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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範小爺的玩笑,張向東也是毫不示弱的說道:“那換成你跟昆哥的,反正你們倆的對手戲多。”
“這個可以有,其他人清場,我親自掌鏡,保證拍的美美的。”說話的是趙老師。場面上有美女的時候,男人們總是喜歡調戲一下。
當然,範小爺也是開得起玩笑的人,直接回嘴道:“想的美,張導親自掌鏡還差不多。”把戰火又轉移到張向東身上。
“那正好,小昆是我的學生,今天我就吃次虧,給他當個替身演員,就當爲藝術而獻身了。”黃老師也是笑着加入戰團。
“切,一羣老流氓!”範小爺啐了一口。
“別啊,我比你小,我是老流氓了,你還不成老太太了。”張向東也是興致勃勃的開着玩笑。
“要加給丫丫加一場,你看她跟小明哥,郎才女貌的,肯定很多人愛看,不像我,人老珠黃了,哪會有人想看。”範小爺一看雙拳難敵四手,果斷禍水東引。
“怎麼又說到我頭上了,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吶。”小明哥正吃着呢,果斷受了無妄之災。
“你女朋友誰啊?怎麼沒聽你提起過,還藏着掖着不是?”桑指導好奇的問道。
“你有空多關心點娛樂報道吧,報紙上都登了,是叫楊瑩吧?”黃老師說道。
“對,改天她來探班了介紹你們認識一下。”小明哥滿臉幸福的說道。
得,看來兩個人是真心的,這就不好打趣了,張向東果斷岔開話題:“你還真別說,我就壓根沒打算拍什麼激情戲,以前沒拍過,現在不會拍,以後更不會拍。”
“爲什麼呀?這種戲份電影裡多的是,不可否認對票房的拉昇還是很明顯的,就像那誰,李桉的《色戒》,沒那幾場裸戲,票房能有那麼高?”黃老師問道。
“不想拍唄,還能爲什麼,我就覺得拍那玩意純粹是爲了票房,對劇情真心沒什麼推動作用。咱大老爺們一個,憑本事說話,怎麼能爲了幾個臭錢,讓女演員脫光光給人看,那跟賣肉有什麼區別。”張向東霸氣四射的回答到。“再說了,掙來的錢又不是我的,我操那心圖啥啊。”
“你這就有點絕對了,怎麼就對劇情沒推動作用啦?你看那什麼,那個......”趙老師那個了半天,也沒想起來個合適的例子。
這時候黃老師幫腔了:“向東,這個事兒吧,其實不光看導演的,還有演員跟投資人的因素。演員,特別是女演員,想紅很難,急着出頭,那麼怎麼辦?脫呀,只要你夠大膽,一脫成名有沒有?還有就是投資人,想賺錢,想多收票房,怎麼辦?讓女演員脫呀,甭管跟劇情有沒有聯繫,來場大膽的激情戲,到時候剪進預告片裡,妥妥的又是一大賣點。所以說,這事兒吧,你情我願的,外加資本壓力,圈內就這現狀,看開點兒吧。”
“不止我們國家,你看歐洲那些文藝電影,哪一部上沒點裸戲、激情戲的,人家就好這口,專攻女人的下三路,那些個什麼著名大導演們,好像離了這個就不會拍了一樣,大概在他們眼裡,男女之間除了這點事兒就沒別的東西了。就這種流氓導演,照樣混的有滋有味的,國內一大幫人追捧,那大家還不都跟着學啊,畢竟這種手段簡單、直接、有效。”趙老師接着說道。
說這個話題的時候,範小爺的臉色有點不大自然,畢竟範小爺的激情戲拍的可不少。
看到這種情況,張向東果斷轉換了話題:“確實是這樣,別人的戲我不管,也管不着,在我的戲裡,用不着這玩意兒。我倒是覺得加些文藝點兒東西,商業片纔會賣的更好。你像前段時間上映的那個《盜夢空間》,明明白白的一個商業片兒,摻了一些文藝思想元素,搞一個模棱兩可的結局,營銷再做得好點,口碑票房雙豐收。”
“那片子我也看了,確實是這麼一回事兒。不過那導演,就那個克里斯托弗·諾蘭,水平高,人家兩者做的很平衡,可以說斯皮爾伯格之後,就他做的最好。”趙老師也贊同道。
“不過他跟斯皮爾伯格比起來,還差了不少火候,以後要是沒什麼突破的話,成就肯定比不上斯皮爾伯格。”黃老師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那是,光是《辛德勒的名單》就夠他仰望的了,導演水平這種東西,不像演員的演技什麼的,只要慢慢磨練,縱然當不了影帝,總能練個差不多,混個老戲骨什麼的當當也不錯。但是導演那個真不是努力就能趕上的,得看天賦,老天爺給你多少就是多少,再努力也沒用。”趙老師也是贊同道。
“其實也不能這麼說,我覺得吧,這導演水平的提升其實是導演本身綜合素質的提升。你像那個最重要的審美,我一直認爲對於幹我們這行的人來說,審美就是最重要的東西。但是這玩意兒吧,千人千面,沒有標準的,好就是好,差就是差,沒有中間等級。但是什麼是好,什麼是差,好又好在哪兒,差又差在哪兒,這是很難說清楚的一件事,也是很難去改善提高的一件事情。所以說,我認爲一個導演的前三部作品基本上就代表了他整個導演生涯的基準線,再高也高不到哪裡去,倒是低起來那簡直低的可怕,沒有了那種靈性的話,拍出來的東西簡直讓看的人想戳瞎眼。”張向東大概的談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你這是在誇獎你自己嗎?”範小爺緩過來神,開始打趣張向東。
“當然,就正拍的這部作品,最後成片,我閃瞎你們的狗眼。”張向東囂張的叫到。
“靠...”他對面豎起了一排中指。
就這樣說說笑笑的閒聊到十點多,大家才散場回去休息。今天這次談話,總算是解決了劇組突發狀況,那就是導演突然犯二這個問題,是一次和諧的談話,是一次勝利的談話,是一次卓有成效的談話,解決了現有問題,爲未來的道路指明瞭方向,意義十分深遠。
(最後一句話屬於作者犯二,跟導演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