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雙拳套,被賜予一個長老,他爲人靈級武者,是小狐狸幫助收伏的五大人級之一,雖然年齡不是最長的,但實力卻是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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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連鳴,三十多歲的模樣,其實際年紀已有四十多,如此的年紀,就有人靈級實力,也算是個人物,對於他爲何爲入了匪盜這條路,他自己都很無奈。他曾與蕭戰說過,自己本是小世家一位家主,因爲弟子得罪了一個宗門,惹來質問,他因想要護住弟子而與那宗門產生嫌隙,本以爲大宗門總會有些度量,誰知那個勢力狹隘無比,將他的家族之人全部誅滅,自己是受盡創傷才逃了出來,爲防被追殺,他只好隱入匪盜之中,成爲其中一員。
蕭戰無言,身爲一個家主竟然對大宗門抱有幻想,可見這個家主做的如何不合格。他也不多說,只是象徵性的勉勵他一番,言道日後有機會,必然會讓他報此血仇。他將拳套賜予了連鳴,並給它起了一個名字,叫碎魂,連鳴激動的要說不出話來,顫抖着雙脣,幾乎眼淚都要流下來,一個勁的言道,誓死效忠二龍頭。
其餘諸人羨慕的看着他,但卻沒有意見,蕭戰說過,這只是開始,但凡跟着他的老人,都不會讓他們吃虧,以後這樣的寶物會越來越多。
連鳴還在激動中,蕭戰很無語,區區一個靈級元器而已,雖然他沒有,但也不妨礙他對其的鄙視。殊不知,這貨身上全是超級寶物,玉牌、化神鼎,還有那柄破槍,都是一等一的寶貝,任何人看到都要眼紅。這些東西與這一年的境遇,使他的眼光突飛猛進,拔升到非常高的境界,靈級元器都是渣渣。
對於其餘武者來說,靈級元器,究極一生,都未必能見到,何況是得到,不激動那是不可能的。連鳴的表現很正常,不過天涯海的人,要吐血,八長老幹脆不回頭,生怕一時忍不住,一巴掌拍了上去。
張動等人不敢走,蕭戰的神威被他們看到,實在是難以興起比較的念頭,覺得她若是大發慈悲,不與他們計較就算上天保佑了。
“你們很冷?”蕭戰好奇問道,張動等人齊齊搖頭。
“那你們擠在一起作甚?”蕭戰更加好奇了,而後再度問道,“你們很熱?”
又是齊齊搖頭,他們臉色都有些發白了,上次蕭戰這樣問的時候,那個人被丟進了黑森林,現在又這樣問,會不會是某人要倒黴?
其中以張動臉色更甚,幾乎是白裡透綠了。身後諸人不動聲色的悄悄拉開一段距離,死道友不死貧道,再者說,張動是他們的老大,天塌了老大頂着,這很正常。
“放心好了,我又不是殺人狂,不會怎麼樣你們。”蕭戰笑着說道,他看出來衆人的神色,知道在想着什麼,如實安慰道,“即便我不是好人,但也絕對不是壞人,你們大可放心離開,有事可以隨時找我。”
衆人如蒙大赦,倉惶而退,至於蕭戰最後一句話,他們大都選擇性的遺忘。蕭戰搖頭:“這都什麼素質,招呼都不打一個,枉我費一番口舌安慰他們。”
“你好自爲之吧。”童老嘆口氣說道,他感覺蕭戰越來越魔性,現在做事,幾乎不折手段,比起之前那個陽光少年,蕭戰真的變化太大。
蕭戰沉默片刻,而後苦笑着說道:“我已經在極力剋制,但玉牌說的沒錯,這魔脈隨我天生而成,幾乎就是我被隱藏的本性之一,現在封印開啓,不過是放出我的另一性格而已。我想大概等到我實力足夠,或許能夠將其融合。”
童老轉身離開,留下一句話:“禹州之行,不知到底是對是錯。”黑夜中,獨有蕭戰一人沉思,小狐狸趴在大樹上,靜靜的望着、陪着他。
幾大勢力相繼而來,等到天明之時,禹州四大勢力,南方王天凌,西方蔣子友,北方方立東,中方胡海同都一一來到。在不遠處開闢了幾處空地,駐紮在此。
過不得多久,有手下來報,言道中方胡海同傳出話來,要已經先到在此的各大勢力全部停留,不得在他們之前離開。
蕭戰託着下巴,歪着腦袋聽完此話,而後那人猶豫一下,蕭戰覺得好笑,知道他在想什麼,無非是來人太過倨傲,完全不將他們放在眼中。
“他怎麼來的,你們便怎麼還回去。”蕭戰淡然說道,“下次再有此類事情,不用我多說,不管是誰派來的人,通通不留。”
那人大喜,躬身退下,想必他們會將蕭戰的話很有力的實施下去。
蕭戰手指均勻敲打着座椅負手,心中若有所思。五方勢力,以中方胡海同實力最盛,其後便是北方方立東,南方王天凌,東方魏強東,西方蔣子友。天涯海的勢力是倒數第二的,胡海同老巢在升龍山之中,據說那裡曾有諸多蛟龍出沒,並且其還收伏有一條蛟龍,作爲鎮山神獸。他們的實力一直雄踞第一,無人能夠超越。
怪不得如此囂張,任何人都不放在眼中,想必張動等人,還有那幾個老牌勢力都收到了口訊,此刻正在臉色鐵青之中。
“你再讓小狐狸幫你偷窺,她便會被發現,到時不管你有任何計謀,都不會管用,他們一定會先奪小狐狸,殺你只是附帶。”玉牌此刻出聲說道,蕭戰多日來的作爲她大致都知道,是以對他很不滿,“當心引火燒身!”
蕭戰輕笑,點點自己的腦袋,說道:“這裡,想的很清楚,我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斷然不會讓小狐狸陷入危機之中。都說一切的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無用,我很想知道,在絕對的智謀面前,實力會不會淪爲我的棋子?”“你應該努力修煉爲上,計謀終究只是小道。最後要靠的,還是自己的實力。”玉牌嘆息,蕭戰的確變化太大,以前的他,只會將智謀當做玩物,有興趣纔會耍耍,而今幾乎是要沉迷其中,令她有些失望。“我知道,我都知道。”蕭戰的聲音漸漸模糊,他獨自坐着,身影印在帳篷之上,黑影愈加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