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是有苦難言。昨晚楊遠寧撕破她衣裳的事情,她又不能說出來,否則,豈會讓楊遠寧在爭理上佔據上風。
“惜如姑娘,你可不能胡亂冤枉我哦!”楊遠寧嘻嘻笑道:“我已經給足小王爺面子,放你一馬了,你卻還在這裡說我無恥,萬一我心血來潮,讓楚捕頭將你送進大牢,那你可就給小王爺抹黑了。”
楊遠寧對恭惜如的話心知肚明,但他卻猜準了這小娘皮沒有膽量說出口,所以嘴上便宜不佔白不佔,況且佔了也沒人知道。
“你……”恭惜如氣得臉色鐵青,握劍的手顫顫發抖,卻就是沒有勇氣將昨晚的事情公之於衆。
見兩人又有爭執不休的苗頭,楊軒忙道:“兄臺,你也莫要與我這侍衛爭執,儘管將你想要的處罰說出來。我一定不會偏袒她。”
“那是自然!以小王爺的身份,何須在我這種屁民眼前耍花招呢!”楊遠寧笑道:“我只希望小王爺今日秉公執法之後,他日莫要藉機害我就好。”
他把話說得如此難聽,楚詩詩、何若顏兩人差點沒昏過去。這傢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這種話豈能在小王爺面前直說出來。
楊軒自然是被憋得不知說什麼。心道這傢伙果然有些斤兩,看來剛纔的下流語言是故意說着迷惑我的。
沈俊元聽了這話卻登時暴怒起來。喝道:“你算什麼東西?竟敢這樣跟小王爺說話?”
此話一出,不僅楚詩詩對這廝皺眉,就連何若顏與恭惜如也把之前對他的一絲好感抹殺殆盡。
楊軒忙笑道:“俊元兄莫要激動,兄臺此言甚是。爲了教兄臺心安,楊軒在此對天發誓,若今後藉此事仗勢報復與你,便叫我豬狗不如。”
他這話說得懇切至極,衆人因沈俊元升起的怒意這才漸漸平息。一個小王爺能說出這等話來,確實是需要一番勇氣的。
楊軒雖然表面上文質彬彬,心裡早已將楊遠寧殺了又殺,殺上一百遍了。
楊遠寧笑道:“小王爺言重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便放心了。我對惜如姑娘的要求嘛,其實也是件小事。”
楊軒道:“煩請兄臺說與楊軒知曉,只要是她應受的責罰,楊軒一定全力照辦。”
“不必不必,只是一樁小事而已,哪能要小王爺動手。”楊遠寧連忙拒絕楊軒,又看着恭惜如色迷迷笑道:“我的要求便是希望惜如姑娘也□□褲子讓我偷看一次,這樣大家就兩不相欠了。”
他邊說口水就留了下來。
“無賴!”三聲怒喝同時響起,伴隨聲音一起發出的還有楚詩詩和恭惜如的巴掌。兩女一人抽一邊,楊遠寧兩邊面頰登時出現十個大紅指印。
“你敢打我?”楊遠寧怒瞪恭惜如三秒,突然轉頭面向楚詩詩:“你又是爲什麼打我?”
楚詩詩怒道:“流氓,虧得本姑娘不念舊賬相助與你,沒想到你還是死性不改。”
咦?這話聽起來怎麼有種吃醋的味道?
楊軒尷尬道:“額……兄臺,這個要求恐怕、恐怕我們辦不到。”
“沒事,其實我只是開玩笑的。”楊遠寧捂着臉笑道:“好了,這事我就不追究了,大家還是散了吧。”
他擺出一副老大派頭,對着楊軒諸人揮揮手,示意他們可以走了,也不管他們是何表情,拉着楚詩詩便走。
“流氓,你想做什麼?”楚詩詩俏臉一紅:“你要拉我去哪裡?”
不知爲什麼,被楊遠寧拉着,楚詩詩隱約有種心跳加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