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自己想要的,可是爲何擁有了之後,卻是這樣的難受,他究竟在做什麼,到底爲什麼會這麼做,究竟這場契約輸的人是誰?
怒氣難明的臉,皇甫笙就像是硬生生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樣,是自己太過於期待那樣嬌媚的蕭汐研,還是剛剛在浴室裡,那樣的蕭汐研太讓人陶醉,讓人無法拒絕,還是這樣的蕭汐研讓人無法抗拒,每一幕都像是一把刀一樣,直刺入皇甫笙的心臟,是那樣的痛,痛入心扉。
裝的,都是裝的,剛剛的投入,剛剛在自己的懷裡那樣的嬌媚都是裝的,剛剛的聲音都是裝的,都他媽的該死的是裝的,而他還把這一切當了真。
皇甫笙,你究竟在想什麼,明明是你自己提出來的契約,她只是配合的在演出,你在生什麼氣,究竟是在氣什麼。是你太當真了,還是把這場契約當成了什麼?
不管如何在心底說,皇甫笙臉上的怒意還是剋制不住的怒意騰騰,陰沉着臉,拉開一邊的衣櫥,從裡面拿出自己的衣服,穿上,滿臉怒意的拉開房門,快速的走出酒店。
……
“皇甫少爺!”
兩個人直接邁着步子走到皇甫笙的面前,一人一邊的坐在皇甫笙的身邊,看着桌子上已經放空了兩瓶的威士忌,而皇甫笙似乎還沒有任何知覺的在繼續喝着。
皇甫笙沒有理女人,而是繼續喝着酒,也許是醉了吧,頭腦有些昏沉了,視線也開始變得模糊了,只是爲何意識還是清醒呢,還是可以在腦中想到那一張臉呢。
媽的,該死的,蕭汐研,你沒事在我的腦中霸佔着揮之不去做什麼,誰在意了,沒有人在意,不僅是你一個人不在意,我也不曾在意,一點也不在意,一點都他媽的不在意。
不在意不在意不在意,皇甫笙不停的灌着自己的酒,因爲胃曾經被酒燒傷過,造成了不能過度的喝酒,不能喝刺激性的酒,胃已經開始有些疼了,可能是疼的太過於麻木,所以,皇甫笙只是睜大雙眼,無視般的繼續喝着。
當第三瓶已經快見底的時候,當兩個女人已經扯開他的衣服時,皇甫笙的臉色慘白一片,感覺到身上有兩個隻手在油走着,那不是自己想要的味道。
“滾!”
皇甫笙大聲的吼着,手中的酒瓶直直的扔了出去,清脆的聲音在包廂裡響起,而兩個女人認識皇甫笙這麼久,還從未見過皇甫笙的怒氣這麼大,看到皇甫笙砸酒瓶的動作,兩個人的互相望了一眼,立刻識相的站起身。
就在拉開房門的時候,看到一個女人正好在推着包廂的門,而那個女人看了兩個落荒而逃的女人時,視線投放到沙發上已經靠倒在那裡的皇甫笙。
皇甫笙閉着雙眼,思緒已經漸漸的停擺了,這一刻,自己應該可以完全的放下一秒鐘吧。
胃開始瘋狂的疼着,疼的有些難受,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燒着一樣,爲何即使這樣的疼,還是無法抑制住心疼呢,難道是喝的不夠多。
“拿酒來!”
皇甫笙閉着雙眼,吼了一句!
“你胃不好,不能喝了!”
一道柔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皇甫笙閉着的雙眼猛的睜開,在一片脂粉味和酒氣當中,似乎有一抹熟悉的香味在空氣中迴盪着,而那種香味是蕭汐研最喜歡用的香精。
“汐研?”
快速的睜開雙眼,昏暗的燈光,迷離的閃爍着,皇甫笙看着眼前模糊的影子,而那溫柔的笑,那長長的波浪長髮,不是他的汐研是誰。
皇甫笙沒發現自己的脣邊漾起一抹多麼迷人的溫柔的笑,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大手伸出,一把拉住站在身邊的蕭汐研,用力的擁進懷裡。
頭埋在蕭汐研的肩膀,像是找到依靠的孩子一樣,輕輕的暱喃道:“汐研你來了,汐研汐研!”
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可以表達些什麼,只是不停的輕輕的暱喃着蕭汐研的名字,懷抱是那麼的緊,緊的像是要把蕭汐研給揉進心坎裡似的。
而蕭汐研依在皇甫笙的懷裡,迷戀的深吸了一口氣,伸出雙手回抱住皇甫笙,抱的那樣緊,緊的像是捨不得放開似的。
兩個人緊緊的擁抱着,誰也不想放開,只是越發的收緊彼此的懷抱。
直到皇甫笙的胃開始翻江倒海,疼的不停的倒抽氣,被抱在懷裡的蕭汐研才吃驚的從的皇甫笙的懷裡擡起頭,埋怨的眼神看着皇甫笙,責備般的說道:“都跟你說不要喝這麼多酒,你的胃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走,我們去買些胃藥,不然明天你又會難受了!”
