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聚會就這樣結束。
大家約定那個服務器永遠也不撤銷,每個人每年都要將自己動向情況,記錄其中,以便不會失去聯繫。每隔幾年大家就聚一聚,維持這段感情。
大家互相幫助,互爲奧援,或許大忙必須幫不了,但是彼此到了誰家,吃頓飯,住一宿還是沒有問題。
衆人紛紛通過傳送光陣離開,彙集在假日酒店的大堂之內,殷殷惜別,互相告別。
突然間,有人在葉飛塵的肩膀上,使勁的拍了一下,回頭一看,葉飛塵不由的一愣,正是伊麗莎白,她怎麼會在這裡。
在向一邊看,只見大廳的茶座之內,愛德華伯爵還有瑪麗都在那裡,愛德華衝着他微笑,瑪麗還是那副冰冷的表情。
葉飛塵說道:
“你怎麼會在這裡?”
伊麗莎白說道:
“還不都是因爲你的破方程式,老爸剛剛出關,驗證了你的方程式,還沒等高興五分鐘,結果聽到還有第二個方程式,他就立刻帶着我們來找木家,找木家老頭,要方程式來了。”
以愛德華伯爵的性格,這絕對可能,他一生都和父親在爭混沌極點的存在,現在完全認證他的想法,自然要搞得明明白白。
葉飛塵說道:
“爲什麼不找我要?”
伊麗莎白說道:
“老爸說了,你把方程式賣了,不要讓你爲難,另外我們也沒有十億聯盟幣,可買不起。
木家老頭和我老爸是多年好友,他們和你爹,一起做過傭兵,出生入死,所以找他要,沒有問題。”
葉飛塵說道:
“我父親,做過傭兵?”
伊麗莎白一滯,說道:
“我也不知道,木家老頭來了,靠,羅剎女、傻天真、木頭人都來了,羅剎女和我姐天生不對付,希望不要打起來,我得趕緊過去幫我姐。”
果然只見傳送陣那邊,木先生帶着六七個手下,從傳送陣出來,那邊的愛德華伯爵也站了起來,二人遠遠的就做出擁抱的姿勢,互相走了過去。
在木先生身後,木夜白、木採真、木婉清三姐妹,緊隨其後。羅剎女看來是指木夜白,傻天真是指木採真,木頭人就是指木婉清了,她們之間的關係應該是極其熟悉,也是極其緊張。
遠遠的木夜白看到葉飛塵,目光就沒有離開他,一直在注視着他。
這時陸續有人離開,葉飛塵轉身送別他們,再見了朋友,希望你們都可以找到自己的事業,過得都很好。
依稀辭別,再無相見之日。
這時大堂之外,走進來一行人。
爲首一個英俊男子,一身白色休閒服,濃密的金髮如金色的陽光般耀眼,額頭高而目深,臉若刀削,五官有種雕塑般的深刻英俊,威儀赫赫。
在他的右手邊,有一個女子,一看就是情人,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他身邊,挽着他的右手,正是白筱晴,滿臉的溫柔,一臉的幸福,那柔情似水好像可以把人融化。
在他左手邊,跟隨着一個白領職業女性,一看就是秘書,筆挺的職業裝,短髮,金絲眼鏡,目光似電。
在他身後,站着四個保鏢,都是黑色西服,帶着墨鏡,一臉嚴肅表情,警惕的看着四方。
這一行人,到那都是吸引人眼球的對象,特別是中間的那人,既英俊,又有型,還有派,身邊有情人,有秘書,有保鏢,一看就是成功人士,氣場極大。
此人正是金海川,今天幫白筱晴得到大導演王天的欣賞,簽約成爲電影的女一號,自然他們高興不已,決定到此慶祝一番。
敬鶴在大堂中,和朋友惜別,他今天訂下酒店,馬上就要去當兵,可以說也出盡了風頭,自然多喝了幾杯。
他一眼就看到了金海川,當年敬鶴父親敬一鳴,乃是榮陽的財政部長,金家爲了搭上這個關係,金海川沒少拍敬鶴的馬屁,喊他大哥,東西送了無數,陪玩陪吃,二人關係非同一般。
敬鶴也是喝多了酒,忘記現在已經不是過去了,看到金海川,以爲自己還是以前的自己。
走了過去,大聲的喊道:
“海川啊,海川,你也來了,好久不見,我們喝一杯吧。”
金海川看到他一皺眉,過氣的傢伙,搭理都沒有搭理,看一眼都沒有看。
敬鶴喝的有點多,看到金海川沒有理他,以爲對方沒有聽到,走了過去,繼續說道:
“老弟,是我啊,好兩年沒有看到你了,真想你啊,我們……”
他走到金海川的身邊,想要過去打個招呼,那金海川后面的保鏢,就是過去阻擋,使勁一推,敬鶴也喝多了,沒有站穩,一下子摔倒在一邊。
看到敬鶴被推倒,周圍的兄弟們,一下子全部圍了過去,將對方圍住,說什麼的都有。
“怎麼回事,打人呢?”
“欺負人啊?欺負我們兄弟,欠揍了是不?”
敬鶴被推出二三米,摔倒在地上,嘴裡還在道:
“是我啊,你以前不是喊我大哥嗎?你不是說……”
這話一說,所有圍觀過來的衆人,立刻知道什麼情況,父輩消失,家道中落,過去朋友已經不再是朋友,這種情況這二三年,他們自己也遇到了無數。
人生幾度冷暖,世事一場秋涼。
這時敬鶴才醒悟過來,囔囔的說道:
“是我啊,我已經不是以前部長公子了,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哈哈哈。
沒事,沒事,是我不小心摔倒,各位兄弟沒有關係。”
衆人無語,這些人中,有人認識白筱晴,知道她和葉飛塵的關係者,這時看到小鳥依人的白筱晴。立刻好像感覺出什麼,轉身看向遠處的葉飛塵。
一人側目,十人注視。
無數的目光在白筱晴、葉飛塵,還有金海川之間,閃爍不定。衆人看着白筱晴和金海川,雖然誰也沒有說話,但是目光中,闊家大少爺,拜金女,婊子無情,第三者,無數的這樣字眼好像在飛舞。
白筱晴也看到遠處的葉飛塵,她不由自主的鬆開抓緊的金海川的胳膊,退後一步,保持距離,臉上的笑容消失。
金海川也立刻感覺到了這種變化,看到衆人的目光,看到遠處的葉飛塵,雖然二者從來沒有見面,但是他知道他是誰,至少昨天的新聞,到處都是葉飛塵的身影,看到他,心理就煩。
一瞬間,金海川看向葉飛塵,同時葉飛塵也看向金海川,二者目光頓時對視在一起,針尖對麥芒,彼此毫不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