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魁跟在盧凌燕身後把楊遠寧押到她的院子時,楊遠寧只看一眼,尿就差點嚇了出來。
這他媽是人住的院子嗎?只見院子裡鋼絲牀、大鐵索、一應俱全,還有鋪着鐵屑的道路、裝滿蛇的浴桶、撐開的捕獸夾,最恐怖的是拴着一羣兇狠的藏獒。
完了、完了!楊遠寧大叫道:“喂,臭婆娘,你難道想對我濫用私刑?”
“你以爲我不敢麼?”盧凌燕冷笑着看他一眼,對金魁道:“先把這潑皮放進浴桶裡好好洗個澡。”
楊遠寧面色煞白:“金大哥,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這麼做啊!”
哪知金魁這次就像沒聽見他的話,輕鬆的將他提起,唰一下就給丟進了浴桶裡面,然後一溜煙跑得不見蹤影。
“啊……”
楊遠寧慘叫一聲,一條蛇咬住了他的命根。
盧凌燕掛着詭異笑容,道:“你放心,這些蛇沒有毒,所以,你不會被毒死的。”
楊遠寧被反綁了雙手,根本動彈不得,臉色煞白道:“小娘皮,要是讓老子掙脫開來,老子一定要把你先奸後殺,再奸再殺。”
“好一個無恥的潑皮!”盧凌燕眼中寒光一閃:“本姑娘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不知道本姑娘的手段。”
她說着從身上抽出一根皮鞭,“啪”一下就抽在楊遠寧臉上。楊遠寧面頰登時腫起來一道紫紅的血印。
日啊!楊遠寧欲哭無淚。
“怎麼樣?你還敢不敢口出污言?”盧凌燕得意道:“不讓你吃點苦,你不知道本姑娘不是好惹的。”
“不好惹老子也要惹!”楊遠寧惡狠狠道:“小娘皮、臭婆娘、母老虎、草泥馬!”
“啪”
楊遠寧臉上又捱了一鞭,並且這一邊不偏不琦正打在第一鞭上,楊遠寧只感覺臉皮像火燒一般,更好像臉皮被人撕下來了一樣。
老子今天跟你拼了!楊遠寧怒火一騰,破口大罵道:“草泥馬、幹你母、你生女兒沒屁眼、生兒子兩個小,生太監屁眼張嘴上、生人妖長臉上。”
盧凌燕面沉如水,突然一把將他從浴桶裡提起,唰的扔到撐開的捕獸夾上。
“啊……”
楊遠寧發出一聲淒厲慘叫,屁股被夾開了花。
“你奶奶個熊啊!”楊遠寧流着眼淚道:“你讓老子今後還怎麼拉屎啊?啊?”
“管我屁事?”盧凌燕黑着臉道:“你這無恥潑皮,出口成髒,本姑娘不教訓你,如何能讓你改過從新?”
老子改不改幹你鳥事啊!楊遠寧痛得牙齒打顫:“小娘皮,你也該整夠了,是不是可以把我放開了?”
“這麼快就想我放開你?你做夢!”盧凌燕冷笑道:“這裡面這麼多好玩的東西,若是不統統玩個遍,怎能把你放掉呢!”
楊遠寧倒吸一口涼氣!統統玩個遍?意思是說還有一大半沒有開始?
楊遠寧忙道:“盧小姐,你是不是想把我搞死在這裡面?”
“我又不傻,爲什麼要整死你?”盧凌燕咯咯笑道:“殺人可是犯法的,我可不敢這麼做,最多把你弄殘廢,斷手斷腳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