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突世界 39 任他老蔣打內戰,我去遊三峽……
當然,雖然我的船噸位超標了,但華盛頓條約可管不到我,不說我是私人武裝,就算是美國zhèng fǔ想要管我,難道我就不能跑去弄箇中華民國的國籍?當英國人和法國人聯合質問美國zhèng fǔ的時候,美國zhèng fǔ也理直氣壯,這是個人行爲,不屬於國家行爲。再當然,這是我塞了不少活動經費的結果……而美國,巴不得我這樣的富豪多一些,這樣他們就不用自己養艦隊了,等到戰時,直接徵集就好了,等打完仗修好了再賣出去,沉了大不了賠一筆建造費用,這得節約多少軍費啊,尤其是,這些軍艦還都不屬於美國海軍的編制,不受華盛頓條約的限制!
我這麼做的最終目的還是刺激希某人。咱可知道你是大艦巨炮主義的忠實粉絲,今後你當政可多發展點海軍,尤其是水面艦隊,別小家子氣,幫我多揍一下英國本土艦隊。
當我的兩艘船來到漢堡港口的時候,港口兩岸可謂是人山人海,堆滿了觀看鉅艦的德國民衆。雖然德國的經濟蕭條在全世界範圍來說,這個爆發地算是最厲害的,但是這些人對於大艦巨炮的熱愛,還是沒有絲毫減退,畢竟這是大型製造業上的傑作啊。
當我顯擺一番之後準備乘船離去的時,卻被盛情地留了下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德國有名的船舶設計師基本上都到齊了,海軍將領也來了不少,可惜我對德國海軍十分的陌生。一羣人拉着我便要求我帶他們參觀兩艘軍用艦艇。
雖然我極力地拒絕,並聲稱裡邊的許多設計事關商業機密,我不方便透露,可這是時我所控股的幾個船廠紛紛跳了出來,而且老克虜伯也不知從哪裡跳了出來,說是要參觀我的艦炮……最後,在他們極力保證以及真誠的請求之下,我心一軟就答應了,不過我還是聲明瞭,有些敏感區域是禁止進入的。
經過他們在船上的一番敲敲打打,最後,皆大歡喜,就我不歡喜。因爲我所知道的有關兩艦的設計資料,都被這羣人套了出來,雖然對於船舶設計和建造我知道得不多,但是這種感覺卻是很不爽的。現在我才發現,原來德國人賊機靈!
順道的,我首先拜訪了英國倫敦,和漢堡差不多,抵達倫敦港的時候也是萬人空巷,我還見到了英國海軍的最高負責人,海軍大臣丘吉爾。
在薇歐娜側舷中段的甲板上,丘吉爾委婉地詢問我,是否還有這樣的艦艇時,我也委婉地回答他,以我的財力,再來個一兩打也不是什麼問題。然後他也委婉地告訴我,現在世界第一的海軍是大英帝國皇家海軍,曾經是,現在是,今後仍然是。
我也委婉的回答,我的船隻是用來對付海盜的,曾經是,現在是,未來依然是。
雖然作爲一名海軍軍人,丘吉爾對這艘船很心動,但是它卻超過條約限制了,所以雖然心動,但是丘吉爾卻不能開口購買它。
離開了倫敦,我便一路南下,經過直布羅陀海峽,拜訪英國也主要是通知一聲,我們要經過直布羅陀海峽,免得造成不必要的麻煩。路過地中海十字路口馬耳它島,最後抵達亞歷山大港,卸下從德國拉來的鋼材、機械設備與軍火,然後經過蘇伊士運河,到達印度洋,繞過印度,直奔馬六甲海峽,終於在馬六甲海峽追上了前往中國的德國艦隊。
當發現我的艦隊從後邊追上去的時候,整個德國艦隊(其實只有3艘郵輪)驚恐萬分。雖然rì本一直在向德國示好,雖然這裡是英國人的殖民地和勢力範圍,但是傳說最後的海盜,加勒比海盜滅亡之後,亞洲還有從加勒比海逃出來的海盜艦隊,傳得最神的,是他們連英國的遠東艦隊都全滅了……
“葛雷斯塔小姐!”當衆人來到我位於克里絲汀娜號航母上的會客廳的時候,盡皆驚訝不已,雖然知道船上的旗幟和船頭的標誌都是我的,但是他們明顯沒有想到,我會跑海上追他們。
“各位,當初請大家來賺錢的時候大家不願意,現在發生全球xìng的金融風暴,只有這裡還有錢可賺,難道不應該叫上我嗎?”
被我一番微笑的打趣,衆人頭疼不已。雖然我得罪不起,但是這次只是一次實地考察,最終投資合作與否,投資還是合作等等,還沒定論呢,我已經去過一次南京了,所以這次摸底考察當然沒有叫。
就這樣,我們非常熱情地,人心隔肚皮地愉快地交談起來。而我爲了開海上俱樂部的裝修,還沒開張就讓這些人免費體驗。
在抵達上海之後,這次我的船沒有被拒之門外,因爲我是和德國人一起來的。但是正因爲我和德國人一起來,使得我非常的不爽。我情肯自己的船被拒在黃浦江外,因爲我不得不和那些德國人蔘加那些無聊的上海名流的聚會!而且都一星期了,還沒完!
