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具體的方向,可我知道一直向前開就是對的,當我終於找到了出城的方向,加緊拉油門,直接衝上了高速,我要去找林默,他一定在鎮子上等我,一定還沒有走,就算走了我也會在村子裡面找到他,大不了我去派出所,我會找到他的。
帶着個叫人無比興奮的想法,車子飛馳在寬敞的高速公路上,我就好像長了一對兒翅膀,正在慢慢的飛翔。
可我萬萬沒有想到,莊嚴永遠都要比我快很多。
我被交警攔下的時候,就看到莊嚴從對面的一輛車子裡面走下來,不怕死的想要將我的車子攔住,我想直接從他的身上撞過去,可聽到他對我不斷的咆哮,“多多,林默已經結婚了,你不要犯傻了,跟我回家去,他已經結婚了,結婚了,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叫人去找他給你打電話,多多……”
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看着莊嚴的不斷的向我靠近,車子就要撞到他的時候我陡然將車子調換了方向,一陣輪胎在地上摩擦的刺耳聲響過後,車子咚的一聲撞在了綠化帶的隔離帶上,氣囊噴了出來,我被氣囊裝暈了。
再一次睜眼,依舊是那個圈住我的別墅牢籠。
窗戶全都換好了,換了顏色,之前是沉悶的綠色,現在是蛋白的白色,外面的陽光透過玻璃折射進來,照在身上,一片暖絨,將有些陰暗的房間有照的白花花的亮。
我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想要坐起來,可是一陣眩暈襲來,我又咚的一聲跌進了牀內。
此時,莊嚴向我走來,低頭看着我,“沒事了。”
我看着他的臉,有些蒼白,雙眼下面佈滿了青黑,似乎很多天都沒有休了一樣。
“多多,你睡了兩天了,終於醒了。”
“兩天?”
他點點頭,抓着我的手,“你終於肯跟我說話了,太好了,你沒事了,餓不餓,我叫人去做飯給你吃。”
我看着他的手,還是那麼白嫩細長,可是有一些涼,可我一點都不關心他到底怎麼了,我現在只記得他當時對我說的話,林默結婚了嗎,我不相信,我將他推開,起身問他,“電話,你說過要林默打電話給我的,我要聽他的聲音,快去,快去找電話。”
他有些發怔的看着我,跟着點頭說,“好,我去找,你等等我。”
我看着他起身出去,關了房門,房間的隔音很好,我聽不到外面他的說話聲,或許是已經詭異壓低了聲音,我想走過去聽明白,才起身就看到他拿着電話走了過來,電話已經通了,正在走時間,遞給我的時候還交代我說,“他那裡信號不好,你長話短說吧!”
我纔不要長話短說,信號不好就再打啊,我將他手中的電話搶過來,有些緊張的安靜的聽着電話那頭的聲音,“林默?”
電話那邊依舊很安靜,過了很久才傳來一聲嘆息說,“多多,是我。”
果真是他,真的是他?
我不敢相信的抱着電話緊張起來,哽咽了很久都不知道要說什麼,我是不是該問他真的結婚了嗎,還是問他結婚的老婆漂亮不啊?
可我一開口電話卻是這樣,“林默,你愛她嗎,是買來的嗎?啊?”
那邊繼續安靜着,良久後對我說,“多多,你在那邊好好生活吧,我很好,不要來打攪我了。”
我急了,我這叫打攪他嗎,他知不知道我這邊的生活不好啊,我急了,對着電話大叫他的名字,叫了許久都沒有聽到他的聲音,突然電話被莊嚴搶走,我好奇的看着他,他將電話給我看,“已經掛斷了。”
我不服氣,我要將電話打過去,我又將電話請了過來,看了看剛纔的號碼,將電話撥打了過去,那可那邊在短暫的嘟嘟之後就被拒絕接聽了,機械的女音好像無情的巴掌狠狠的拍在了我的臉上,痛的我渾身一震戰慄。
我尖叫着將他的電話扔了出去,啪啦啦的摔在地上一陣咚咚的聲響,“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莊嚴一把將我抱住,任由我如何在他的懷裡掙扎他都沒有將我鬆開,很久之後我才漸漸的平靜下來,淚水打溼了我的臉頰。
我好像很任命的問他,“莊嚴,你愛我,愛我嗎?”
我太需要人愛了,對於林默我分不清楚是不是愛,可我就是覺得我需要他,可他也離開了我,我非常的無助,好像被人推進了永遠都爬不上來的深淵。
他重重的點頭,帶着幾分粗啞的聲音說,“我愛你,我愛你,我愛的是你,我沒有將你當成杜鵑,真的沒有,我一直要你是因爲我知道我能夠保護你,我能做到,你相信我。”
那些都不重要了,我已經失去了一個又一個對我好並且我敢於靠近的人,之前是肖奈,現在是林默,我的身心俱疲,只要他告訴我他愛我,哪怕是騙我又如何,我都不在乎了。
我狠狠的抹掉臉上的淚水,對他說,“你會滿足我的全部要求嗎,會嗎?”
