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虎面前,所有的陣法都是紙糊的一般,飛入黑洞之中。
玉璇門人大驚失色,紛紛怒吼,朝天空飛去,無數色彩閃過,一道道法寶帶着流星朝白虎而去。
白虎前爪輕輕一壓,所有的法寶頓時靜止,而後它輕蔑的噴噴鼻子,所有的法寶都在炸開,化作雨滴一般落下。
它虎爪請擡,一步便衝出玉璇門之外。而後朝天一吼,天空中幾乎所有的玉璇之人,都被此聲震住了片刻,有那麼片刻失神,靈魂掉入漩渦之中,一時間無法掙脫。這短短一息之間的時刻,卻是最要命的時刻!幾乎在此同時,所有參戰的玉璇之人,在那一吼之間,死傷無數。
諸人都不是君子,在而今的情況來看,顯然,不能對敵人心軟,再者還有屠城一事,是以,沒人會手下留情!
蕭雲一拳打出,遠處一顆小星辰炸裂,那是被蕭雲的拳勢所波及,產生了爆炸。單單是拳風,就已經讓刀雄臉色連連變化。他知道,自己完全不是對手,如此下去,只有死路一條。
他與老不死的在暗中交流,要乘蕭雲不備,諸人一起圍攻與他!但是蕭雲嘴角一直含笑,笑得刀雄身子發毛,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的實力超出刀雄的太多,但卻並沒有將其斬殺,就是聽到幾人間的傳音,只是一個刀雄,還不夠,他需要踩下更多的人!
幾個老不死的出現在四周,手中捏着玄妙的發覺,口中唸唸有詞,每人身上都有着一種光圈,像是要佈下某種絕對的法陣,將蕭雲困住。
蕭雲笑而搖頭:“你們還不懂嗎,世間的法陣與禁制,根本不能奈何與我!你們都是超越了突破境界之人,爲何連這點都看不透,還是你們不願意相信?”
他一指點出,一人身子倒飛千丈,而後直接爆開,神元俱滅。蕭雲的力量,已經不是這些人合力能夠阻擋的,他的實力,突破了九州的極致,而今舉手擡足,九州都在顫抖,彷彿要裂開一般。
“你都到了這個層次,爲何還要插手九州之事,難道不想進入其他世界,探索更高的境界嗎?”一位老不死化作的二十歲青年,憤聲說道,他實在不懂,以蕭雲而今的實力,爲何還要與他們爲敵,爲何還要關注九州生死?
蕭雲道:“這就是我與你們的差別,也是你們一生都只能是井底之蛙的原因。你們不過實力強大一些,得到的機緣相對較多一些,竟然自以爲神明,無視九州這個最重要的根基。以你們這種想法,如何能夠踏上巔峰?不過這就像習慣,你們的思想已經根深蒂固,只有徹底抹去,或許纔會知錯!”
“你想幹什麼?”刀雄瞪大了眼睛,有種不好的預感。
蕭雲神秘一笑:“你說呢?”
吼!
又是一聲巨吼,這次卻不是白虎,而是另一個神獸。獅頭、鹿角,虎眼、麋身、龍鱗、牛尾,赫然便是麒麟的模樣!
蕭雲竟然把他也帶來了!
它從地底衝出,大地一陣抖動,一個巨大的裂縫形成,裡面的岩漿都噴了出來。這是玉璇門的一處禁地,是其煉製法寶、靈藥的絕佳之地。裡面佈下了千萬法陣,爲了隱藏些什麼!
麒麟口銜一物,放出五色毫光,它四腳生雲,其中電閃雷鳴,像是移動的小型雷團,但是每過一處,下方都會被一道萬丈雷電劈中,而後便是尖叫聲,巨大的爆炸聲,刺眼的光芒。每過一處,都會面目全非,就像蕭戰幾人而今做的事情一般。
四人上空各自浮現一物。
蕭戰的是化神鼎,化作丈餘神鼎,將其護住,任由千萬雷劫落在神鼎之上,還有無數雷電落入玉璇門大陸之上。雷小白躺在小冰身上,舒服的翹起二郎腿,笑眯眯的看着玉璇門驚慌失措的神情。
楚老大撐着腦袋發呆,看着楚老二目不轉睛的模樣,像是着了魔一樣。他的寶物便是一柄神劍,是楚家至寶,也是鳳凰神羽煉製而成,其中蘊含神聖之氣,能夠將神雷彈走。楚老二也是一柄神劍,不過此時他顯然無法分心,因爲他被一個絕美的少女所吸引。
他口中喃喃道:“美!真美!就像是仙女一樣,無一處不美!我沉淪了,我的真愛來了!”
蕭戰皺眉,冷聲說道:“你敢打她的主意,我就把你五肢打殘了!”
幾人都是強者,聲音再小都能聽到,楚老大幸災樂禍,楚老二連忙說道:“蕭戰,不!戰哥!妹夫我一定會好好對待小妹的!”
蕭戰一怒:“你他麼再說一遍!”
楚老二腦袋一縮,小聲嘀咕道:“說實話都不愛聽!”
蕭戰頂着萬丈雷劫就往楚老二衝去,楚老二連忙閃躲,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對上蕭戰,註定要被虐,不能在某人面前失了風度。
二人你逃我追,各種神通都施展出來。蕭戰神功蓋世,法決如雨,踏天步乃世間急速,一個呼吸,就是萬里。楚老二鳳凰真身,一腳點出,就是幾個空間之外,在其身上,好似有兩道火紅的翅膀浮現,他已經開始蛻變了。
他們就這麼頂着雷劫追趕,只是苦了下方的大陸,諸人叫苦不迭,千丈大小的神雷,不要命的砸下,無數強者都在全力抵擋,突破者想要插手,將蕭戰等人斬殺,阻止雷劫對大陸的破壞,但是有雪千凝等人虎視眈眈,一旦有人出手,就要被其斬殺。
楚老大與雷小白是無風不起浪的主,見到好玩,立馬參與進去,於是四個雷劫在東南西北四處亂撞,大陸上被雷電淹沒,看不清下方的模樣,但是衆人知道,那一定慘不忍睹。
“哥!”小妹騎着白虎,興奮的擺着雪白小手,驚喜的叫道。
白虎身上有光罩保護,雷劫在其身旁十丈之內自動散開,它馱着小妹與白瑜君來到蕭戰身旁,小妹還沒到就迫不及待的跳了下來,撲到蕭戰的懷抱:“我好想你!”小妹緊緊的保住蕭戰,一向活潑的她,有些哽咽,一分別,就是十多年,還是被困在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她原本就青春、好動,被困在那裡,整天都是白雪,已經極度厭倦了。白瑜君含笑,眼中有些晶瑩,蕭戰平息激動的心,深吸一口氣輕聲呼喚道:“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