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金魁訕笑道:“要不我們換一種方式,我們兩人比賽白打,誰打得漂亮誰就算贏。你要是贏了我,我就去揍大小姐一頓如何?”
“成交!”楊遠寧狡黠一笑:“那金大哥你先來。記住不能反悔哦!不然我割你小。”
金魁看着楊遠寧奸詐的笑容,始終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不過片刻之後他就穩定下來。杭州城裡還沒有人白打比他厲害的。不可能就這麼巧,偏偏栽在楊遠寧頭上吧?
金魁接過球,隨手拋到空中,接着一腳一腳將球踢得老高,衆人都只能仰着頭看。踢完高度,金魁又開始用身體的各個部位接球。額頭、肩膀、胸膛、膝蓋,直到每個部位都停一次球,衆侍衛皆興高采烈的喝彩,他才完成表演。
“兄弟,感覺如何?”金魁狡詐笑道:“沒有體力沒有一點身手,可不能把白打打得這麼漂亮的。”
楊遠寧卻是暗地裡笑得不行。奶奶的,這也叫玩花樣的話,我輕鬆就玩死你了!用身體的各個部位停球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至於把這麼輕的球踢出高度,那更是易如反掌。老子連真正的足球都能踢得這麼高,更何況是這麼一個玩意兒。
楊遠寧笑嘻嘻道:“金大哥,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不然你就要後悔了。”
聽了這話,金魁以爲楊遠寧怯戰,登時笑道:“兄弟你儘管露一手,要是你真的能贏我,我就算被小姐虐死也要揍她一頓。”
“那我就不客氣了!”楊遠寧嬉笑着接過球,走開兩步,隨即開始玩起花樣來。後世的花式足球跟如今的蹴鞠白打比起來,花樣不知要多上幾倍,所以當楊遠寧耍出一個又一個高難度的花樣時,金魁和一幫侍衛都看呆了。
“好啊,好啊……”
“兄弟,真是太精彩了……”
“神乎其技、簡直不敢置信啊……”
一衆侍衛都按耐不住的高聲叫喊起來。
當楊遠寧以一個極其華麗的動作結束時,金魁‘噗通’一聲,暈倒過去。
金魁喃喃道:“兄弟,我算是開了眼界,沒想到白打還可以這樣玩!我輸得心服口服。”
嘿嘿!楊遠寧狡黠一笑:“沒事沒事,輸了就輸了,我早就知道你要輸。只是你莫要忘記答應我的事就好。”
這話一出口,金魁登時臉色煞白:“兄弟,我、我就算有十個膽子也不敢揍小姐啊!”
“你丫又要食言?”楊遠寧沒好氣的白他一眼:“那行,那你乖乖讓我剁掉你的小。”
“啊?”金魁慌忙捂住褲襠,訕笑道:“楊兄弟、楊大哥,咱們兄弟一場,沒必要下此毒手吧?”
“我下毒手?”楊遠寧一腳踹在金魁屁股上:“昨天的事情,到底是誰對誰下毒手?”
“意外、意外啊!”金魁忙道:“我哪裡知道小姐在府裡?我一心以爲她出門了。”
楊遠寧不爽道:“反正不關我鳥事,這事你自己看着辦,否則,別怪我下手狠毒。”他說着比劃個剁的手勢。
金魁大腿一顫,尿差點給嚇出來。
這時,只聽一個渾厚的聲音道:“金兄,讓你久等了,慚愧、慚愧啊!”
楊遠寧一回頭,只見一個模樣威武的侍衛帶着十來人慢慢走近。
金魁登時笑道:“王兄何必客氣,是我來早了。”來人正是閣老府侍衛頭領,王衝。
兩人寒暄幾句,王衝道:“金兄,蘇公子和盧小姐一會兒就到,我們先上場熱熱身如何?”
“那是自然!”金魁笑着回答,然後吩咐衆侍衛換好衣衫鞋襪。了兩隊人馬便上場慢慢跑動熱身起來。
楊遠寧卻心中一驚。媽的,姓盧的小娘皮也要來?那老子豈不是要遭殃?他急忙環顧四周,發現蹴鞠場旁邊有一排茂盛的老柳樹,登時跑到柳樹下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