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如果我以我的真面目進去,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呢?”景明隨意的說道,對於任蓉回來質問自己沒有感到絲毫的意外!
“那麼也不必要殺了那個神父!”任蓉冷冷的說道,雖然對於殺人任蓉並不陌生,但是任蓉不會輕易的殺害無辜的人!
“如果有人妨礙了我的事情,那麼死是唯一的解脫!”景明低沉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頭傳了過來,任蓉感到些許的寒冷,自己怎麼可以忘記了呢?自己的義父雖然收養了自己,但是這個並不是出於愛心,這個男人是冷酷無情的!
“你和誰在打電話,表情這麼嚴肅。”電話裡傳出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任蓉詫異的聽見這個聲音,表情變得十分的愕然,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人應該是冷鶯,只是冷鶯爲什麼會和景明在一起?
“義父,你的身邊是誰?”任蓉淡淡的開口詢問,雖然自己已經猜出來了,但是還是希望可以得到求證!
“你不認識的!我的事情你不需要知道那麼多!”景明面無表情的說道,冷冷的看着身邊未着寸縷的女人,神色間透着冷酷!
冷鶯看着這個男人的表情,身子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剛剛對自己那般溫柔的男人,此刻彷彿是地獄裡走出來的修羅。
冷鶯的心不由的糾結在了一起,腦海裡回憶起任蓉結婚那天,自己和他達成的交易!將韋炎的一切告訴這個男人,然後這個男人替自己得到韋炎!
只是冷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會喝醉了,繼而和這個人發生關係!孤獨寂寞不斷的吞噬着自己的心,讓自己不斷的想要墮落,於是就有了今天的事情!
“我的事情你不需要多問,你的結婚禮物,過兩天我會叫人送給你的!”景明淡淡的說道,只是眼底的猶豫卻是那般的明顯,這個人是那個人的女兒!
“還有,你記得你母親的生日嗎?”
“記得,十二月二十四日!”
“呵呵,算你不錯,還記得!那沒事就掛了!”景明笑着說道!裴顏的生日!
“知道了,義父,那麼就這樣吧。”任蓉平靜的說道,其實任蓉只是想知道景明現在的落腳地,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景明看着掛掉的電話,表情變得十分的玩味!裴顏你真的生了一個好女兒,爲了你們的事情甘心拿自己的婚姻做賭注,只是裴顏你知道嗎?她越是這樣,我越是想摧毀她。
“你。”冷鶯緩緩的將自己的身子,依附在這個男人的身上,雖然冷鶯對於這個男人的背景不是十分的瞭解,但是現在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
“寶貝,難道我剛剛沒有滿足你嗎?”景明的臉上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只是眼底卻有着些許的嘲諷,雙手毫不猶豫的握住冷鶯胸前的兩團飽滿,慢慢的揉着。
“討厭,人家不是這個意思,人家只是好奇誰和你打電話。”冷鶯嬌笑着說道,身子更加的靠近了眼前的男人,努力的用自己的美色誘惑着這個男人!
“那麼你是什麼意思?”景明笑着說道,滿意的看見女人的豐滿上,自己使勁握住的抓痕!
“我只是想知道你的秘密,畢竟我們現在可是一條船上的人!”冷鶯嬌笑着說道。
“我的女人只需要知道,她應該知道的,不應該知道的話,最好不要過問!”景明笑着說道,只是聲色間多了一絲的冰冷!
“好吧,你不想說,那麼我就不問了!”冷鶯故作善解人意的說道,心底十分清楚,笑着自己的地位根本就不能得罪這個人!
“這纔是乖女人!”景明笑着說道,“對了,最近你的上一個情人有什麼新動態嗎?”
“什麼叫做上一個情人,我的情人只有你一個。”冷鶯笑着說道,自以爲這樣可以讓這個男人對自己稍微好一些。
景明好笑的看着這個女人,或許這個女人連韋炎的情人都比不上!真是可以啊!不愧是韋熊的兒子,和他老子一樣的能夠將女人玩弄在手掌裡!
“呵呵,這個小嘴怎麼這麼甜呢?”說着就吻了上去!
“其實沒有什麼,最近似乎組織沒有什麼事情,不過傳說組織裡的四當家回來了!”冷鶯冷靜的說道。
“四當家?誰?”
“其實我也不怎麼知道,這個四當家一直神神秘秘的在國外呆着,一直沒有露過面,不過他們四個人的感情卻是十分牢固的!”冷鶯堅定的說道,當初爲了成爲韋炎的女人,自己可沒少下工夫在韋炎身邊的人身上!
