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欺身,就將她鎖在懷中
。“知道嗎?現在的我,很需要……”
幾個旋身,就將她壓倒在沙發上。粗重的呼吸,全部噴灑在許安然的臉上。使她的臉,被薰得酡紅酡紅的。
許安然沒有說話,只是瞪大着眼睛看他。雙手不安的抓緊沙發,她知道下一刻要發生什麼。她也做好了那個準備,不就是那一下嘛。痛過之後就沒事了,沒事了……
“爲什麼哭?嗯?”他用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淚水,嘴角掛着一抹讓人琢磨不透的笑意。
感受着他指腹的輕拭,許安然有些呆愣的用指尖去觸碰眼角。她以爲,她可以麻木的接受眼前的一切,可是?到底她還是流淚了!
爲什麼?她所有的僞裝,在南宮辰面前會轟然瓦解?!到底是她不夠堅強,還是,他太過厲害?!
胡亂的擦去眼淚,鼻音十足的說道:“你沒聽過眼因多流淚而愈益清明嗎?我只是省下買眼藥水的錢,你有意見啊?”
“我不覺得我南宮辰窮的連給自己女人買眼藥水的錢都沒有,明天我就派人給你送眼藥水去,每天十個牌子,直到每個牌子都送過爲止。”他一直溫柔的笑着,可是?他的笑容讓許安然越來越慌。
“你在害怕?”看着緊咬着下脣的許安然,南宮辰壓的更下,指尖輕輕滑過她的下巴。猛的一個用力,緊緊捏住。
“既然自己都主動送上門來了,你該知道這後果的。”他的脣繞道她的耳後,輕輕挑逗。
他的脣才觸碰到她的肌膚,許安然條件反射般的一個顫慄。這一切,她不是早就想到的嗎?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任何事,都得付出該有的代價。
這個世界一直以來都很公平,想要得到些什麼?就得失去些什麼。
感受着身上的男人呼吸越來越粗重,下一秒,她還沒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的上身早已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我們換個地方,這裡不適合。”語畢,將她打橫抱起,往自己的私人電梯走去。
天台上
這裡就像一個玻璃屋,裡面種滿了香檳玫瑰,淡淡的花香縈繞在整間玻璃屋內
。花圃的正中間,有一張吊牀。大紅色的帆布,顯得有些刺眼。
南宮辰沿着一條小徑,朝着那紅色的吊牀走去。
“香檳玫瑰的話語:愛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看着滿屋的香檳玫瑰,安然喃喃着。
“不許說!”忽的,南宮辰瘋了似的把她丟到吊牀上,用力的撕扯下她的衣服!“這個世界上,只有我南宮辰傷害別人!懂嗎?”語畢,他一個用力。
感受着他的進入,許安然苦澀的笑了。宮南,知道嗎?其實,我想說的是,等你過來,許安然已經不是許安然了!所以,我不想你過來,不想讓你看到不是許安然的許安然呵!
而與此同時,意大利機場,一個混血兒摸樣的男子焦急的往登機口跑去……
酒紅色的夕陽滲進整間玻璃屋內,將奶油色的香檳玫瑰暈染的紅了一層。
許安然衣衫凌亂的躺在吊牀上,神情有些呆滯。雙手緊緊的拽着吊牀的邊緣,關節已然泛白。
“可以了嗎?請付錢!”每一個字,她都覺得很吃力。
許安然知道,經過剛纔,她已經完完全全失去了擁有愛情的權利。一具不完整的身子,如何去擁有完整的愛。更何況,她早就不相信這世界上還有真愛的存在!
南宮辰沒有說話,只是背對着她,看着遠處的夕陽。
“請付錢!”沒有得到應有的答覆,許安然再一次喊了一遍。下身因爲他剛纔的粗魯,一陣陣撕裂的疼。
“就算站街女都沒有你這麼心急的。”他一聲嗤笑,轉身看她。在夕陽光下,許安然看不清此刻南宮辰臉上的表情。
艱難的直起身子,冷笑着一步步朝他走去:“既然吃了,你就得付錢,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不是嗎?”
她擡頭,對上了他的眸光,沒有半絲的畏懼
。
“女人,別試圖挑釁我,這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他一個用力,將她圈固在自己的懷中。“還有,別忘了,這錢還在我手上,給不給全看我心情,恩?”
看着他淺笑的表情,許安然恨不得一拳揍過去。把他打成熊貓,狗熊,或者火星人!可是?現在的她,根本就不能那麼做!
冷然的掃過周圍那大片盛開的香檳玫瑰,她曾聽說,對香檳玫瑰許願,那願望就可以實現。如果真的可以,她真想許願眼前的這個男人死了算了!
“別咒我死,我死了,可是沒人給你錢了。”他好笑的看着此刻表情錯愕的許安然,然後轉身拿出支票,瀟灑的簽上自己的名字。
“這是一百萬,我南宮辰向來是說到做到的!”
“謝謝!”說着,安然伸手想去拿那支票。
“誒?你以爲自己的初夜真這麼值錢,一百萬?呵……你不覺得你付出的還不夠多麼?”他縮回自己的手,將支票放在胸前。臉上的笑容,一直都是那麼的讓人琢磨不透!
“那你想怎樣?”
“怎樣?呵……其實不難,只要你答應和我交往,替我頂着南宮家少奶奶的頭銜就行!三個月,怎麼樣?”
眼中的怒火一點點的燃燒,最後還是被許安然完全壓制在心底:“可以,不過,我還要上學!”
那一百萬已經放在她面前了,她不可以因爲自己所謂的尊嚴把爺爺的救命錢給放棄掉!不就是三個月麼?一眨眼就過了!
“可以,只要你能上,我不反對!”他紳士的一笑,將手中的支票遞到她手上。“這三個月裡,你的生活費我都會負責。至於,我的‘性’·福,你也得負責,懂嗎?”
“懂!”手中的支票在這一刻,被握的褶皺不堪。直到幾天之後,許安然才明白那一天南宮辰笑容背後的意義。
只要你能上,我不反對!呵……原來,他的不反對,是這樣的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