只是上海本地有頭有臉的名流,就折騰了3天,當各國公使聽到我這個以不參加任何宴會並且火藥桶個xìng兼直腸子和視賺錢如生命的工作狂破天荒地參加宴會的時候,紛紛在上海擺起了宴席,然後這又是4天,接下來還有民國的軍界和吳淞地區官員,甚至連rì本關東軍和國民遙遠的川軍都蹦出來了……
迫於無奈,我只得提前告別德國使團,一個人先行離隊趕赴南京。去看看蔣光頭這個整天想着完成一統中華的傢伙最近過得怎麼樣。
因爲克里絲汀娜不在,所以爲了安全,還有避免交流不暢帶來麻煩,我帶了一個旅的傘兵下船,臨上火車時才發現人數好像多了點,於是不得不縮減至兩個排,其他的都回船上去。
這一次來到南京,接待我的不是汪jīng衛這個國民黨的二號頭目,而是何應欽。當他帶我來到新的房間,準確地說,是新的宅院時,雖然我沒找到門牌在哪裡,但是看這氣派,這應該是使館區吧?上次我好像住的就比四合院好點,怎麼這次的檔次提升了那麼多?
完全的仿歐式的風格,修得跟個碉堡似的,這就是我的評價……
沒住到傳說中家中有森林的蘇州園林,雖然有一點點的失落,不過咱可是不會被資本主義所腐蝕的。咱左刻反腐倡廉之jīng神,右印爲人民服務之氣概,社會主義在腰間,[**]思想在心頭,人擋殺人,佛當殺佛,帝國主義走狗抄滿門!
好像過了點……算了,反正只是口號。
雖然我比較喜歡辦完正事慢慢玩,但是不知道蔣光頭爲什麼對打內戰那麼熱誠,感情上海一直走不開,原來是因爲他不在南京,爲了不讓我們空等,於是專程拖延我們的……
既然蔣光頭還有仗要打,那麼我也不奉陪了,帶上我的傘兵,我進川去玩玩。
都說蜀道難,難於上青天。看着前邊喊着川江號子的縴夫們,坐在舢板小船上的我別有一番感動。我那個時代,縴夫早絕跡了,就是想要體會一下,都找不到地方,這下子,真的體會到了,辛苦啊……
看着他們[**]着上身,僅在肩頭上墊上一塊爛布,赤着腳丫子就這麼在岸上呼喝着拉着船逆流直上,渾身的肌肉就像那些特地跑去海灘陽光浴場曬太陽的男女們一樣,黝黑,但是更加結實,泛着類似防曬霜般淡淡的油光。一滴滴汗水順着他們的臉頰滑過,我第一次明白了,原來勞動者纔是這個世上最可愛的人。
無病呻吟完畢,我決定將他們的工錢加倍,不過考慮到這種下苦力的人手上拿了錢多半要被盤剝,所以我變卦比翻書都快,又準備去給他們每人打二兩小酒,炒一盤花生米,感覺這樣更實在一些。
船到巫峽鎮,我欣賞了赫赫有名的且原汁原味的長江三峽,興致一起,直接拉上船老闆和縴夫們一起剎小酒館,看着受寵若驚的純樸山民們,我偷笑不已。不由得,我想起了另一個時代的純樸山民,他們太純樸了,2000年的時候5塊錢一份的蛋炒飯,8份只炒5個蛋;一盤素菜10塊,一盤葷菜25,真是太純樸了……
看着這羣縴夫這麼辛苦的拉縴,每天的收入才只有8分錢……我真覺得自己成了黃世仁……
船過巫峽,接着向白帝城出發,不過現在不是旅遊盛行的年代,除了破敗的白帝城,什麼值得稱道的地方都沒有,不過如果像後世,全都是仿造的……還真說不上孰優孰劣。
過了白帝就到永安,我們在路過奉節縣城的時候補給了一下,然後接着出發,路上的張飛廟不錯,雖然巴東的人窮,但是這廟子的香火看上去還是不錯的。
看完張飛廟,在雲陽住了一宿,再走就是萬州了。我怎麼覺得我好像是來遊三峽的呢?
過了雲陽,覺得沒什麼可看的了,於是我經常xìng的坐在船邊捲起爲了在巴蜀地區步行準備的長褲褲腿,光着腳丫子在水裡打水玩。可惜克里絲汀娜不在,不然就更好玩了……
這羣純樸的山民,眼見一活脫脫的大姑娘光着雪亮雪亮的腳丫子在水裡打水玩,一個個避瘟神似的避我,縴夫們拉得格外賣力,一個個頭也不回。原本還有幾個看上去年紀不大的新丁不時地偷偷瞄我幾眼,現在可好,連船家都跑去撐船了,說什麼這裡水況複雜。這裡複雜能有三峽那麼複雜?呃……不對,我好像把巫山小三峽和整個三峽地區弄混了……
路過忠縣,到達豐都鬼城,嗯……好像除了幾座破觀和香火沒什麼可看的,繼續往前經過涪陵,品嚐了一下地地道道的涪林榨菜,真難吃……而且全都是一羣人跑泡菜池甚至木盆裡用腳踩……
我決定這輩子不吃涪陵榨菜了……尤其是今後全用染sè劑與添加劑的。
過了長壽之後,我的水上之旅終於要結束了。而我也發現了自己一個最大的失敗……我將那些在特定水域拉縴的縴夫和船上水緩的時候划船,水急的時候拉縴的水手弄混了……丟人啊,我沒臉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