動權,如果還因爲這樣捱打我可不願意。
我穿好衣服後,看了看這個寬敞的房間,四四方方,周圍沒有遮擋,如果她進來了我只能跳窗……
對,窗戶。
莊嚴的房間外面有陽臺,我拉開了窗戶看了看外面,瞧着隔壁的廚房,想着直接跳過去也可以,樓下有這樣的傘,即便是掉下去了也不會摔死,來這裡的機會少之又少,我可不想放棄了這麼一個去找資料的好機會,拿不到要捱打,摔下去也死不了,還不如放手一搏呢。
聽得外面莊嚴和唐夢的爭吵越來越大,我直接翻上了窗戶,抓着外面的圍欄,先將書房那邊的傳窗戶推開,之後低頭看了一下樓下的地方,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不怕死的人還能畏懼高嗎?提起一口氣,直接抓着欄杆就爬了上去,赤腳踩在被陽光曬的有些發燙的欄杆上,一陣戰戰兢兢,隨着外面聲音的接近,我直接將雙臂伸了過去,攀着欄杆就鑽了進去,因爲書房裡面的窗戶比較高,周圍沒有把手,我整個人撲在了地上,咚的一聲,額頭着地,痛的我倒抽一口冷氣,
趴在地上緩了很久才勉強起身。
唐夢和莊嚴已經到了莊嚴的房間,爭吵已經升級,摔東西的聲音在隔壁的房間裡面不斷的放大,我將身後的窗戶關緊,直接進了書架後面小小的密室。
米密碼櫃還在,可是放在這裡的櫃子不見了,那些存放在櫃子裡面的文件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我先將保險櫃打開,看着裡面多了幾倍的現金和首飾,呼了一口氣。可我的目標是那些文件。
我將文件拿出來,上下翻看着,這裡的東西好像變了樣子,不是之前我看到的那些了。
上下翻找,我沒有找到我想要的文件,因爲我不認識裡面的英文,只能憑藉上面的圖標來辨認,可這些文件沒有任何圖標,這叫我傻了眼了,萬一圖標沒有了,可是內容正好是呢,所以我就想到了去找我的電話了,我記得當時我拍了照片,就算不認識內容可以一點點的比對啊。
可電話在樓下我的包裡面。
哎……
隔壁伴隨着摔東西的聲音之後就是爭吵,唐夢的尖叫聲在這個別墅房子裡面不斷的撞擊着,震盪的我的耳朵都有些疼了。
莊嚴一直都沒吭聲,聽到的滿是唐夢對他的控訴,尖
叫和嘶吼。
我將資料先放回了原來的位子,想着要先去樓下找電話,可我擔心他們已經爭吵了很久的此時會發現我在樓下那就糟糕了。
猶豫再三,我還是想最後拼一把,大不了被唐夢罵一頓我就走了。
正想推開房門,看到了站在門外的一個男人,我渾身一跳,迅速將房門關緊縮着身子躲了回來。
那個男人很高大,因爲背對着我,看不清楚樣子,穿着一身的黑西裝,看起來就好像是電視裡面那些保護有錢人家身邊的保鏢。
我吸了一口氣,這可如何是好,我要是出去了被他抓住了怎麼辦?
我急的在屋內徘徊,想等隔壁的爭吵結束了再多打算,奈何,好似唐夢要將爭吵持續一整天呢。起初等着我還能耐得住這份着急,時間久了,別的不說,我現在想去衛生間啊。
哎……
如此,我又打起了跳樓的心思,在書房的窗戶下邊是矗立着的遮陽傘,如果跳下去,也就是被遮陽傘藉助,最多是摔了雙腳,可我帶着資料拿着包離開不就萬事大吉了嗎?
可還是不成,我拿走了什麼時候送回來啊,莊嚴知道了資料被偷我會很危險的。
哎……
我又是一陣嘆息,簡直要被自己蠢哭了,如何是好啊?
我蹲坐在書架的旁邊,着急的繼續耗着。
又過了一會兒,隔壁的房門碰的一聲關緊,唐夢的高跟鞋的聲音踩在地板上發出一陣急促的清脆聲響。
我緊張的聽着,腳步聲慢慢的走遠,漸漸消失不見了我才鬆了一口氣,緊跟着是樓下的車子發動的聲音,我才從地上站起來。
正推開房門要出去,就看到莊嚴緊張的臉。
他走上前一把將我抱住,擔憂的說,“擔心死我了,我以爲你被她的保鏢帶走了。”
“我擔心她會去你的房間,就爬到了書房了,她走了吧?嚇死我了。”
“呵呵,走了,最近應該都不會回來了,嚇壞了吧?”
我點點頭,從他的懷裡擡起頭來看着他,故作極其擔心的對他說,“我還以爲我要捱打了呢,再耽誤了上班,我這個月的獎金就泡湯了。”
他既然已經知道了我的工作,我自然也說的輕鬆。
他怔了怔,低頭瞧着我,無奈的深吸一口氣說,“以後我會小心,對不起。”
他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好像一個大寫的川字,我伸手將他的眉頭舒展開,就看到了他下巴上的抓痕,順着那抓痕向下,看到了他脖子上更多的痕跡。
我的心猛然一顫,着急的問,“怎麼了?她抓傷你了嗎,你們動手了?”
他呵呵的笑着,抓着我的手很是滿足的說,“多多,你開始關心我了嗎?”
我關心他?我沒有,我只是,我只是……
我渾身一怔,有些慌張的望着他,跟着急促起來,從他的懷裡掙脫開,不安的垂下頭說,“我,我先去衛生間。”
我真的慌了,因爲我剛纔的確在擔憂着他,爲什麼突然會這樣呢?不,是我很早開始就已經開始關心了他了,對不對?之前在他出差的城市,他生病的那次,我就已經在擔心了,所以最近我們沒有聯繫,我也在想念着,只是我自己都不知道。
怎麼會這樣,我不是很討厭他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