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老頭一聲令下,幾個人全都上來抓住我,我的胳膊和腿的力道完全不能跟這幾個男人相提並論,穆騰急紅了眼睛,他一把抓住其中的一個男人,狠狠的給了兩拳,其中一拳打在了腦袋上,男人應聲倒地。穆騰擡腿揣在另一個人的肚子上,他發出一聲悶吭,在地上捂着肚子喊疼。
還有兩個人緊緊的抓着我,穆騰的腳踹到了其中一個人的膝蓋,那個人跪在地上,穆騰又狠狠的踹了他的腦袋。
穆騰的動作連貫的像是港劇裡面的便衣警察帥氣中都帶着優雅。我也狠狠的跺了鉗制我男人的腳,他“哎呦”的一聲,我的膝蓋頂了頂他作爲一個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他疼的在地上打滾。
“別動。”我的脖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老頭的刀子抵在我脖子出的動脈上,跟穆騰說“你退後。”
“你幹嘛?放開我”我試着掙脫了一下,穆騰慌張的看着我,“凌萱,你別動,”
我感到脖子一陣刺痛,我知道,是流血了。
“我們來打個商量,你們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們,你們只要放了她。你們要錢還是要房子要地,我都能滿足你們,你們冷靜一下,千萬別傷了她。”
“商量?有什麼可商量的,我兒子大學剛畢業就進了監獄,這一輩都毀了,你拿什麼跟我商量。”老頭又將刀往我脖子進了半分,“都爬起來,給我打。”
地上幾個男人擦着嘴角紛紛站起,看見穆騰站在我面前,你一拳我一腳的開始拳打腳踢,我看着穆騰淡定的眼神,心裡像是紮了針一樣的疼。
穆騰沒有喊疼,他自始至終都沒說一句話,他的眼睛看這我,像是在跟我說他不疼,在安慰我、鼓勵我不要害怕。
剛剛被踹了好幾腳的男人用胳膊肘會狠狠的擊在穆騰的後背,那力道大的嚇人,穆騰倒在地上,剩下的幾個人依舊是在拳打腳踢,“住手,別打了。”
我哭着看着我身邊的老頭,“你到底想要什麼?求求你你別打他了,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老頭的沒有喊停的意思,“你跟我去看病。老婆子,你去開車。”
“凌萱,別去。”穆騰的手伸向我的地方,他的額頭擦破了皮,鮮血正往外冒着。
“穆騰,好好照顧穆天翼。”我看着穆騰,慢慢的閉上了雙眼,深吸一口氣,“我跟你走。”
老頭鉗制着我從大門走出,他臨走前說:“一會把這個男的扔到衚衕最裡面,讓他還逞能。”
我被老頭帶上一輛麪包車,女人將我的手在身後捆起來,她開着車,面無表情。
上了五環之後我大概明白了車的方向,是去療養院的。
“你們的兒子是替別人頂罪的,如果你把我放了,我能還你兒子清白。”我試着試探了一下子老頭還有女人。“他的那個案子我都知情。”
我的手被捆的很緊,想用力抻開,繩子磨着皮膚的感覺很疼,“啪”,老頭子打了我一個耳光,“要不是因爲你,我兒子也不會入獄,甭想着逃,你說什麼都不好使,到了地方再說。”他說完從抽屜裡面拿出一條黑色的膠帶,貼在我的嘴上。
我的咒罵聲全變聲了嗚嗚聲,腿被老頭使勁的按着,沒有一點動彈的餘地。
車子顛顛晃晃的進了療養院大門,老頭先是打了一個電話,裡面出來兩個人擡着擔架,將我擡進大門。
像是上次的記憶一樣,進了一個狹小的通道,再打開一個門才進入樓道,他們把我擡進了一件很大的房子,我看着這四周,想起了赫然說的話。
我被放在屋子的中間,赫然從辦公桌前想我走過來,我一眼就能看見他皺着眉。
他狠狠的踢了老頭一腳,“誰讓你把她弄傷的?滾出去。”
老頭和女人連連低頭陪着不是,赫然的手摸着我脖子上面的血跡,我本能的向後退,赫然一把抓住了我,“我說過,我會在這等你的。凌軒寶貝,好久不見。”
赫然的眼睛裡面滿是陰翳,這是我從沒見過的他,他曾經細碎的短髮全部往後豎起,一身黑衣黑褲,連領帶都是黑色的。
“怎麼還被捆着?”赫然不滿的看着我身後的手,他將繩子解開,看着我手上擦破的皮,放到嘴邊準備吻下去。“是不是不老實?喜歡你的新父母嗎?”
