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殺人,我不可能殺她!”
“爲什麼說不可能?”
朱明濤眉頭緊蹙,“我暈血。”
楚夢涵嗤笑了一聲,“這算什麼理由?”
周海嘆息一聲,“他沒說謊,剛剛他那些症狀真的是暈血,而這只不過是看到照片,如若見到真正的血瞬間倒地。”
劉大一臉懵,“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嫌疑人,你的意思是他的嫌疑排除了?”
周海看了一眼劉大點點頭。
“叫楚夢涵過來吧,我和朱明濤談談,他和沐雅之間似乎有別的關係。”
劉大掏出電話,叫楚夢涵過來。
將周海的判斷說了一下,楚夢涵雖然臉色黑了,不過也認可了周海的判斷,因爲朱明濤剛剛看起來就要栽倒的樣子,這不像是作假,因爲一個人無法控制自己的臉色和汗液。
周海獨自去往審訊室,那個記錄的人員也被周海請了出去,朱明濤擡眼看到周海渾身緊張起來。
“我是法醫周海,剛剛楚支隊給你看的那些證據,都是我們找到的,你說你暈血,可這個證據不足以爲你洗脫罪責,我知道你和沐雅很熟悉,並不是你所說的師生那麼簡單,如若你不說實話,誰也幫不了你了。”
朱明濤雙手交叉互相用力搓了搓,似乎下定了決心般,看向周海。
“你看看我身上就知道了,不過只能你看。”
周海點點頭,抓起鑰匙將朱明濤的手銬打開,楚夢涵緊張地朝玻璃處走了兩步,畢竟周海上次被胖妞差點兒弄死,楚夢涵不想因爲自己的案子再讓周海受傷。
劉大在身後拍拍她肩膀,“你安靜點兒,要對周海有信心。”
此時,審訊室內朱明濤已經脫掉上衣,白皙纖瘦的身上遍佈着青紫的鞭痕,有非常新鮮的傷痕也有一個月甚至更久留下的淡白色傷痕,頸部也有青紫的指痕,腰際兩側也有指痕,雖然沒有將褲子脫下,周海知道更多的傷痕都在褲子下面。
“masochism(受虐症)?雙性戀?”
朱明濤費力地點點頭。
“沐雅和你什麼關係?”
周海隨着問話,將襯衣給朱明濤披上,似乎說出了自己最爲隱晦的秘密,他沒有那樣戒備了,穿上所有衣服,依舊規規矩矩地坐在審訊椅上。
“我平時,喜歡拿着望遠鏡到處看,我想看看別的男女在一起的樣子,畢竟我不想一輩子都和男人在一起。
就在去年八月份,無意間看到了七號樓二樓的沐雅,她就站在窗前一絲不掛,扶着窗臺半彎着腰,動作和神態非常的瘋狂,我一眼就認出她了,當即一驚望遠鏡掉了。
找到望遠鏡站在窗前時,他們似乎已經結束了,不過沐雅還是那樣赤裸地站在窗前,直盯盯地看着我,摸着自己的胸前淡然一笑,我知道她發現我了。
而我當即有了反應,要知道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有反應,隨後我開始關注這個女生,她在學校還是那樣一如既往的沉默,可仔細觀察發現並不是這樣。
他喜歡勾引男人,無意的觸碰和撩撥,似乎非常沉浸在這樣的感受中,對我卻從不出手,只是意味深長地笑笑。
直到十一假期的一天,她敲響了我家的門,她直接撲到我懷裡,甚至我們什麼都沒有說,就發生了關係,第二天一早又消失了。
之後她不斷出現消失,出現消失,直到春節前夕,她來我家住了十幾天,我們彷彿戀人一樣生活着,初七也就是2月24日一早,她又消失了。
我給她打電話,四處尋找都無果,漸漸的我再度回到之前的狀態中。”
周海長吁一口氣,世人眼中朱明濤就是一個另類,說出來工作朋友一切都將失去,怪不得他不想開口。
“那麼這幾天你在哪兒?”
“沐雅走後,我從2月25日開始就在一個男性朋友家裡住着,我的行車記錄議上有行程監控。”
朱明濤咬咬牙,接過周海遞過來的紙筆,寫下一個名字和電話,周海拿起來雙手抱胸,將紙條朝着雙面鏡的方向,楚夢涵這邊快速動了起來。
“你得罪過什麼人嗎?”
朱明濤想了想搖搖頭,“沒有,我生活非常簡單學校、家,偶爾出去見見朋友。”
“那誰有你家的鑰匙?”
朱明濤搖搖頭,“除了沐雅有我家鑰匙,從沒有別人去過我家。”
周海盯着朱明濤的眼睛,似乎自己越來越接近真相,而真相總是繞着走,一個老師被誣陷了誰能得到好處?
真的想不出來,一個小小的農大,師資都不夠用,還達不到這樣的競爭。
那麼只能從私生活方面考慮,而最有可能做這一切的人就是沐雅的前男友,對於擁有一個濫情的女友,一定需要很大的承受力,不過承受不了的時候會有一個大爆發。
“你知道沐雅的男朋友是誰嗎?
就是和她住在七號樓201的那個男人?”
朱明濤搖搖頭,“我不知道是誰,不過我記得她提過,沐雅說她的那個變態男友,就是農大的學生,其他的並沒有提起。”
“變態?”
“對,沐雅只說變態,總是讓她嘗試一些難以啓齒的行爲,不過具體的沒有說。”
周海回到隔壁,胖子給朱明濤提取了咽拭子,並讓人送給曾大姐進行dna比較,小曾他們已經過去將朱明濤押送走了,正主沒找到之前,他還是最大嫌疑人。
“查到朱明濤的那個男友了?”
劉大點點頭。
“你舉起來紙條,我就已經派人過去核實時間和居住地監控了,看來不是假的。
不過最初爲什麼不說?”
“說了一切都毀了。
工作!
生活!
未來!”
劉大想想也理解了,最初可能認爲警方並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而他秉持着自己沒幹當然查不到的原則保持沉默,可見真正見到圖片知曉了現場,他知道在沉默就不是失去這一切的問題了。
“剛剛小胡那傳來消息,發送指令的那個電話無法追蹤到,看來兇手已經毀掉電話了,不過通過追查註冊信息查到了那個手機號。
號碼和房東老太太那裡劉鑫,登記的一樣。”
“那麼能找到這部手機的運動軌跡嗎?”
認真的推薦一本書,好友薄荷鳶的《帶着診所去穿越》,輕鬆歷史文,感興趣可以去看看。診所在手,天下我有!一支針筒,一把手術刀,任你千萬般病症,與我皆是浮雲。咳咳咳,吹牛了,吹牛了~~不過腎虛這種小毛病嘛,吶,腎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