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孽歡 雙面嬌妻綁上牀
當樑冥御淡漠的目光,無意間落到那個女人的臉上時,他手猛地一抖,差點打翻旁邊的茶杯……
只見,一身銀灰色職業套裝的關奕蔓,手持文件夾,高挑的身材傲然挺立,以一種優美輕盈的姿態,緩步走了進來。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女人面如桃花,絕美而嬌媚,一雙晶亮清靈的眼眸,微微含笑,深邃的眸光,勾人心魄。
挺翹的小鼻樑,嬌豔欲滴的紅脣,尖削而光潔的下巴,天鵝般優美修長的玉頸。
她輕然邁步,斜分的清爽短髮,爲她增添無盡的嫵媚氣息,與成熟的女人味。
樑冥御眸光又深又沉,心潮澎湃不已,似激動,似興奮,又是驚訝!
沒想到,他找了她那麼久,原來,她一直都在他所在的城市,躲在暗處,處心積慮的對他實行打擊報復。
那麼,這是不是表示,她一直都在關注着他?
樑冥御直直的望着她,面容堅毅,帶着一絲幽暗的冷意,他突地勾起嘴角,脣邊浮現出一抹隱晦莫測的笑容。
關奕蔓帶着副總張赫森和兩個組長,在樑冥御對面的空位上坐下,她眯起月牙般彎彎的眼睛,禮貌的向衆人點了點頭,目光落到樑冥御的身上時,她嘲弄的勾起嘴角,輕蔑的衝他嫵媚的一笑。
會議在副市長城建局局長郭橈的主持下,正式開始。
副市長張智做了陳詞後,便即刻開始了角逐。
這次參加統籌會的公司一共有二十七家,但其中只能有五家公司,可以進入最後的招標會。
下面的環節,便是各家公司的代表,上臺講解自己的企劃案和陳述自己公司的優勢。
關奕蔓側過身子,手裡捏着筆,斜倚在椅背上,看向前方的大屏幕,認真的聽着前面那些公司代表的講解。
自動把對面那束灼熱而犀利的目光屏蔽。
可這時,她的肚子又疼了起來。
許是這段時間壓力太大,她這幾天,肚子總是時不時的隱隱墜痛,因爲還能忍受,便也沒怎麼在意。
昨晚她轉側難眠,許是沒休息好,這會兒肚子又開始疼了。
關奕蔓面色漸漸蒼白,伸出手拿起桌子的杯子,趕緊喝了兩口熱茶。
樑冥御的目光,毫不閃避的看着她,見她有些不對勁,一張臉毫無人色,似在隱忍着痛苦。
他心下驚疑不已,見她抱着杯子,心不在焉的喝着熱茶,又不小心被燙到,連忙伸出手捂住嘴,也不敢痛呼出聲,忍的眼淚都出來了。
攏了攏眉,男人幽深的眸底,隱隱流溢出複雜莫測的光芒。
他的腳,從桌子下面伸了過去,輕輕的踢了踢她。
關奕蔓眸光一寒,猛的擡眸,目光清幽,帶着一絲深沉,涼涼的橫向他,而後收回腿,比如蛇蠍的移過眼眸,繼續聽講,一隻手卻暗自捂上了小腹,暖一暖,會好很多。
樑冥御氣她不知好歹,也不再理會,兀自拿了企劃書,開始琢磨,等下他要不要親自上去演講,要不要拿出點厲害給她看看。
不多時,便輪到了唐朝,關奕蔓早已做好了準備,她抱着資料和卡片,悠然站起身,跟手底下的人交換了個眼神,便娉娉婷婷的走上演講臺,放好了幻燈片,開始她的精彩演說:“各位領導,評審,各位同仁,大家好!我是唐朝集團的代表,關奕蔓。很榮幸,能站在這裡,向大家講述,我們的企劃案。衆所周知,唐朝作爲……”
關奕蔓面色平靜,面對衆多業界的前輩,及強勁的對手,她沒有絲毫的怯場,從唐朝集團的性質,以及歷來曾經承接的各個重大項目,到調查問卷中,人們對於這次國際性博覽會種種的期許,再到他們唐朝針對這些方方面面,做的具體構想與設計。
條理清晰,言辭精闢,她聲音又如春風般柔潤,似糖糉般甜美,輕易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衆人仔細聆聽她見解獨到的方案,不由暗自豎起了大拇指。
凡是到場的,都是各公司的精英人物,自然是專業中的專業,好與不好,聽的很是分明。
然,就在這關鍵時刻,關奕蔓的演說進入收尾的時候,她的肚子突然又是一陣劇烈的揪痛,而後便覺一股熱流,從體內涌了出來。
她的面色瞬間變得蒼白,尾音輕然顫抖了一下,即刻,她便恢復了鎮定,只把身體完全面向大家,反手用激光筆指着大屏幕繼續自己的演講。
兩分鐘後,關奕蔓在雷鳴般的掌聲中,完成了自己的企劃案演說,可她的面色,卻越發的難堪,牽強的勾着嘴角笑着向衆人示意,卻不知道該如果走下擡去。
二個月前,她回國之後,便投入了緊張而繁重的工作之中,以菜鳥的身份,憑一人之力,獨自扛起整個唐朝,壓力可想而知。
這短短兩個月,她已經來了三次大姨媽,好死不死,這剛走了十幾天的老親戚,突然在這嚴峻的關頭,再次登門拜訪,是存心讓她出糗麼?
她皺眉,衝張赫森他們使了使眼色,可他們卻只無辜的看了看她,一頭的霧水,正當她暗暗咬牙,準備豁出去,腆着臉走下去的時候,有人突兀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只見,面色暗沉如夜的樑冥御,霍然起身,他動作有條不紊的一一解開釦子,把身上的西裝外套褪了下來,推開椅子,便大步向臺上不知所措的女人走去。
他用殘留着他體溫和氣息的外套,體貼的圍在了她的腰間,而後一把將她扣進懷中,手臂大刺刺的攬住她的纖腰,男人轉過身對傻眼了的衆人笑了笑,最後把目光落到了副市長張智的身上,而後客氣的道:“抱歉,張市長!關關這兩天沒休息好,人有點不舒服,瞧這小臉蒼白的,我實在不放心,容我先帶她去看醫生。梁氏集團的企劃案,會由我們的趙經理爲大家講述。”
說着,便不由分說的摟着關奕蔓,大步離去。
獨留下被他分外曖昧的話,驚呆的衆人。
“放手!”關奕蔓窘迫的紅了臉,忿忿的掙扎着,又驚又怒的怒道:“你這個死變態!色狼!你放開我!”
男人非但沒放手,反而更加親暱的將她按在懷中,一邊按住她的手臂,附在她羞得一片粉紅的耳朵邊,壓低聲音,壞壞的冷笑道:“女人……別再亂動了……你不知道我現在飢如惡狼麼?信不信我就在這裡辦了你!草!我纔不管你來沒來大姨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