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溺解釋道:“我是說,現在的他死了,並不代表他結束了一切,準確的說,是他的意識遭到了攻擊,讓他認爲自己死了,所以他便死了!”
華宗天顯然,不明白雪溺的解釋,他說:“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雪溺道:“簡單的說,就是我們距離雪猿的距離越來越近了,而它也發現了我們的存在,於是它便攻擊了冰堅的意識,讓他的思維產生幻覺,造成了假死現象!”
“也就是說,他還有得救對嗎?”華宗天問道。
“只要讓他自己明白,他還活着,他就可以活過來!”雪溺解釋道。
“那我們該做什麼?”華宗天道。
“我們什麼都不能做,因爲我只是占卜師,不是魔法師,一切就只能靠他自己了!”雪溺說道。
華宗天本來閃爍着的希望,再一次破滅,這樣一來冰堅就和真的死了,沒有什麼區別,可是華宗天怎麼都無法接受冰堅這樣的死法,這種秒殺一般的攻擊是完全超出華宗天所能想象的。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就這樣了嗎?”華宗天對雪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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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雪溺清晰的說道。
華宗天雖然很無奈,但是他也不得不接受這樣一個殘酷的事實。
“走,我們繼續走,至於他,就靠他自己把!”華宗天道。
雪溺點點頭,繼續走在了華宗天的身後。
本來以爲距離那雪猿的距離很近了,可是兩個人一直走到了天黑,也沒有發現那雪猿的蹤跡,一切都好像徒勞的一般。
四周黑漆漆的,天上的月光顯得昏暗無光,華宗天自語道:“我們只有三天的時間,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發現雪猿,就算我們發現它了,憑我們兩個人能夠戰勝的了它嗎?”
“根據我的推斷,我們距離它的距離非常的近了,或許它就在我們身邊,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雪溺說道。
說完,雪溺從四周撿來一些乾柴,兩個人燃起了篝火,因爲夜太黑,在這樣的條件下,根本無法前行,而且或許,此時那傳說中的雪猿就在他們的身邊。
華宗天烤着火,這火主要不是用來取暖的,因爲這周圍真的不冷,所以這火主要的用途還是用來照明,華宗天烤着火,只是因爲寂寞與忐忑,他真的想做一些什麼?可是現在看起來,自己似乎真的什麼都做不了,真是空有一身的本領無法使出來,這種感覺只有華宗天自己纔會明白,他生平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如此渺小,渺小的就如同一個不好笑的笑話。
“你在想什麼?”雪溺見到華宗天悶悶不樂的,便隨口問道。
“我只是不明白,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想想真的是太可笑了,你知道嗎?曾經我被人們認定爲廢物,當時我不甘心,我發誓我總有一天要超過那些看不起我的人,我一定要讓他們明白我的實力是在他們之上的,後來,我做到了,我是真的做到了,但我想,我想要的只是戰力,我不管這些戰力的提高是不是真的有用,
但這纔是我真正想要得到的,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呵呵!我好像變了,變得不像以前的自己了,我居然會爲了冰堅那個我才認識了幾天的人,而感到悲傷,你說這是爲什麼?”華宗天道。
雪溺嘆氣一聲道:“唉!你的想法,我怎麼會不懂呢?要知道我們倆本來就是一體的,而我的存在本來就是爲了幫助你的,所以無論你想做什麼?我都會隨你一起的,無論你現在想要繼續,還是想要放棄,我都會永遠的陪着你!”
“可我,不是真界的那個人,我現在的名字叫華宗天,經過了一世的輪迴,我想我和那個我不是一個人了,雪溺我想,你重生後,也應該有所變化吧!”華宗天道。
“嗯,我覺得,現在的自己多了一份情,就好像凡世那些凡人七情六慾情,這種感覺說不出,悲傷還是快樂,不過呢!我覺得比以前更有存在感!”雪溺道。
“你說,這個世界如果真的被那邪惡化身給惡化了,或者不存在了,那會怎麼樣?是不是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我總是覺得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但請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相信那個老頭說的話,但是我內心真實的感覺就是這樣,世界不會滅亡,即使我們真的輸給了那個化身,世界也一定會因爲別的原因而保存下來!”華宗天道。
雪溺擡頭看了看天,然後說:“世間一切皆有定數,我是一個占卜師,我非常的明白我們的對手是誰?我知道它有多麼的強大,所以我也知道,一旦我真的輸了,世界就真的完了,唯一的希望全在我們身上,你之所以會有那樣的想法,是你已經領悟到了凡世更多的力量,明白了愛,愛能戰勝一切,像是你對我的愛,可以讓我從千年寒冰中復甦,這道理差不多!”