“呵呵,我一直以爲你們組織就只有三個當家,沒想到還有第四個,這個人隱藏的不錯!”景明滿意的看着冷鶯,而冷鶯對於景明唯一的利用價值或許也只是這些了!
“景明,你不覺得你現在說這些事情有些煞風景嗎?”冷鶯面色酡紅的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
雖然景明的心思沒有放在冷鶯的身上,但是他的手卻早就將冷鶯身體內的火熱點燃了!
“呵呵,說的是啊,美人在懷,我怎麼可以誤了春宵呢?”景明笑着說道,心底卻想起了另一個女人。
宮雅柔,或許也可以利用利用,人心思最最難懂的東西,但是隻要對着弱點來,那麼一切都是可以的!
“既然你都知道,怎麼還不動手。”冷鶯笑着說道,雖然冷鶯的心裡住着的男人是韋炎,但是心裡的人不一定就是自己的,而且和這個男人合作,只要將宮雅柔還有任蓉除掉了,那麼自己還是可以成爲韋氏的少奶奶的!
任蓉,韋家少奶奶的位子早晚不是你的,是我冷鶯的!冷鶯默默的在心底叫喊着,身體卻在另一個男人的操縱下,不斷地沉淪着,翻滾着。
景明看着在自己身下呼喊着的女人,心思卻飄到了其她人的身上,裴顏,如果此刻在我身邊的人是你那該多好!
如果你當初跟我走,那麼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了,也許我們會有自己的孩子,只是這個只是也許,你還是選擇了他!
所以在地底下的你,千萬不要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唔~”冷鶯緊緊的摟着景明的脖子,心底卻將景明當成了韋炎,這樣身體就更加的放鬆了。
景明感受到身下的人的心思,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笑容!
裴顏,如果你知道我將你的女兒,嫁給了他的兒子,你會怎麼樣呢?
牀上的兩個人,彼此努力的攻克着彼此的身體,如同兩隻野獸,不斷地發出嘶吼!
任蓉看着手機,表情變得十分的玩味!景明殺了那個牧師,肯定不是爲了祝福自己結婚,那麼這又是爲了什麼?
任蓉開車回家,看着空蕩蕩的家,嘴角勾起一個笑容,現在這個時間點,韋家的人都不會再!
任蓉小心翼翼的走到那扇門前,表情變得十分的嚴肅,詫異的發現上次的紅外線這次都沒有開,只有一個密碼鎖!
“幸好是四字的密碼!”任蓉輸入了韋熊的生日,錯誤,韋炎的生日,錯誤,韋承的生日還是錯誤。
“這個人會拿什麼人的生日做密碼?”任蓉的額頭上不經意的多了一些汗漬,腦
海里卻不由的想起了景明的話,媽媽的生日。
任蓉猶猶豫豫的輸入了1224,等待着!
“啪嗒。”任蓉詫異的看着開啓了的門,心思一凜,韋熊和自己的母親有什麼關係嗎?爲什麼密碼會是自己母親的生日!
任蓉輕輕的推開了門,慢慢的走了進去,身子忽然一震!
爲什麼韋熊會將自己八歲時住的家,保存在這個房間裡!
任蓉看着這一切,淚水不經意的滑落了下來,緩緩地走進那一把小提琴,這個是媽媽最最喜歡的那把!爲什麼韋熊會保留着這一切!
任蓉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切,記憶卻不由的回到了八歲的時候!
在悉尼歌劇院裡,一個身着白色晚禮服的女子,優雅的拉着小提琴。
在場的人,都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仔細的聆聽着這個天籟之音,有個老人想要咳嗽,卻努力的忍着,生怕打擾了別人。
一個小女孩,看着臺上的女字,臉上有着燦爛的笑容,小手拉住身邊男子的袖子,“爸爸爸爸媽媽她好漂亮!”
“噓~”男子小聲的做着一個靜聲的動作,看着小女孩一臉的溫柔。
小女孩睜大了自己的眼睛,看向自己的爸爸,然後嘴角拉到最大的程度,安安靜靜的等着臺上的女子演奏完畢。
小女孩終於等到臺上的女子演奏完畢,毫不猶豫的從自己的爸爸手裡搶過一大束盛開的玫瑰,回頭對自己的爸爸做了個鬼臉。
“真是個鬼靈精。”男子看見自己女兒活潑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容。
小女孩歡歡喜喜的蹦躂到了臺上,狠狠地抱住臺上的女子,隨手將花送到女子的手上。
“媽媽,抱抱,爸爸他剛剛兇我。”
緊緊跟在小女孩身後的男子,聽見小女孩的話,眼底有着無奈,“蓉蓉,爸爸什麼時候欺負你了!”