溫柔的話語,一如幾個月前,一切像是沒變似的,是在做夢嗎?汐研竟然會用這麼溫柔這麼關心自己的語氣跟自己說話,一切像是失而復得一樣,那樣的開心。
皇甫笙像個孩子一樣拉着蕭汐研的手臂,撒嬌般的說道:“汐研,你要陪我!”
蕭汐研看着皇甫笙迷醉的眼神,以及嘴角那抹溫柔的笑,嘴角的笑微微的僵了一下,但下一秒,那抹僵笑便隱去,低下頭,抱住皇甫笙,安撫性的說道:“好好,我陪你!”
皇甫笙聽到蕭汐研答應陪自己,便撐着沙發要站起身,因爲喝的太多,腳步不穩的跌進沙發裡,皇甫笙看着站在一邊的蕭汐研,說道:“我站不起來,汐研,你扶我!”
蕭汐研的愣了一下,似乎很陌生這個樣子的皇甫笙,但是呆愣也只是片刻,下一秒,蕭汐研便點點頭,柔柔說道:“好!”
皇甫笙伸出手,搭上了蕭汐研的手臂,鼻息間盡是那好聞的香精味道,讓自己陶醉的閉上雙眼,空氣裡其他的味道似乎都已經遠去,只剩下這讓自己放進了心底的味道。
看着皇甫笙那溫柔的目光,蕭汐研嘴角的笑更加的僵硬,低下頭,悶聲說道:“慢慢走!”
“嗯!”
皇甫笙幾乎捨不得移開自己的視線,眼前的那大波浪,在眼前盪漾,盪漾出一室的溫暖。盪出了自己心底的柔和,而兩個人在衆人的目光下離開包廂,走出酒吧,然後走向皇甫笙的車。
“鑰匙呢?”
“在這裡呢,你忘記了!”
皇甫笙伸手指了指自己上衣的*口袋,皇甫笙習慣性的把鑰匙放在這個口袋,蕭汐研經常跟皇甫笙在一起,所以對這個習慣很是明瞭。
蕭汐研輕笑的說道:“我是想試試你到底醉到什麼樣的程度了!”
“汐研,你又調皮了!”
皇甫笙似乎心情很好,也許是喝醉了便可以放肆自己的感覺,可以暫時的放開那些束縛在自己心底的那些莫名的情緒,汐研的小手在口袋裡摸到了車鑰匙,打開車門,把皇甫笙放了進去,繫好安全帶,然後走到駕駛座,坐了進去,車快速的滑出地下停車庫。
車平穩的開着,而皇甫笙明明已經痛到臉色慘白了,還是一副溫柔的目光看着一邊開車的蕭汐研,捨不得移開目光。
“汐研,我們去哪?”
這一刻,我想跟你到任何的地方,如果可以,我是否可以放下一切,把過去都抹去,可以帶着你一起離開,遠遠的離開,離開一個可以忘記一切的地方,沒有了家恨,我們便可以毫無顧及的在一起,不用用着可笑的藉口來聯繫着我們兩個人。
“先去買藥,然後回酒店好嗎?”
“好!”
跟你到哪都好,只要有你的地方都好!
蕭汐研看着靠在椅背上已經疼的脣也發白的皇甫笙,立刻開車來到最近的藥店,推開車門便要下車,剛準備下車的時候,手便被一雙大手拉住:“汐研,你去哪?你說今天要陪我的!”
“我不走,我去幫你買藥,等我一會兒,馬上來!”
“真的?”
“真的!”
重重的點點頭,在得到保證後,皇甫笙才鬆開手,目送着蕭汐研走進藥房,沒一會兒,便拿來了藥,讓皇甫笙快速的吃了,吃了藥後的皇甫笙明顯好了許多,臉上的表情也更加的柔和了,呆呆的看着蕭汐研,似乎很是迷戀這樣溫柔的蕭汐研,迷戀這樣的溫柔的蕭汐研,更是迷戀關心着自己的蕭汐研。
兩個人來到賓館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櫃檯的小姐在看到皇甫笙靠在蕭汐研的身上走進來的時候,臉上似乎閃過一抹詫異,但是在看到一抹冷光的時候,聰明的也沒有多說什麼。
蕭汐研扶着皇甫笙走進電梯裡,按了樓層,到了房門前,。
“笙,房卡呢?”
“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