“愛!”華宗天道。
他清楚的說出了這個字,然後他便開始沉思,他在想愛是什麼?愛在哪裡?
雪溺也累得不在說話。
就在氣氛最和諧的時候,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至近緩緩的逼來,雪溺急忙對華宗天道:“宗天,好像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向我們逼來!”
華宗天不明白,爲什麼雪溺說的力量是‘奇怪’的力量,其實也不用想,來的一定不是好人,因爲從他們進入這裡以來,除了植物還真的沒見過別的,如果有活物,除非是雪猿本身,但是感覺這股氣,並不是非常的強大。
“不像是,那個什麼雪猿啊?感覺它的氣勢,並不強,甚至還沒有我強!”華宗天不解的說。
“不要輕敵,要知道,這冰海雪原本來就是奇怪的地方,我們要應對任何的可能!”雪溺道。
說着,兩個人便站起身,望着來者逼近的方向看着。
大概過了幾分鐘,雪溺和華宗天都呆住了,來的人不是別人,居然是冰堅,只是這冰堅似乎和往常有一些不一樣了,但是具體哪不一樣?雪溺和華宗天還看不出來。
“冰堅,你,你活過來了?”華宗天不解的問道。
冰堅沒有答話,他的雙
眼甚至都沒有眨,他只是一直對着華宗天喝雪溺兩個人看,眼光充滿着迷離。
“你怎麼了?說話啊?”華宗天繼續喊道。
一邊的雪溺,覺得不對勁,便用淨水之眼,查看來者的真實身份,只見雪溺的眼睛瞬間變成冰藍,接着發出強光。
經過一陣打量,雪溺判斷,來的人確實是冰堅,但是似乎哪裡不太對,至少冰堅應該說一句話啊,這樣筆直的站着,不是太詭異了嗎?
“他確實,是冰堅,但是好像哪裡不太對啊!”雪溺對一邊的華宗天說道。
“嗯,我也感覺到了不對勁,但是到底哪裡出了問題,你也不知道嗎?”華宗天說道。
“我剛纔用了,淨水之眼去查看,我確定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冰堅,我的淨水之眼可是我的絕招,不會失誤的,但是我自己也感覺不太對勁!”雪溺道。
華宗天和雪溺正說着,只見冰堅突然抽出背後的長劍,好不留情的衝向雪溺。
華宗天見狀急忙衝上前,阻止了冰堅的攻擊路線,可是冰堅顯然不受控制,攻擊雪溺不成,他又轉瞬開始攻擊華宗天。
華宗天拼命的躲閃,他到不是打不過冰堅,只是因爲他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果一個不小心殺了冰堅那就不好了,畢竟冰堅曾經幫自己救出了雪溺,而且現在的這個冰堅明顯不是個正常人。
“冰堅,你醒醒,你怎麼了?我是華宗天啊!”華宗天一邊躲閃,一邊說着。
“殺,殺,殺掉華宗天,殺掉雪溺,哇!好棒啊,好好玩哦!”冰堅頑皮的說着,看樣子像是一個小孩。
華宗天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冰堅,面前的這個人,好像只是面容和冰堅一樣,但實際真的不像冰堅。
華宗天對一邊的雪溺確認說:“你確認嗎?他真的是冰堅嗎?你看他還像他嗎?”
雪溺也沒閒着,她正在掐指拈算,她對華宗天說:“你堅持會,我需要時間才能占卜出原因!”
華宗天無奈只能拼命的躲閃,冰堅此時毫無理智,他雖然實力不及華宗天,但並不是說他就沒有絕招,只見冰堅,喊道:“暴雪斬!”說着,只見他手中的長劍,發出一縷細細的,但是非常明亮的光。
華宗天非常明白,冰堅的這一招非同小可,自己若硬躲閃,還真未必能躲開,唯一的辦法就是用自己的招數去抵消這一招。
無奈中,華宗天只能使出了,自己的絕招之一,天靈盾,只見華宗天撐開雙臂,瞬間他的身上發出了黃色的光,這光漸漸的將他包裹,形成一個如同雞蛋殼一樣的保護膜。
“你來吧!就憑你,是傷不了我的!”華宗天對冰堅喊道。
話雖然這樣說,但是華宗天心裡也沒底,因爲之前他對冰族毫無瞭解,他根本就不知道冰堅這一招的威力到底有多大,他所出的一切選擇全都是用自己的感覺來推算出來的,換句話說,如果華宗天對冰堅的這一招估量有絲毫差錯,那麼他將必死無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