“就是欺負了!”任蓉看着自己的爸爸,小嘴微微的撅起來了。
女子看着這兩個人,眼底有着寵溺,“好好,風,你怎麼可以欺負我們蓉蓉呢?”
“我哪裡敢啊?”男人無奈的看着眼前的人,只是神色間都是幸福!
“還狡辯啊,我們蓉蓉就不要和爸爸斤斤計較了?爸爸最壞了。”女人嬌笑着說道,看着男人故作委屈的表情,臉上有着甜蜜!
“你們母女倆啊。我認輸了還不成嗎?”男人看着自己這輩子最重要的兩個女人,身上散發着成熟男人的氣質。
“當然可以了!爸爸媽媽我們回家吧。”任蓉拉起父母的雙手,慢慢的走了出去,眼裡有着深深的得意!自己的媽媽是今天最最美麗的人呢!
“好,回家。”男人一把抱起任蓉,一個手牽着自己的愛人,心裡滿滿的都是幸福,無論過去發生過什麼事情,但是現在幸福就可以了!
“顏顏,你有沒有事情!”男人的聲音透着淡淡的虛弱,看了看被自己護在懷裡的女兒,心微微的定了定。感受着鮮血不斷從自己身體裡流失出去,眼神卻是溫柔的。
“風,我沒有事情,蓉蓉呢?”裴顏看着將任蓉護在自己懷裡的男人,神色間透着焦急。
“沒事,她沒事。”男人小心翼翼的將任蓉身上的玻璃碎片給清除了,努力的打開車門,想將任蓉送出去。
“那麼你呢?有事情嗎?”裴顏焦急的說道!雖然自己也受傷了,但是裴顏知道這些都不是致命傷!
“我,估計是活不下去了。”男人用低沉的聲音訴說着,彷彿這是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沒事的,沒事的,我們都會沒事的!”裴顏哭泣着說道,心底卻已經有了一個決定,看了看被他保護在懷裡的孩子,“我們先把孩子弄出去!”
“恩。”男人堅定的說道,看了看自己四周的東西,神色忽然一變,笑容緩緩地在臉上綻放,只是始終透着淡淡的虛弱。
“顏顏,蓉蓉有辦法出去了,你先讓一下!”男人笑着說道。
“爸爸,你疼不疼,蓉蓉給你呼呼。”蓉蓉看着男人不斷留着血的傷口,哭着說道。天真的任蓉完全不知道自己和家人已經在死亡線上了!
“爸爸不疼,蓉蓉乖,先不要動!”男人輕聲說道。
“風,我應該怎麼做。”裴顏堅定的說道。
“把你那邊的車門打開,我記得下邊是草地,只要把蓉蓉丟過去,那麼就安全了。”男人輕聲說道,“然後你再爬出去,這樣就獲救了。”
“恩,知道了。”裴顏冷靜的說道。“風,其實如果你不和我在一起,現在就不會這樣了,都是我害了你!”
“傻瓜,因爲有你了,我才幸福了,不要想太多!”男人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場車禍是有人故意爲之的呢?只是爲了這個女人,自己死都是心甘情願的!
“顏顏,乖啊,我數一二三,我們努力把蓉蓉丟出去!”
“恩。”裴顏堅定的說道。
“不要,我不要離開爸爸,爸爸很疼,只要蓉蓉在就不會疼了!”蓉蓉哭泣着說道,小小的身體,緊緊的抓住男人。
“蓉蓉,聽爸爸的話,你先出去,然後我們在一個一個出去,這樣纔有救!”男人小聲的安慰着,心裡卻十分的甜蜜,這個孩子是在關係自己!
“恩,爸爸不要騙蓉蓉,不然蓉蓉就不陪爸爸工作了!”蓉蓉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哭聲,大聲的說道。
“乖啊,蓉蓉記住了,爸爸最最愛你了。”男人說完,努力的將任蓉從自己的懷裡拉出去,交給了裴顏,不經意的看見任蓉腳上的傷痕,心更加的柔軟了。
這個孩子,自己受傷了還是先關心自己這個做爸爸的疼不疼,這樣的孩子,自己怎麼可以不喜歡呢。
裴顏接過孩子,用力的丟到外面的草叢裡,看着任蓉安全的滾了一段路之後,停住了,心緩緩地放平了。
“顏顏,接下來你也出去吧。”男人深深的看了一眼裴顏,能夠在死之前看着自己最愛的女人,這樣也知足了!
