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重陽道人,真是看破了生死,就這般瀟灑的去了,只是這麼多年的隱忍,就爲了等我接過他的掌教之位?看他最後離去的笑容,似乎也是一種解脫。”方魁自言自語的道。
雖然肉身之中多了一柄絕世無雙的利刃,但方魁心中卻有種說不出的酸楚,不知道是這母劍緬懷重陽道人,還是方魁本身有些兔死狐悲,這天道茫茫路,真正能走到盡頭的寥寥無幾,大多在後方掙扎,或者直接湮滅在天道路上。
生有何歡,死亦何苦,朝聞道,夕死而無憾。
方魁自問沒有這等心境,若給他一個選擇,修道只怕也是爲了長生,長生爲的便是於自己愛的人和愛自己的人永遠一起,只是獨自長生,似乎身邊的人都將漸漸老去,死去,方魁又是一陣揪心,似乎在鑽牛角尖,但無論如何鑽,都一無所獲。
“師傅去了。”清風和明月兩名道童一臉迷惘的看着方魁,眼神中沒有仇恨,很顯然這兩個道童早已經知道了一些紫青觀的秘密,知道重陽道人若寂滅消失,那麼留下的人便是紫青觀的掌教真人。
“是的,你們的師傅去了,日後這山門便要你們兩個小道童照顧了,有朝一日我若歸來,便是將你們帶往一處宏大的山門,在那裡,你們便不再是道童,而是長老。”方魁看着這兩名小道童,輕聲嘆道。
“掌教,你這便要走了嗎?”清風問道。
“走與不走,區別也不大。”明月則如此說道。
“沒錯,你們說的都沒錯,我這就要走了,走與不走,對你們而言,沒有任何區別,不過在走之前,我還是想給你們一些小恩小惠。”方魁微微一笑,手中多了兩團拳頭大小的龍血凝塊,將其塞入兩童子嘴中。
“這是什麼,味道好怪啊,不會是什麼動物的內臟吧!”小道童捂着嘴,想嘔卻嘔不出來,一臉痛楚,似乎十分難受。
“這是龍血凝塊,能讓你們力大無窮,日後在這附近的山林中狩獵,也輕鬆了一些,甚至對你們已經學到了一些粗淺法術的釋放,也有着增益的用處。”方魁答道。
“龍血?這可是好東西,清風,以後我們便在這紫青觀中好生修煉,否則掌教回來後見我們還是這等微末修爲,便是跟去了那大山門,當個長老,也羞愧不?”明月推了身旁的清風一把。
清風點了點頭,感覺着體內似乎已然有了變化,一股滾滾熱氣在四肢百骸中流淌,全身彷彿浸泡在溫泉之中,說不出的舒服。
“看好門戶,我走了!”方魁也不太多留戀這紫青觀,因爲紫青劍譜與
母劍都已得到,現在要做的便是回到山外山,帶着玉兔精這個奴婢繼續深入修真界,尤其是要找到一山門將鬼域道人陸壓化身爲李魁的事傳遍修真界,這纔是首要之急。
手一揚,仙劍千人斬懸浮在半空之中,方魁提氣一縱,穩穩的落在這千人斬的劍柄上,這柄黃金巨劍本就寬大,方魁雖是新學的紫青劍譜中的御劍飛天之法,但也絲毫不懼,御着千人斬,直接扶搖直上,九天翱翔。
幾乎是幾個呼吸間,方魁便從天而降,落在山外山的半山腰處,也不欲入內,人依舊站在仙劍千人斬上,低沉的喝道:“玉兔,隨我走吧。”
玉兔精聽聞方魁的聲音,有些張皇失措的走了出來,似乎睡醒,穿着一件鵝黃色的睡袍,面色紅潤,春意撩人。
“主人,這就走啊?”玉兔問道。
“怎麼這副模樣出來,等你換妝也麻煩了一些,女人,就是麻煩,你去收拾一下,我等你一盞茶的工夫。”方魁微微皺眉道。
“好的,主人。”玉兔點了點頭,面色有些難堪,顯然還是有些不適應這身份的轉變。
“對了,主人聽起來有些刺耳,你以後還是呼我爲魁少吧。”方魁說完這番話,然後對玉兔擺了擺手。
“魁少,知道了。”玉兔輕搖着嘴脣,快步離開。
不多時,玉兔再出現時,已經是少女打扮,先前那股玉散人高高在上的氣息早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青澀氣息。
