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遠寧點點頭道:“這不愧是一個好主意。不過這隻能是你一人的觀點,別的將士可不一定會這麼認爲了。”
“爲何?”花木蘭有點不悅道:“難道他們都不想多殺敵?”
“不,他們跟你一樣,同樣想多殺敵!”楊遠寧笑道:“不過你有沒有想過,若是弓的張力變大,他們中的每個人就一定都能拉的開麼?”
花木蘭登時不言語。楊遠寧接着道:“將士們的臂力有大有小,臂力大的自然感覺這弓的張力太小,不過更多的將士卻是習慣了這種張力的弓,若是強硬的增加弓的張力,只怕會收到相反的效果。”
花木蘭也不得不佩服的點點頭!這接近兩萬多的將士裡面,絕大部分人都是隻習慣這種張力的弓的人,若是突然改變弓的張力,他們肯定需要很長的時間適應。現在又正值國內不太平的時刻,邊關的仗說不準哪一天就打起來了,因此這個方法現在是決計不可行的。
“既然不是弓,但不知軍師是說的如何改造?”範統奇怪道:“莫非還是箭不成?”
“不錯!我說的正是對箭進行改造!”楊遠寧笑道:“範千戶你總算聰明瞭一回啊!”
範統老臉一紅:“楊軍師,不是我懷疑你,這箭還能有什麼好改造的?”
“嗨,這就是你沒腦子了吧!”金魁接過嘴嚷嚷道:“既然長槍能改槍頭,弓箭當然也能改箭頭了!”
楊遠寧心裡一喜,忙道:“金大哥,你不愧是跟着我混久了,果然也有一點我的聰明才智了。”
“嘿嘿!那是那是!”金魁訕笑道:“近朱者赤嘛!”
“砰!”
楊遠寧一爆慄敲在金魁腦袋上:“你丫怎麼不說近墨者黑呢?這句話能用在這裡嗎?”
金魁登時苦着臉道:“楊兄弟,我老金沒讀多少書,這話還是從別人嘴裡聽來的呢!哪能跟你這些飽讀詩書之人相提並論?”
你丫那隻眼睛看見我飽讀詩書了?楊遠寧無語至極,老子連你們這個世界的書都沒見過,論文化這裡就老子最接近文盲了。
“你們就別爭了行不行?”花木蘭一臉惱怒道:“不是談論弓箭的事情麼?兩個大男人爲這麼一點小事都能爭起來,害不害臊?”
“你個小白臉,我跟楊兄弟爭論幹你屁事?”金魁登時就爭鋒相對道:“你剛纔踢我卵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哎喲,現在還疼……”
花木蘭被金魁的粗口氣得滿臉通紅,不知不覺竟然輕輕咬住了下脣。
楊遠寧登時就看得呆了!此時的花木蘭在他眼裡真是要多俊俏就有多俊俏,活脫脫一朵軍中綠花!哦不對,這一身灰不溜秋的軍裝,應該叫軍中枯花纔對!嘿嘿。
其實不止是楊遠寧,就連坐在一側的秦明、佐宗堂、範統三人也看得呆住了!這軍營之中都是大老爺們,這些精力十足的漢子們哪怕是看到一隻母狗都能想象成傾城美女。
秦明率先打個冷顫回過神來,慌忙偏過頭去默唸道:不得了不得了,老子怎麼對一個男人都能看得這麼入神?不能說,千萬不能讓其它人知道了。
佐宗堂和範統也稍後緩過勁來,兩人登時也跟秦明一模一樣的表情。
只有金魁這個情商爲零的傢伙跟花木蘭對眼道:“你看什麼看?要不是看在楊兄弟的份上,我立馬就把你卵蛋給踩爆掉!”
“好主意……”
楊遠寧癡癡看着花木蘭,不知想到那裡去了,竟然出聲附和。只見他嘴角一條口水飛流直下……
“無恥!”花木蘭氣急,操起手旁邊一個物體就砸向楊遠寧。
“哎呀!你幹嘛打我?咦,怎麼是我的小褲褲?”
花木蘭登時暈倒!這無恥之人果然不要臉,內褲竟然放在凳子上!天,那自己豈不是一直都坐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