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火目光一冷,狠狠瞪了冷亦邪邪一眼,轉身就往公寓裡走去。
冷亦邪邁步跟了上去,期間夏火停他停,夏火走他走。
打開公寓的門,夏火進去後再極快速的準備關門,可是冷亦邪卻更快的,用一隻手有力擋住了。
“不請我進去坐坐?”冷亦邪冷冷的盯着她,深邃的眸子裡看不清他此刻在想什麼。
“公寓太少,供不起大佛。”夏火也擡眼冷冷盯着他,嘴角勾着妖嬈卻虛假的笑,暗含的意思很是明顯。
冷亦邪似笑非笑地掃了一眼夏火,渾身散發着,是身爲霸主那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不顧不管的向前走了一步,夏火被他逼得沒辦法,也向退了一步,他又向前走了一步,夏火又後退了一步,如此一來一去,等夏火反應過來時,冷亦邪已經整個人踏進公寓了。
“冷少,不妥。”夏火伸手一攔。
冷亦邪輕笑,臉上出現過一瞬間陰厲的表情,隨即愉悅的勾起脣,“如果真不想我壞了你的好事,最好還是讓我進去。”
夏火聽言身子一僵,隨即瞪着大眼睛,憤憤的瞪了他一眼,手一握攢成拳收了回來。
冷亦邪臉上擠滿了得意而又曖昧的笑,越過夏火在她客廳的沙發上面坐下。
“說吧,你想怎麼樣?”夏火也在沙發上坐下。
冷亦邪兩手一攤,目光示意了一下前面茶几上的紅酒,又投向夏火,“不應該給客人來一杯嗎?”
“酒裡有毒!”夏火冷眼瞥了他一眼。
冷亦邪並不計較夏火的惡言惡語,他知道嘴皮上面鬥不過夏火,索性不鬥,把身上的外套一脫,隨即朝夏火臉上一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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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火只覺天眼前被遮住了,頓時一把掀開重重甩在地上,瞪大眼睛看着冷亦邪,“你幹什麼!”
冷亦邪徑自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仰躺在沙發上面,優雅的就像歐洲貴族的王子一般,嘴裡卻說着比流氓還流氓的話:“小火兒,你怎麼知道我要幹你?還是你故意這樣說來勾引我呢?
“噁心,”夏火眼裡盡是鄙夷。
冷亦邪身形如風,很快坐到夏火身邊,便鉗住她的下巴,頓時兩人的臉觸在一起,呼吸接在一起。
夏火掙扎的扭頭,可是才準備動,耳邊又響起冷亦邪的聲音,“我要是你,我就一動也不動。”
他的熱氣,全數噴薄在她脣上,“因爲你越動我越喜歡!”
夏火停止想掙扎的想法,嘴角勾起一抹媚笑,腳狠狠一提,就準備往男人的下面私-處撞去。
冷亦邪不得不拳腳大開的站了起來,手也不得因要鉗制住夏火的腳,而放開手上的酒杯,高腳酒杯落在地上斷成了兩截,豔紅色的液體酒了一地。
腳被鉗制住了,夏火手成掌拍在冷亦邪的胸膛上,還是和以前一樣,不但沒有拍到對方,反而換來自己齜牙咧嘴的疼痛。
“雖然說打是疼罵是愛,但是我更喜歡脫了衣服進行!”冷亦邪曖昧一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