“我怕不出去,我陪你!”裴顏堅定的說道。
“顏顏,你!”男人震驚的看着裴顏。
“風,我愛你,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無論我過去愛着誰,我現在愛的是你,雖然蓉蓉的親生父親不是你,但是我知道她是把你當親生的,我只是後悔,爲什麼沒有爲你生一個孩子!”裴顏緩緩地說道。
“蓉蓉就是我的孩子,我唯一的孩子!”男人堅定的說道。
“風,你不要騙我了,這輛車早晚會爆炸,你爲了護住蓉蓉肯定受傷了,我不會上當了,不能同月同日生,但求同月同日死!”裴顏堅定的說道。
男人深深的看了一眼女人,臉上滿滿的都是幸福的神色!
“顏顏,有你這麼一句話,我是死而無憾了!”男人笑着說道,表情溫柔!
裴顏牽起男人的手,緩緩地往男人的身邊移過去,不顧座位上的玻璃碎片,擡起男人的頭,深深的吻了上去。
男人笑了笑,自己的顏顏就是這樣一個人,自己其實是一個幸福的人,有一個愛自己的老婆
還有一個乖巧的孩子。
蓉蓉對不起了,以後你只能靠自己了!爸爸和媽媽以後都不在了!
車子上汽油的味道越發的濃重了,裴顏知道車子即將爆炸,更知道自己現在離開還是來得及的,裴顏加深了這個吻,如果這個人不在了,自己肯定不會幸福的!
“爸爸媽媽!”任蓉對着車子不斷的叫喊着,期待着爸爸媽媽可以從裡面出來。
“砰。”任蓉看着爆炸了的車子,呆呆的坐了下去,爸爸媽媽怎麼沒有出來,不是說蓉蓉出來,你們就回來的嗎?
“蓉蓉不哭,蓉蓉不會哭的,蓉蓉知道爸爸媽媽一定是笑着離開的!”任蓉堅定的說道,小小的身子,努力的抑制住了悲傷!
爸爸媽媽一定會在天堂,幸福的在一起的!
任蓉從回憶裡醒來,摸了摸自己臉上的淚水,神色間透着淡淡的悲傷!即使到現在,任蓉依舊覺得爸爸和媽媽是心甘情願死在一起的!
如果媽媽願意出來,肯定很快就可以出來的,她在自己和爸爸之間選擇了爸爸!但是任蓉不怪她,因爲媽媽即使活下來了,也不會幸福!
蓉蓉現在很好,在天堂的你們一定也很好!
任蓉收拾了自己的表情,走出了房間!也許應該去放鬆一下了!去‘霓裳’吧。
任蓉對於自己爲了找到父母死亡的真相而嫁給韋炎的決定,不經意間動搖了!
韋熊是韋炎的父親,而韋熊又保留着自己母親的一些東西,這個究竟是爲什麼?如果自己去問韋熊,能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霓裳的大門在夜光下,始終有那麼一種特殊的魅力!
任蓉將車停好,慢慢的走進去,隨意的找了個位子坐着,點了一杯雞尾酒!
“小姐,不知道可不可以請你喝杯酒?”一個穿着深灰色的阿瑪尼的男子,緩緩的說道,眼底卻有着一抹驚豔。
‘霓裳’不愧是巴黎第一的夜總會,在裡面總是有豔遇,例如眼前這個嫵媚的女子。
任蓉看了眼眼前的男子,眼底有着淡淡的嘲弄,輕輕撥了撥眼前的劉海,紅脣微啓。
男子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不由的狂跳着,彷彿即將破膛而出!
“沒空。”任蓉漫不經心的吐出了兩個字,看着眼前這個男子的呆呆的樣子,心裡只覺得無趣,腦海裡卻不由得浮起了韋炎的臉。
“哦!美麗的小姐,你就陪我喝一杯,一杯就好了。”男子對於任蓉的拒絕,眼底有着受傷的神色,但是立馬就恢復過來了。
任蓉緩緩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手輕輕的撫了撫衣服上的皺褶,眉頭微微的撇起來了。
“對不起,這位先生!我對於這種一夜情式的邀請,沒有任何的興趣!”任蓉的眼底有着不耐煩的神色,對於這種死纏爛打的男人,自己最最討厭了。
“小姐,你誤會了,我只是想請你喝杯酒,就這麼一個單純的目的。”男子見任蓉看出了自己的目的,也不覺得惱火,繼續努力的說着。
要知道,雖然巴黎是個浪漫之都,但是真正美豔的女子卻沒有幾個,更不要說是像眼前的這種天生尤物了。
“是嗎?”任蓉端起了自己的杯子,紅脣輕輕的吻上了杯沿。
“當然。”男人毫不猶豫的說道。
“這位先生,看見我手上的戒指了嗎?我是已婚婦女。”任蓉淡淡的說道,心底的厭惡卻越發的濃烈了。
如果不是念在霓裳是衛嵐的產業,自己早就動手了!
