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景公主聽到張向東居然把自己比作豬八戒,那點小尷尬瞬間跑的無影無蹤,當即就炸毛了:“你是在罵我醜嗎?”
“沒有沒有,我開玩笑的。”張向東陪了個笑臉。
“既然嫌我醜,那你就去找你的劉天仙、第一美女丫丫妹子去。”景公主的氣性還是很大嘛。
......遠在天邊的天仙姐姐因爲一個稱號問題再次無辜躺槍。
“還有範小爺。”張向東努力的補充了一個。“我跟她也合作過。”
“......”景公主已經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張向東!!!你找死!”
然後就化身小獅子一枚,撲上來一陣拳打腳踢。
雖然打的一點都不痛,但是張向東還是很配合的雙手抱頭,“嗷嗷”的亂叫着,裝着很痛的樣子。
哄女孩子嘛,當然是要有套路的。記得曾阿牛曾經說過:如果一個女孩子打你,一定要裝作很痛的樣子;如果真的很痛,那就裝着一點都不痛。
哼哼,大爺我也是練過的。
等景公主打累了,氣喘吁吁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張向東這才坐直了身子,裝着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問道:“怎麼不想拍了?”
景公主來了個京城癱,表示不想理你,給你個白眼自己體會去。
“好了,不要任性了,趕緊收拾收拾去片場吧,我們抓緊時間把電影拍完。”張向東輕聲細語的勸道。
“你是想着趕緊拍完了好趕我走是吧?”
“......”景公主的思維邏輯果然與衆不同,張向東表示跟不上啊。
“你看,不說話了,讓我說中了吧。你果然想趕緊拍完趕我走,然後好回去找你的丫丫妹妹去。沒良心的,臭不要臉。”景公主看張向東不說話了,開始乘勝追擊。
“得了吧,我都已經被禁了,還找她幹嘛?”張向東有點無奈了。
“......她不是你工作室的人嘛。”景公主語氣軟了下來,大概也意識到在這種情況下,自己確實有點無理取鬧了。
“暫時是吧,她現在拍的這部電視劇和我給她找的那部電影搞定了之後,她人氣徹底穩固了,就放她離開。”張向東大概說了一下丫丫以後的安排。
“......你對誰都這麼好嗎?”景公主沉默了一陣之後說道。
“畢竟是我們工作室的藝人,就算出去了,以後混的不好,也是丟我的人不是?”張向東微笑着解釋道。
景公主望着張向東的笑臉,又是長長的一陣沉默,好一會兒纔開口說道:“說說前幾天的事吧,爲什麼你就被禁了?”
張向東大略的說了說這裡面的一些內幕,然後才安慰道“不過三年而已,很多產量不高的導演三年時間還不見得會出一部作品,再加上我還會參加明年的奧運會,所以很快就過去了。在這個時間裡我還可以籌備一下一直以來想拍的一部作品,一部真正的大製作。”
“什麼大製作?”景公主好奇的問道。
“現在先別問,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張向東賣了個關子,然後說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把這部電影拍完,也好讓我徹底騰出手來,還有好多事要忙呢。”
“可是這部電影不是你導演的,我不想拍。”景公主心裡還是有點小疙瘩。
“導演會是黃老師,我跟他換個職位,掛着監製的名,實際上還是我的作品,還是我來拍。”張向東跟她說了一下自己的安排。“現在收拾一下,去片場吧。”
“嗯。”景公主猶豫了一會兒,方纔點點頭,答應下來。
張向東見她點頭答應了,起身準備離開,景公主突然站起來緊緊的抱了張向東一下,然後鬆開,說道:“剛纔我任性了,對不起。”張向東沒說話,使出“摸頭殺”,笑着揉了揉她的頭,轉身離開了。
還有好多事要忙呢,還有好多人要挨着談話。
接下來張向東找到了吳景哥。他剛拍完了一小段打戲,胳膊上和背上都受了一點傷,正光着膀子坐在一個凳子上,一個工作人員拿着紅花油幫他揉着。
“怎麼樣?傷的重不重?”張向東順手接過來紅花油,揮揮手示意那個工作人員離開。“還是我來吧,我們搞體育的也經常受傷。”
“沒事,這小磕小碰的,常見。就是這天熱的受不了啊,一會兒工夫這衣服就溼透了...輕點兒,輕點兒,手勁兒這麼大,骨頭都快讓你按斷了。”吳景哥叫嚷着。
“嘿,別不知好歹啊,別人求我幫他上藥都沒這機會,你還在這兒矯情。一個大老爺們,別那麼嬌弱嘛。”
“滾你丫的,我要嬌弱就沒有硬漢了。”吳景哥笑罵一句。“對了,你那個事兒怎麼樣了?”
“問題不大,就三年。”張向東混不在意的說道。
吳景哥聞言扭頭看着張向東那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說道:“你丫的,心真夠大的,這都不當一回事兒啊?”
“能有啥事兒?正好趁這段時間休息一下,算上這部,已經連拍四部了,也該歇歇了。”
“行,你心大,你夠狠,行了吧?我真服了你了。”吳景哥仔細的確認過眼神之後,才知道張向東是真的不在意,也是真心佩服這股子沒心沒肺的勁兒。
“既然我不能導了,咱這劇組也不能停了不是,我想讓黃老師接手這個導演。”張向東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那感情好啊,你做主就行了。”吳景哥回了一句。“對了,那景公主不想拍了的事兒,你知道吧?”
“沒事,已經跟她講好了,等會兒她就過來。”張向東也是解釋了一句,就繼續說道:“其實由你來接手是最合適的,不過黃老師一直以來都有想當導演的想法,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可以讓他先熟悉一下,也能推他一把,以後的路也好走一點。他畢竟也算是我的老師,我這個當學生的能幫一把還是要幫一把的。”
“沒事兒,你不用跟我解釋的,黃老師跟我也是老朋友了,他來當這個導演我沒意見。”吳景哥插話道。
張向東彷彿沒聽到一樣,手裡不停的幫他搓着紅花油,嘴裡還不停的說道:“都是自己兄弟,你也別怪我話說的直接,這部影片要換你當導演了,最後這算是誰的作品?”
如此直白的話,堵的吳景哥直翻白眼:“向東,有必要這樣坦誠嗎?你的意思我都知道,以後黃老師的工作我一定鼎力支持,他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
“......這話怎麼我聽着這麼彆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