雙手得到解放,我趕緊推開赫然,將自己嘴上的膠布撕掉,用力過猛,我感覺我嘴上面的汗毛都被撕下,“赫然,你這個瘋子,趕緊放了我。”
赫然再次將我拉進懷裡,“嘖嘖嘖,凌萱,你不乖,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說完便想吻上我的嘴,我將頭扭開,“別碰我。”
“哼,別碰你?”赫然解開自己的領帶,“我就要碰你,我一會就讓你在我的身下大喊着讓我快一點。”
我驚慌的看着赫然,眸子裡面染上了意思恐懼,我將自己的衣服攏了攏,“赫然,你以前也不是這樣的,你都會尊重我,不會這樣對我。”
我一步步的退後,最終屁股頂到了辦公桌前,我才知道原來我是無路可退的。
赫然自顧自的解着襯衣的扣子,他看見我臉上的眼淚,眼睛裡面劃過一絲不悅,“笑,笑。”
我將頭扭過去不看他,赫然抓着我的下巴,像是要捏碎一般,“這時候跟我裝貞潔烈女了?你跟別人連孩子都生了,在我面前立什麼牌坊!爲什麼不等我,爲什麼?”
赫然將我的羽絨服撕開,我看見他發狂的眼神,咬着下脣,“赫然,我們之前都說好了,你了就結束,你這樣苦苦相逼,又爲了什麼?”
“苦苦相逼?是你們所有的人都在逼我,我爸逼我回到赫氏,我媽逼我成家立業,夏明成逼我結婚,夏陽逼我強暴你,你逼我帶你走,你們爲什麼全都逼我?爲什麼?”赫然的舌頭舔着我的我脖子上面的傷口,我用力的捶打他,抓他的頭髮,他就是不爲所動。
“凌萱,這裡是我們的家,以前你的東西都在隔壁的臥室裡面,我的家人都住着,這樣以後我們就能快樂的生活在一起了。”赫然的手探進我的衣服裡面,“想死我了,你也摸摸我,我想進入你身體都想瘋了。”
我的頭四處晃着想躲避赫然的所作所爲,就在赫然的手探進我的腿間的時候,我看見了桌子上面的菸灰缸,拿起來狠狠的砸在他的腦袋上。
赫然停下手中的動作,他的臉上多出一道血跡,我將菸灰缸扔掉,跑到門口,無奈房門怎麼也打不開,赫然走向我,我跑到牆角,蹲在牆根打着哆嗦。
“你對我下手?”赫然摸着自己額頭上邊的血跡,“你冷靜一下,好好想想,是不是要跟我在一起。”
赫然打開門出去,門是自動電吸的,我怎麼打也打不開,我坐在地上,心裡擔心穆騰的傷勢,不知道他傷的到底怎麼樣,有沒有人去救他。
我的雙手攥成拳頭,如果不是因爲我的魯莽不懂事,穆騰也不會這樣,我們現在已經在澳洲過我們幸福甜美的生活,可是,這一切即將發生的美好,都被我狠狠的喊了聲“咔”。
門被打開,陳慶文推着輪椅在門口,他拿起身邊的柺杖打在我身上,那種疼痛打在我的骨頭上,我咬着牙沒出聲,“你敢傷了我的兒子,你這個賤女人,讓你傷我兒子!”
純木的柺杖一下下的打在我的身上,我說不出來的疼,幾分鐘後,陳慶文累的喘着氣,“都是因爲你,我兒子竟敢忤逆我的意思,還想跟你雙宿雙飛,賤女人,都結婚了還勾引我兒子,臭婊子!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勾引我兒子。”陳慶文啐了口痰在我身上,衝着門外喊:“給我進來。”
門外站着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我曾經見過的老李,在赫然公司幫忙的那個,陳慶文的柺杖敲在地上:“老李,你不是說她浪的很嗎?今天就給你嚐嚐,你上完了再讓老劉上。”
老李將我拉起來,眼神色眯眯的盯着我:“好久不見,凌萱。”
“李叔,我們曾是是同事,你不能這麼對我,不能。”我驚慌的看着老李,他喘着粗氣解開自己的衣服,“你在赫然身邊還勾引別的男人,結婚了還回來勾引赫然,今天我們老哥倆就把你辦了,看看你到底有多會伺候男人!”
我的身上只剩了件毛衣,我看着四周沒有能作爲武器的東西,老李那醜陋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我狠狠的踹了上去。
老李靈巧的躲開了。“我以前是保安隊對長,就你這點小招數,我真不放在眼裡,你還是省着力氣一會用來叫吧,”
老李一把抓着我的毛衣,用力的撕爛,我才發現此時此刻,我真的是砧板上的魚肉,任憑他人爲所欲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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