“小姐,你說錯了,愛情與婚姻是沒有關係的!”男人大聲的說道!
“你是在說笑話吧。”任蓉面無表情的說道,這個男人是不是太不要臉了,自己都說的那麼明白了,還要死纏爛打!
“當然沒有,小姐我是真心喜歡你的,就是想和你交一個朋友。”男人鍥而不捨的說道。
“真的是這樣嗎?”任蓉好笑的說道。
“當然,我用我的名義發誓!”男人的嘴角勾起一個燦爛的笑容,神色間多了三分的得意,只要是女人,就擋不住自己的花言巧語!
“呵呵,這位先生,你是不是自我感覺太良好了呢?還有你以爲你在裡面加的藥粉,我沒有看見嗎?”任蓉笑着說道,笑容如同玫瑰一般的嬌豔,只是眼神卻彷彿是在看着一具屍體!
男子的眼底有着慌亂的神色,原以爲自己做的巧妙,卻還是被看見了!心底微微的有些慍怒,但是卻不敢動手,‘霓裳’的規矩自己還是會遵守的。
“呵呵~小姐說笑了,既然不願意,那麼就算了吧。”男子說完這句話就灰溜溜的走了。
任蓉看着男子的樣子,嘴角勾起了抹嘲諷的笑容,這天下的男人是不是都是如此的不要臉呢?
任蓉沒有注意到的是,此時此刻韋炎正站在二樓看着他們。
何冷順着韋炎的視線看下去,嘴角勾起一個笑容,“你的女人,魅力果然十分的強大,才坐下來一會就來了一隻狂蜂浪蝶啊!”
“不是沒有被勾走嗎?”韋炎笑着說道,只是眼神卻十分的憤怒。
“衛嵐,剛剛那個男人是什麼身份。”
衛嵐看着韋炎的表情,嘴角勾起一個笑容,韋炎對於任蓉並不是沒有感情的,至少任蓉被別人追的時候,還是會不爽的!
可憐的任蓉。怎麼就遇到了這麼一個別扭的男人呢?
“東原財閥的二少爺,不過是個虛有其表的男人。”衛嵐冷冷的說道。
“你怎麼這麼瞭解?”何冷詫異的問道,衛嵐並不是一個過目不忘的人!
“我怎麼不瞭解,這個人都追了我三個月了。”衛嵐給了何冷一個白眼。心底卻有着微微的無奈,自己和何冷什麼時候關係這麼遙遠了!
何冷聽見衛嵐的話,身子微微一震,但是瞬間恢復正常,自己怎麼忘記了這個女人的美麗呢?即使是在五光十色的‘霓裳’,這個人的魅力也不曾被掩蓋住!
“那麼你怎麼沒有和他一起,你年紀也不小了吧。”何冷笑着說道,努力將心底的酸澀掩蓋起來,只有這樣纔可以用朋友的身份陪在這個人的身邊!
“這麼希望我和別人在一起嗎?”衛嵐笑着說道,只是表情卻多了一些的不自然!
“當然沒有,只是覺得女人到了你這個年紀,差不多就結婚好了。”何冷笑着說道。
“你認爲我的身份可以結婚嗎?”衛嵐低聲的說道,只是心底的酸澀卻幾乎將自己吞噬掉!
“身份根本就不重要,如果你樂意,我可以娶你的哦。”何冷調笑着說道。
“不要開玩笑了!”衛嵐淡淡的開口,當自己的夢想被別人用玩味的口氣說出來,爲什麼突然覺得自己這麼的卑賤呢?
何冷哀傷的看着衛嵐,自己的愛,似乎只能用這種方式說出口了。
韋炎奇怪的看着身邊的兩個人,自己是不是漏了什麼?耳朵裡卻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笑容在脣間綻放!
“倪安然,你不要跟着我!”丁澤武看着跟在自己身後的人,表情變得十分的怪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