“會,只要你高興。”
“好,我要回去跳舞,我要工作,給我自由,我會住在這裡,你要給我錢,我想要你的一切,都給我,都給我!”
我抽噎的聲音之中是這樣的無助,淚水又一次無情的落下,灼熱的淚花好像灼燒我心口的一團火,叫我渾身上下都難受。
“好,好,你想去就去,只要你在我身邊,我都滿足你,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都給你,別哭了,別哭了,你這樣哭我的心都碎了。”
可我抑制不住的想哭鬧,這樣的悲傷如何叫我忘掉?
我盡情的在他的懷裡大聲哭泣,好像在祭奠我曾經的那短暫的美好。
他突然擡起頭來,不斷的親吻着我,用嘴脣抹掉我臉上的淚痕,可我的淚水還是不斷的落下來,他急了,捧着我的臉,一點點的擦乾,我看着他有些乾澀的紅脣,狠狠的親吻了上去,放蕩吧,不顧一切的放蕩吧,我已經這樣了,還在乎什麼呢,什麼狗屁愛情和不該傷害的身體,全都是狗屁,只要片刻的歡愉,只要不再叫我受傷,愛情有沒有又算得了什麼呢。
我們盡情的擁吻着,他的吻帶着溼滑的觸感,不斷的落在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膚之上,我瘋狂的撕開他身上衣服,懇求着他要像從前
一樣狠狠的要我,不管是對否疼痛,我都不在乎了,心已經被搗碎掏空了,身體又能有多麼珍貴?!
我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低頭狠狠的親吻着他的脖子,胸膛,那結實的胸膛上不斷的傳來亂跳的心聲,可我的吻沒有停下來,一直向下,向下,看着那高挺的滾熱,猛地坐了下去……
帶着幾分撕裂的疼痛,我盡情的宣泄着身上的淫蕩,人人都說我是婊子,是騷狐狸,這樣的我不該被愛情所累,不該被愛情傷害,那麼就叫我這個婊子毫不保留的揮霍着我身上的青春和魅惑吧!
我往無所有的在他的身上馳騁着,好像一匹歡快的馳騁在滿天綠草的草原平淡大地上,享受着這片刻的充實。
可當一切散盡,這樣的空虛會雙倍的將我吞噬,就算我縮在他結實而又溫暖的胸膛裡還是不能叫這樣的冰冷退盡。
夜裡的時候,樓下的保鏢過來敲門,他才起身下去,可我依舊無眠。
夜裡很安靜,他的聲音即便是很輕我還是能夠聽得到,房間裡面漆黑,外面卻亮着紅燈,從門縫射進來的光線就好像一條筆直的標物線,我光着身子走出去,聽到他在走漏裡面打電話,聽到了我的腳步聲回過頭來看着我,聲音放的很低。
我聽不懂那些英語,他說的很快,偶爾停頓下來好像在做思考。
我直接走過去,伏在他的懷裡開始撫摸着他的身體,這樣的空虛叫我不想放棄任何一個想要折磨他的機會,而我能夠折磨他的就只有在牀上的時候。
我的吻有些乾澀,可我儘量放鬆下來,吸吮着他身上的每一寸幾乎,一路向下,向下……
他沒有阻止我,只在我的握着那一片溫熱的時候他的語速突然停頓了下來,低頭看着我,我仰頭望着他,毫不有趣的吞進去……
他艮然發出聲低吟,跟着電話裡面說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看他放鬆下來的樣子我卻沒有了興趣,起身要走,他一把將我拉住,我轉身還未回過神來,他就已經將我抱住,拉着我去了隔壁的書房,關上房門,不等我站穩,將我抱了起來,雙腿挎在他的腰間,頓時一陣蒙烈的進攻,我的聲音就好像暗夜裡面不斷尖叫的淒厲,帶着幾分刺痛,這樣伏在身後的牆壁上,隨着他的律動一陣陣的衝撞着。
這樣的衝撞進行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爲他會永遠下去的時候一陣更加劇烈的進攻之後才漸漸的停歇下來。
他依舊抱着我,伏在我的懷裡,不斷的吸吮着的胸前,偶爾擡頭看着我,對我說,“多多,給我生個孩子吧!”
我有些慌亂的搖頭,將想要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可他還是在不斷的對我索取着,“多多,答應我,生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好不好?”
我纔不,跟他在一起就好像在我的身體裡面按了一個炸藥,不論何時何地都會包紮,我纔不要將這樣的我再繼續給自己添加一個不必要的負擔,這件事情如何都不會同意。
我一口咬在了他的肩頭,他吃痛,身子微微鬆懈下來,我才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
“想都別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