“上來吧!”方魁對着下方的玉兔一招手。
玉兔點了點頭,以她的人仙境雖不懂什麼御劍飛天之術,但站在這柄寬大的仙劍千人斬之上,還是遊刃有餘。
讓玉兔有些始料不及的是她上了仙劍之後,被方魁一把摟住了腰肢,另一隻手還肆無忌憚的直接探上了她的雙峰,頓時羞的滿臉通紅,想反抗卻又不敢,畢竟方魁現在是她的主人,奴婢如何能反抗主子的輕薄與施暴。
“記得我曾經說過吧,我若報復,不會要你的命,只是要你的身體而已。”方魁嘴角掛着一絲殘忍的笑意,腦海中是玉散人將自己活生生的釘在鐵板上,要血祭時的那分殘忍。
“魁少,我的確對不起你,視你爲魚肉,要將你血祭給血脈熔爐,你想要我的身體,便拿去,只是在這仙劍之上,有些不好纏綿。”玉兔索性放開心扉,怎麼說方魁也是一少年修道者,比起那些修道千年的老怪物,要順眼的多。
“這樣才刺激,在九天之上,蹂躪身邊的奴婢,想什麼姿勢就什麼姿勢。”方魁御劍飛天而上,將
玉兔緊緊摟在懷中。
不多時,仙劍千人斬載着二人到了千米高空,玉兔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尖叫,因爲方魁直接將她身上的長衫撕破,冰雪肌膚在高空罡氣的衝擊下,猶如利刃一般的切割着肉體,雖然不是那種撕心裂肺的痛,但那滋味也絕不好受。
“我魁少是有仇報仇,有恩報恩,你我之間只有仇怨,現在便是了結的時候了。”方魁面上浮現出一絲猙獰的笑容,將玉兔的臀部往上一提,讓她的雙腿纏在自己腰間,直接簡單而粗暴的佔有了這美豔動人的女子。
玉兔的雙手摟着方魁的脖子,身體在跌宕起伏着,起初還在呻吟,腰肢賣力的扭動着,迎合着,但不多時,隨着方魁的力度越來越大,雙手撫捏也越來越粗暴,玉兔終於知道這不是一場纏綿悱惻的雲雨,而是一種另類的復仇,終於有些承受不住,開始的求饒。
方魁已然一年多沒有碰過女人,此番在玉兔身上征戰,說不出的愜意,其中還帶着復仇的快感,肉體生理上與精神心理上的雙重快感如潮水般襲來,整個腦海中反而越來越空明,全身的精血都在沸騰。
隨着最後一次猛烈的撞擊,方魁感覺自己將生命力化作火山噴發而出的沿江,破地而出,一陣奇異的酥麻流遍全身各處,體內的先天地煞也似乎沉醉了,而紫青雙劍的母劍則彷彿陷入了沉睡,人體處在一種無比玄妙的平衡之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方魁終於從那種玄妙的境界中回過神來,低頭一看懷中的玉兔,香汗淋漓,死死摟着自己的身體,指甲在肉身上也留下了道道血痕。
“也很投入啊,自此之後,你我冤仇已無,你是我婢女,我會護着你的周全,放心好了。”方魁低聲說道。
“那……那我以後還要不要給主人伺寢?”玉兔輕聲問道。
“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方魁一邊說着,還一邊撫摸着玉兔的香臀,狠狠的捏了一把。
“奴婢願意,最後那一剎那,似乎感覺整個人的魂魄都要飛離出去了,甚至讓奴婢捕捉到了一點天機,便是那元嬰的天機,下次奴婢會更加賣力的配合魁少,取悅魁少。”玉兔說完話,開始用舌頭開始輕舔着方魁裸露的肌膚,從上而下,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
又一股熱流從丹田中升騰而出,方魁本已熄滅的慾火再度燃氣,熊熊之勢,一發不可收拾。
正欲在這玉兔的美妙胴體上再征戰一輪,豈料耳畔響起了一句喝罵聲:“哪裡來的妖人,竟然在空中褻玩女子,速速報上名來,我薛婉兒劍下不斬無名鼠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