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老子不發威,你還真把我當病貓了!
楊遠寧心底暗罵一聲,淡淡道:“蝴蝶姑娘,你太小看我了。若是我真的想要從你嘴裡套出什麼,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屈服。”
徒單雅蘭緊盯着她,眼神裡不知道是憤怒還是錯愕。
“記住我說的話。”楊遠寧悄聲嚴肅道:“等會聽我命令行事。”
他這是什麼意思?徒單雅蘭心中疑惑重重,他這是想要幫我嗎?他又爲何要幫我?
正在思緒混亂的考慮間,忽見楊遠寧蹭的站了起身,徑直走向盧成義。
“盧將軍,我已將這女子行刺你的動機審問得一清二楚。”楊遠寧對盧成義正色道。
盧成義微微點頭:“那你便速速道來。”
“是,將軍。”楊遠寧笑道:“經過我苦口婆心的勸導,這女子終於說出了今天行刺你的真正實情。這個實情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還請兄弟莫要賣關子。”楚悟良恭敬道:“快些將這實情說與將軍和大家聽聽。”
你他媽猴急什麼?楊遠寧不屑的瞥他一眼,對盧成義道:“這實情嘛,便是此次行刺將軍純屬誤會。”
此話一出,衆人譁然!看向楊遠寧的眼神無不帶着一絲異樣。就連完顏思青也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盧成義眼中精芒閃閃:“那你便將這誤會說來聽聽。若真是誤會,老夫定然不再追究。”
盧成義心中疑慮重重:這刺客行刺自己是不爭的事實,這小子爲何要如此大膽的相助於她?若他們是一夥的,那他開始又爲何要捨身替自己擋下一刀?
楊遠寧笑道:“說來將軍可能不信,造成這誤會的原因,竟然是她認錯了人。他錯把將軍當成楚縣丞了。”
“楊兄弟,果真如此麼?”金魁好奇道:“你的意思是這刺客原本是想要刺殺楚悟良這廝?”
他身爲將軍府侍衛統領,根本沒把楚悟良放在眼裡。
“金大哥所言對極!”楊遠寧笑道:“她正是想要刺殺楚縣丞。”
“你血口噴人!”楚悟良臉色爆紅:“本官與她毫無糾葛,她無緣無故爲何要行刺本官?”
“你這狗官,莫非做了虧心事不成?”金魁怒瞪楚悟良一眼:“你難道不能等楊兄弟說完麼?”
楊遠寧微笑的擺了擺手,示意金魁莫要急躁。又轉頭對楚悟良冷道:“縣長大人,口說無憑。你敢不敢和那刺客對質一番?你在****樓吃喝玩樂不給錢那麼多次,莫非你竟想全部賴掉不成?”
楊遠寧當業務員兩年,熟知各類人等,像楚悟良這種大腹便便的縣官,要是沒有在風月場所打白條,那是決計不可能的。
“你、你胡說。”楚悟良臉上汗珠滾滾:“我什麼時候吃喝玩樂不給錢了?”
“真的沒有?”楊遠寧道:“那這刺客爲何跟我說你昨晚也是打白條消費的?”
“污衊,純粹是污衊。”楚悟良臉紅脖子粗:“昨晚我明明是叫人上門服務的,臨走前還給了一兩銀子的小費,哪有打白條?”
“夠了!”盧成義爆喝一聲:“楚縣丞身爲朝廷命官,不僅沒有以身做則,反而帶頭廝混於青樓。待老夫處理完這刺客,便要拿你試問!”
“下官一時糊塗,將軍恕罪啊!”楚悟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臉上盡是惶恐之色。
可是一旁的侍衛哪裡給他求饒的機會,三下五除二便將他從地上架起,拖進船艙裡監視起來了。
只怕他到現在也沒明白自己中了楊遠寧的圈套!
見這狗官總算要受到一點懲罰,楊遠寧狡黠一笑,對盧成義道:“將軍以身作則,嚴厲清肅官場不爭之風,實乃世人楷模。”
盧成義冷冷看着他道:“你也休要得意,若是我手下侍衛從其它****樓女子口裡審出不同的結果,便連你同這刺客一併處置。”
“將軍英明!”楊遠寧訕笑應答一聲,後背卻是冷汗涔涔。心道上天保佑,老子做好事千萬別落得一個悲劇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